旗袍吻过哑总腰窝

第32章 庆功宴:草莓咬进他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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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旗袍吻过哑总腰窝
作者:
籽珀
本章字数:
7426
更新时间:
2025-07-09

曼哈顿之巅的玻璃穹顶下,水晶吊灯将金钱与欲望切割成无数晃眼的碎片。烬凛科技单日市值120%的暴增,让这场庆功宴变成了权力斗兽场。空气黏稠得令人窒息,挤满了银行家血液的铜臭、投机者滚烫的呼吸和记者窥探的镜头。

江烬的暗红丝绒长裙是淌过宴会厅的一道血痕。她的红唇是刀锋,高跟鞋细跟敲击地面的声响,如同精确算计的倒计时秒针。她的目光如冰河上的探照灯,穿透攒动的人头,精准锁定在角落阴影的承重柱旁。

顾凛靠在那里,仿佛将自身化为建筑的一部分。墨色西装裹着沉默的张力,像一件裹尸布般妥帖,却又藏不住布料下蛰伏的力量。白衬衫领口被他扯松了一颗纽扣,不是为了风流,更像一种无声的泄压。那道横亘在凸起喉结之上的淡红抓痕——是新愈还是新伤,在迷离光影下难以分辨——是唯一暴露的破绽。他端着威士忌,琥珀色的酒液在他指间的玻璃杯中静止,纹丝不动,如他那双深渊般的眼瞳。任何试图靠近的攀谈者,都被他一个垂睫、一个冷淡的视线偏转让步,无声的驱逐比暴言更冰冷。

“江总,盛宴配盛事,真该浮一大白。”莫里斯如一条淬毒的水蛭,悄无声息地吸附过来。秃鹫基金的掌舵人,笑容虚浮如劣质糖霜。他指间那枚荆棘状的黑钻戒指,锐利的切割面在强光下折射出毒蛇吐信般的冷光。

江烬唇角弯起完美弧度,眼神却淬满西伯利亚的冻土:“莫里斯先生亏空的伤口,缝合得倒是比报表快。”

莫里斯脸皮一紧,声音压成耳语,带着黏腻的试探:“W先生让我带句话——他一首欣赏您的手腕。”

“喀。”江烬纤细的指尖弹在香槟杯壁,脆响如警告。“带回去。”她声音似冰屑摩擦,“就两个字——‘谢谢’。”

莫里斯眼底戾气翻涌,齿缝里的狠话未及挤出,无形的空气己被另一道存在强硬破开。

顾凛己站在江烬身侧。他手中一只小巧的骨瓷碟,托着一颗孤零零的草莓,淋满了厚重的、几乎要流淌下来的雪白奶油。他的视线甚至没有完整地落在莫里斯脸上,只是眼尾冷淡地扫过,像掠过一块需要清理的秽物。

“江总。”顾凛带着手机翻译过来找江烬,标准机械音。

江烬极其自然地接过,红唇微启:“贴心。”她将草莓托在指尖,眼神却是对着摩根,带着睥睨的嘲弄,“我的小娇夫,总把该扫的垃圾,清理得很及时。”

莫里斯脸色酱紫,几乎捏碎酒杯,踉跄退进攒动的人影里。

宴会厅主灯的光束,如同舞台的聚光灯,精准投落。江烬立在光中,银叉尖端轻松刺入草莓鲜红的果肉,裹挟着沉重的奶油。她手腕回转,将那一点足以引发风暴的鲜红与甜白,不容置疑地递到顾凛线条冷峻的唇边。

“尝尝这份胜利的滋味?”她语带戏谑,声音不大,却足以在人为制造的寂静中心区掀起涟漪。

顾凛眼睫微垂,看着那悬于唇齿前的诱饵。雪白的奶油正因草莓自身的重量和叉尖的微微倾斜,拉出一条粘稠的白线,即将触及他紧闭的唇缝。他抬眸,冰封的眼底寒芒掠过——监控者蛰伏。

江烬的笑意如同涂了蜜的刀锋。叉尖向前稳稳一递,强势地、不容抗拒地顶开了他微凉而线条优美的唇。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狎昵的控制欲。

“……张嘴。”命令,裹着蜜糖。

顾凛的喉结绷紧滚动,最终选择顺从。他极细微地俯首,张开唇,以近乎献祭的姿态,含住了那粒甜腻的、包裹着未知的草莓。唇齿相接的刹那——

——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碰触:他温热的唇珠极其短暂地、克制地蹭过江烬指尖细腻的皮肤。

微不可察的电流瞬间窜过江烬的神经末梢。她指尖微不可查地一凝。一点奶油逃逸出来,像一颗细小的陨石坠落,精准悬停在顾凛紧抿的唇角,如一点雪落于胭脂红纸。他修长的脖颈肌理微微牵动,舌尖以快逾闪电又充满隐忍克制的方式,极其精妙地一卷,将那点碍眼的白悄然抹去。

“哗——”

周遭压抑的、窥视的人群中,低沉的哗然夹杂着无法抑制的抽气声,如同涟漪般炸开:

“那是顾凛?!那个星宸的冷面玉修罗?让江总亲手喂……”

“老天……他居然真的吃了?!他不是不近人情的冰山吗?”

“江烬舔手指……这简首……太疯了!”

江烬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充满了狩猎成功的残酷愉悦。她慢条斯理地抬起那只沾染奶油、甚至残留着顾凛唇畔一丝微凉湿意的手指,目光在上面逡巡。然后,当着所有凝固的目光,缓缓地,将沾着奶油的手指送进自己的红唇间。

猩红的舌尖,如最灵活的蛇信,优雅而极具掠夺性地,将那点象征着献祭的白色甜腻席卷殆尽。

“……滋味,尚可。” 她锁着顾凛,每个字都像裹着奶油与砒霜混合的冰针,扎入听者心底。

顾凛线条清晰的下颌绷紧,耳廓攀上薄透的红,蔓延至颈侧肌理。一滴更大些的奶油,承受不住重力和体温,终于从他喉结那道伤痕的边缘——那道象征永久沉默的沟壑——挣脱出来,沿着汗湿的皮肤缓缓下坠。如同眼泪滑过冷玉,经过紧绷的颈部线条,最终停在喉结那凸起的骨节上,成为一颗晶莹、、摇摇欲坠的血色珍珠。

江烬的目光如毒蛇吐信,瞬间死死缠住那一点白。眼底的暗流汹涌成风暴。她抬手,拇指指腹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精准地、碾压般地,重重蹭过那凸起的、象征着残缺与力量的喉结骨!

奶油被揩走。

下一刻——

在整座由金钱和窥视堆砌的庞大牢笼里,在死寂无声的数百道目光切割下,江烬将沾着奶油的手指再次凑到唇边。猩红舌尖探出,沿着自己拇指的指腹,无比缓慢、无比清晰地,将那点从顾凛喉结上搜刮来的残迹,缓慢地、极致地、带着毁灭性占有欲地卷食殆尽。

空气凝固成冰。

光影暗淡的角落里,一道影子将自己更深地缩进罗马石柱繁复雕刻的褶皱里。伪装成侍应生的人,紧靠着冰冷的石面,左手托着掩饰用的空银盘压在胸前,右手却在盘下捏着手机。手机屏幕上,露台上方那一幕堪称禁忌的交锋被放大特写。一个红色的圆点,如同魔鬼之眼,在屏幕边角疯狂闪烁。

——窥视者,锁定了目标。

就在他指尖微颤,准备按下发送键、将画面刺出这牢笼的瞬间——

“嗡!”

极度轻微的启动音?不,比那更快!

“嗖——!”

一道撕裂空气的尖啸声陡然迸发!

“噗嗤——砰啷!!”

利器洞穿脆硬物体的爆裂声与金属楔入实木的闷响,同时炸响!

一支来自餐桌上、沉重冰冷的三齿银叉,如同被赋予意志的死神之矛,裹挟着恐怖的力量,精准狠辣地贯穿了那疯狂闪烁的屏幕!叉齿锋锐的尖端深深嵌入手机后方的实心橡木柱体!整部手机如同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的祭品,屏幕瞬间炸开蛛网状的裂痕,红光戛然而止,陷入死寂的黑暗!

“呃啊——!!” 侍应生的惨叫撕心裂肺,瞬间刺破凝滞的空气。他惨白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被洞穿且迅速被鲜血染红的手机,以及那几乎钉死在自己右掌上的金属凶器,又猛然抬头。

江烬正站在不远处。

她的指尖还残留着奶油的光泽,姿态甚至未曾有大的改变。但那双眼——穿透散乱的光线与弥漫的恐惧,带着地狱般的极寒与死寂,牢牢锁定了他。

“谁,” 她的声音很轻,像冰刀在玻璃上刮过,“派、你、来、的?” 每个字都带着碾碎骨头的重量。

“我……我……饶命……”侍应生痛得全身痉挛,语不成句。

江烬动了。高跟鞋踩在大理石上,一声,一声,如同敲击在心跳上的丧钟。她走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了叉柄。

没有丝毫犹豫。

猛地一拔!

带着飞溅的暗红色液体和细碎的木屑。

“滚。”

一个字,宣判死刑般的赦免。

侍应生如蒙大赦,在无数惊惧的目光中,拖着手掌恐怖的伤口和剧痛,狼狈不堪地仓皇逃窜,活像一只被踩烂的老鼠。绝对的死寂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冰冷沉重,连呼吸都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虚伪的喧闹如涨潮般慢慢涌回,小心翼翼地填补被暴力撕开的真空。但空气中,无形的恐惧与惊疑如同凝固的汽油,一点火星就能燃爆。

露台边缘的风骤然变得刺骨。顾凛站在钢铁与玻璃组成的冰冷悬崖边,眺望着下方流淌的、璀璨却虚假的霓虹光带。夜风吹乱他一丝不苟的额发。江烬无声地走到他身侧,那只引发血案的白瓷碟还稳稳托在她手中。

“你在钓鱼?”顾凛没有看她,声音沉入夜风,低哑无声,口型却清晰。他喉结上被粗暴擦拭过的地方,皮肤泛着更深的红。

江烬唇角的弧度几乎无法察觉。她将那只小巧的骨瓷碟稳稳放在冰冷的大理石栏杆上。指尖轻敲碟壁,发出清脆微响。然后,她优雅地将碟子翻转——

纯净如雪的碟底,一道细长的烫金痕迹,如同鬼爪划破的伤痕,赫然清晰映入眼底:

【W.X.Z】

华丽而傲慢的哥特花体,在冰冷的月光下闪烁着幽灵般的光芒。

顾凛的瞳孔骤然缩紧!冰冷的寒意顺着脊椎瞬间炸开!

温行止的烙印!竟如同无形的嘲讽,被烙在象征他们胜利的战利品底座!

江烬的声音比珠穆朗玛万年冻土更刺骨:“他在品尝这场胜利,像品尝一道甜点。” 她指尖划过那烫金的字母,留下冰冷的痕迹,“这场宴会的一切,呼吸,对视……包括这滴奶油,” 她的视线掠过顾凛喉结上那块红痕,“都带着他的标签。”

夜风骤然加剧,像深渊中探出的手,攫走了最后一点低语。

无人察觉的宴会厅角落,那只被银叉钉穿的尸体般的手机残骸里,一粒深嵌在电路板深处的微尘——一枚米粒大小的芯片——它表面闪烁的红光,在完成最后一段数据的脉冲输送后,彻底熄灭,陷入了永恒的黑暗。

芯片传输的尽头,是一片被终年冰雪与死寂罡风统治的、地图上找不到确切标记的绝壁深渊——

珠峰南坡。

深渊基地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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