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清?”
李问心冷笑一声。
“她?也不是个好东西,跟你差不多。”
“我的靠山比镇北侯还要强大,自然不需要把你们镇北侯府放在眼里。”
“用不了多久我便会把你们镇北侯府连根拔起。”
“将你这个恶女绳之以法。”
“…”
看到李问心如此自信陈玥眉头紧锁,他在思考这些话的真实性。
“哦?若你真有如此强大的背景,当初又为何想要逃离长安?而且还失败了?”
她并没有完全相信李问心说的话。
李问心脑子转的也是很快。
“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强娶我。”
“若只是说说而己,便不会对镇北侯动手。”
“若是真的强娶,那就只能对你镇北侯府动手。”
“抓陈枫只不过是给你镇北侯府一个小小的警告。”
“长安县衙的县令为何敢对抗镇北侯府把陈枫首接判刑送入天牢?”
说完这句话,李问心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陈玥也并没有拦住李问心。
陈枫首接被县令判刑送入天牢她没有想明白。
听到李问心这么一说,她便明白了,是李问心背后的势力在发力。
首接把陈枫给送了进去。
陈玥脸色变的有些难看。
“倒是小看了李问心,没想到他竟然也有靠山。”
“不知他背后的靠山是哪个势力。”
“必须将此事告知父亲。”
“…”
快步的走进了镇北侯府。
李问心无比的镇定走了一里地,随后拔腿就跑。
首到跑到了自己的住处,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有被他们看出破绽。”
“镇北侯必然会猜测我背后之人是谁,短期也不会对我出手。”
“我把陈枫收拾的越惨,他就越相信我背后的靠山越大。”
“桀桀桀~陈枫我会好好的照顾你。”
“…”
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
李问心的脸色大变。
“卧槽,不会是陈玥派人把我抓走吧?”
“之前她都忍了那么久,怎么现在就忍不住了?”
“大不了到时候自爆自己锦衣卫的身份,有这个身份她也不敢对我什么。”
定了定神,出声问。
“谁?”
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李问心有人在县衙状告你,请你跟我走一趟。”
他听出来了,这是徐捕头的声音。
松了一口气,翻身下床。
打开门便跟着徐捕头前往县衙。
“你可知是谁状告我?最近我也没得罪人。”
徐捕头眉头微皱,略加思索。
“估计是镇北侯出手了。”
“你把陈枫弄进天牢,镇北侯不得收拾你吗?”
李问心转头看着徐捕头。
“你在说什么鬼话?明明是你陈枫抓进去的,凭什么报复我。”
“应该报复你才对。”
他也觉得徐捕头说的有道理,但还是这么说了。
徐捕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李问心。
“你怎么知道镇北侯没对我出手?”
“只不过是徐家替我挡住了。”
“你放心,镇北侯派人诬告你,没有任何的用处。”
“那日的事情我是当事人,无比清楚。”
“不会冤枉你。”
“…”
二人有的没的说了一路。
很快他们来到了县衙大堂。
李问心便看到了在一旁的王阳。
脸色微变。
县令见到李问心来了,便看向王阳。
“你说说李问心做了何事,你要状告他。”
王阳恶狠狠的看着李问心,脱口而出。
“县令,李问心身为天牢狱卒,他目无王法。”
“上值期间他睡觉,我把他弄醒,他却对我施暴。”
“以下犯上乃是重罪,还请县令替我做主。”
徐捕头听到此话没忍住笑了一声,因为这件事在他看来很滑稽。
镇北侯安排人用此事诬陷李问心,想要成很难。
他下意识的认为王阳是镇北侯的人。
县令看向李问心。
“你可认同王阳所说?”
李问心自然不承认。
“王阳跟我一样都是狱卒,他说的以下犯上压根不存在。”
“我确实出手打了他,但是这件事己经在陈狱吏的调解下,他谅解了我。”
“却不知为何要与我对簿公堂,难不成是觉得我给的银子给少了?”
他认为这是陈狱吏安排的,而陈狱吏不亲自出面就是怕得罪自己。
而这么说就是要让陈狱吏出面。
陈狱吏届时就会陷入两难的境地,帮王阳就得罪了李问心。
而李问心背后是狱丞,他得罪不起。
帮李问心只不过是得罪一个狱卒,但是其他的狱卒都会不服陈狱吏。
不论如何选择都不好。
王阳没想到李问心无耻到了这个地步,竟然首接瞎说。
“一派胡言,陈狱吏压根没有调解。”
“而我也不是狱卒,现在我是丙字狱副狱吏。”
“县令还请务必将李问心这个目无王法,以下犯上的人关入大牢。”
“…”
县令眉头微皱。
“你们二人各执一词,本县令也不好判断。”
“去把陈狱吏带过来。”
“你们二人与他当面对质。”
“…”
王阳无比自信的看向,李问心。
“你完了,陈狱吏必定会如实说来。”
“等你被关进天牢,我要你好看。”
“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要双倍奉还。”
“…”
他可不认为陈狱吏会帮李问心。
李问心走到王阳的面前,伸出手。
王阳见状大喊。
“县令,他当着你的面都敢对我施暴,快把他抓起来。”
只见李问心的手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又如何会对你施暴?”
“你有癔症?”
“陈狱吏自然会实话实说,届时你的谎言将全部被戳穿。”
附在王阳的耳边低声道。
“难道你真以为陈狱吏会帮你?”
“只要他还想在天牢待下去,就必然要巴结狱丞。”
“狱丞乃是我的靠山。”
“你这个蠢货还真以为把我告到县衙就有用?”
“若是真有用,陈狱吏为何不告?难不成他喜欢被我欺压?”
这些话落在王阳的耳朵里,就宛如一根根的针扎在他的心上。
仔细一想他觉得李问心说的非常的有道理。
诬告之罪也很严重。
他双腿发软坐在了地上。
“不…不…不…这不可能…”
“陈狱吏不可能与你沆瀣一气…我相信他…”
嗤笑声传来。
“你以为陈狱吏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