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婆婆,开局乌鸦嘴咒翻全家

第4章 老娘的嘴,淬了毒开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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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成恶婆婆,开局乌鸦嘴咒翻全家
作者:
飞云光
本章字数:
4946
更新时间:
2025-07-07

“啊!我的米!我的肉啊!!”

赵五郎一把推开门!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划破了赵家院子上空死一般的寂静!

赵五郎再也忍不住,一脚踹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嚯!

屋内的景象,让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赵小妹瘫坐在地,身前是一个碎裂的陶罐,雪白的精米混着油腻的腊肉碎屑,狼藉地洒了一地!

最恶心的是,那白米之上,布满了肮脏的鼠爪印和几粒黑乎乎、红豆米大小的老鼠屎!

“吱吱吱!”

墙角一个不起眼的破洞里,七八只肥得流油、皮毛锃亮的黑毛大老鼠受了惊,正排着队飞快地钻了出去。

跑在最后那只,尾巴尖上甚至还无耻地挂着一小条油汪汪的肥肉!

这画面,比昨天天雷劈院子还他娘的邪门!

李红花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疯了似的冲回厨房,一把掀开自家的米缸盖子。

缸里,掺着粗糠的糙米,安安静静地待着,甚至连早上盛粥时留下的划痕都还在,一粒没少!

完了!

这下全完了!

老娘那、那真是不一般的乌鸦嘴啊!

说耗子就来耗子,说要吃精米就不吃糙米。

“手脚不干净,就别怪耗子惦记。”

云舒端着一杯茶,在季秋月的搀扶下,慢悠悠地踱到院子躺下晒太阳。

那闲适的姿态,仿佛眼前这场闹剧,不过是助兴的戏码。

一句话,说得赵小妹面如死灰。

李红花还惊魂未定,她那宝贝疙瘩赵天宝就扑了上来,抱着她的大腿嚎啕大哭。

“我的肉!我的腊肉!都怪小姑!是她把老鼠招来的!娘,你快打死她,给我抢回肉来!”

“天宝闭嘴!”李红花本就心虚得快要厥过去,此刻更是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死死捂住赵天宝的嘴,生怕婆婆那要命的“金口”再开一次!

这熊孩子,平日里被惯得无法无天,家里好吃的都得先紧着他,此刻见到腊肉被毁,比死了爹娘还伤心。

“呜呜呜,我要吃肉!肉!!!”赵天宝不断踢打着。

【呵,熊孩子就是熊孩子。】

云舒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凉飕飕地飘出一句:“再嚎,嘴里那几颗烂牙也该换换了,省得吃饭费劲。”

“我才不......”

赵天宝刚想顶嘴,脚下一绊,整个人“噗通”一声往前扑倒,结结实实地啃了一嘴泥!

“哇!”

惊天动地的哭声再次爆发,而这一次,他刚张开嘴,一颗带着血丝的门牙,就“骨碌碌”地从嘴里滚了出来,在地上弹了两下,沾满了尘土。

“呜哇呜哇!”

魔音贯耳,九转十八弯,吵得云舒脑仁生疼。

她不耐烦地皱起眉:“再吵!信不信我把你舌头粘上!”

哭声,戛然而止!

赵天宝惊恐地瞪圆了眼睛,嘴巴大张着,,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憋屈闷响,活像一只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李红花:“!!!”

赵家众人:“!!!”

害怕!

瑟瑟发抖!

这下,再没人敢怀疑了!

娘(婆婆)的嘴,真的开了光啊!

就在这时,隔壁院墙上,探出一个抹着三层厚粉的脑袋。

“哟,赵家这是又唱哪一出啊?大清早的鬼哭狼嚎,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昨天被雷公劈了,今天又被耗子抄家了?活该!真是报应啊!”

来人是村里王木匠的媳妇田腊梅,平日里最是尖酸刻薄,自诩有几分姿色,最爱搬弄是非。

她看着赵家院里的惨状,幸灾乐祸地撇了撇嘴:“我说赵婆子,你这都要死的人了,就不能安生点?非得把家里闹得鸡飞狗跳,是想风风光光地出殡吗?”

这话刻薄至极。

赵家众人齐齐怒目而视,可慑于云舒的威严,谁也不敢先开口。

云舒依旧躺着,头都没抬,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着那棵劈焦的歪脖子树,嘴里不轻不重地念叨:

“杵在这儿当根黑炭,真是越看越碍眼,风水都给败坏了。就跟有些人家的墙头一样,看着刷得白,里子早就烂透了,指不定藏着多少龌龊事,早晚得塌。到时候,墙倒屋塌,可就有好戏看了。”

田腊梅的脸当场就绿了,这不就是指桑骂槐骂她吗!

她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老不死的!你骂谁呢!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家日子过得好!你还是早点买口棺材给自己备着,到地底下去看戏吧!”

云舒慢悠悠地呷了口茶,淡淡道:“嘴巴这么毒,怕不是吃了穿肠毒药,小心发烂发臭,一张嘴,喷出来的都是粪。”

“你才喷粪!你全家都......”

田腊梅叉着腰,正准备再喷几句更恶毒的。

突然,她脸色一变。

“噗!噗噗噗!”

一连串响亮而绵长的屁,毫无预兆地从她身下爆发,在死寂的院子里回荡,甚至带起了一丝悠扬婉转的尾音。

紧接着,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堪比十年老茅坑爆炸的恶臭,如海啸般迅速弥漫开来!

“呕……”

赵家众人下意识地捂住了鼻子,一脸惊骇。

田腊梅那张抹了厚粉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她僵在墙头上,眼睛瞪得像铜铃,先是羞愤,随即转为惊恐!

她能感觉到,事情...远不止放几个屁那么简单!

一股汹涌的、不可抗拒的洪流,如同山洪以雷霆万钧之势暴发!

“哎哟!”

田腊梅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再也顾不上骂人,手忙脚乱地从墙头上往下爬,因为太过慌张,脚下一滑,首接从墙上滚了下去!

“我的肚子!我的裤子啊啊啊!”

隔壁院里传来她夹着哭腔的惨叫,以及一阵慌乱的、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王木匠惊天动地的怒吼:“谁他娘的在我家院里拉屎了!媳妇,你嘴怎么这么臭?你是不是吃屎l了......啊!你打我干嘛!卧槽!你裤子怎么......呕!”

听着隔壁的鸡飞狗跳,赵家人一个个噤若寒蝉。

这就是尊瘟神啊!

谁惹她不痛快,谁就倒了八辈子霉啊!

“啧,这院子真是一点都不隔音。”

云舒嫌弃地扭转视线,对着一旁己经呆若木鸡的季秋月道:“秋月,别傻站着了,去给我搬个舒服点的椅子来。”

“娘,家里好的那把椅子了,都烧了。”季秋月有些发愁。

云舒皱眉,目光扫过院子里站着的几个跟木头桩子似的儿子。

“一群废物,杵着当门神?老娘要坐着,听不懂?”

赵大郎几人一个激灵,却吓得腿软,根本不敢动弹。

云舒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了那棵被雷劈焦的歪脖子树下。

她幽幽地道:“真是没用的东西,看来想坐得舒服点,还得我自己从地里刨个凳子出来。”

话音刚落,一阵微风吹过,卷起树下的一片焦土。

阳光下,一点刺目的金光,从那翻开的黑土之下,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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