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陈玥一旁的女子,大叫了一声,便退出了房间。
陈枫脸色也变的有些难看,当即穿上裤子。
“我…我没有龙阳之好,刚被不过是检查一下自己的命根子。”
陈玥自然是不相信,用复杂的眼神看了眼陈枫。
便走了没再说什么。
管事出声安慰。
“少爷,不必把此事放在心上。”
“只要少爷把这件事跟大小姐解释清楚就行了。”
“外人也不知道这件事,少爷没必要担心什么。”
陈枫觉得有道理,心情又好了起来。
拿着银子便前往万花楼寻欢作乐。
夜深人静。
王阳来到长乐赌坊。
刚来到长乐赌坊便被抓住。
瞎了一只眼的中年人一巴掌抽在了王阳的脸上。
“你这个狗东西,一首躲在天牢不出来,是不是以为如此便能不还欠我们的钱?”
“再不还钱,我也只能将你的手给砍了。”
立马有人按住王阳,将他的右手拉首,放在桌子上。
瞎了一只眼的中年人拿着刀放在王阳右手的上方没落下。
他在等王阳的答复。
王阳大喊。
“贺老大饶命啊,这次我来是有个好事找你。”
“只要这件事你做好了。便能靠上镇北侯。”
贺老大将刀放在一旁,也示意手下将王阳松开。
“说来听听。”
“若是欺骗我,后果很严重。”
“我会将你两只手都剁了。”
王阳暗中窃喜。
“贺老大可知李问心?此人得罪了镇北侯之子陈枫。”
“但是碍于一些原因镇北侯府不能派人出手除掉李问心。”
“便让天牢的陈狱吏安排人除掉李问心。”
“陈狱吏乃是镇北侯的族人,苦于陈狱吏并不认识什么实力强大的武者。”
“我自告奋勇的揽下了这件事。”
“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贺老大。”
“贺老大杀了李问心,必然会被镇北侯府记住这份恩情。”
“还望贺老大再得到镇北侯府的恩情之后把我欠下的钱抹平。”
贺老大听后眉头一皱。
“此言当真?”
王阳重重的点了点头。
“李问心那日在万花楼与陈枫发生的事情,人尽皆知,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贺老大当即派人前去打探这件事。
半个时辰后,贺老大便知道王阳说的都是真的。
他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当真是替镇北侯府做事?”
王阳摇了摇头。
“我不是,但陈狱吏是。”
“我乃是陈狱吏的人。”
贺老大笑着看向王阳。
“说说李问心的情况,若是我真的入了镇北侯府的眼,自然会抹平你欠下的银子。”
“不仅如此,还会给你一百两银子作为奖励。”
王阳欣喜若狂。
“李问心无父无母也无好友,一流武者。”
“天牢的狱丞是他的靠山。”
贺老大也并没有怀疑王阳在乱说,之前李问心想要逃离长安的事情,他自然也是听说过。
由此可见,李问心对镇北侯府压根没有任何的好感。
甚至是厌恶。
这种人也不可能会联合王阳来坑害自己。
想到这些贺老大,便决定杀了李问心。
能用李问心的命换取镇北侯府的好感自然是值得的。
二人便在商议如何杀了李问心。
下值后,李问心再一次来到了万花楼。
由于之前的行为,管事己经清楚了他的身份。
也并没有因为李问心是狱卒便瞧不上他。
随便找了地方坐了下来。
点了一桌酒菜,自饮自酌,环顾西周。
看看有没有什么看起来就不太正常的人。
并没有看到。
突然一个人坐在他的面前,开始吃喝了起来。
看到周宇突然出现,李问心眉头紧锁。
“你怎么又来了?”
“离我远点,我可不想再去运矿。”
周宇笑着摆了摆手。
“我姐己经回天门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你可以放心了…!”
李问心听到此话也并不放心,那日挖矿的经历令他苦不堪言。
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你离我远点。”
周宇就像是屁股被粘在了凳子上一样。
不移动分毫。
“休想…!”
“我都说了我姐回天门了,你怎么就是不信?”
“你以为我想运矿?”
忽然间李问心便想到了一个可能。
“万一是你与你姐联手坑我,把我当成一个免费的力工。”
周宇拿出一百两银子放在桌子上。
“一百两够吗?”
见到银子李问心笑容满脸。
拿过银票。
“行…行…!”
“你怎么又来万花楼了?”
周宇疑惑的看了眼李问心。
“你不知道万花楼新来了一个花魁吗?”
“此人生的非常的好看,比以往的花魁都好看。”
“我来这里自然是想要一亲芳泽。”
“…你不是来竞价花魁,那是来这里作何?”
这话也把李问心给问住了,他之前并没有想来这里的借口。
“来这里还能做什么?风花雪月罢了。”
只不过来青楼还能做什么?
周宇笑着摇了摇头。
“我果然没看错你。”
“等我得到了花魁,享用之后,也会让你爽一爽。”
李问心鄙视的看了眼周宇。
“为何你不能竞价到了花魁送给我?”
“…”
周宇嗤笑一声。
“你在想什么?”
“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
在他们讨论之时,陈枫也带着几个人走进了万花楼。
陈枫并没有发现李问心。
他坐在了与李问心比较远的位置。
陆陆续续的来了很多人。
看到人来的差不多,老鸨站在二楼看向众人。
用手指着左手边头戴面纱的女子。
“今晚是洛水的初夜,谁出价高,她今夜便属于谁。”
此话一出不少人都蓄势待发。
陈枫的一个狗腿子站出来大声道。
“陈少出价一百两,洛水归陈少,谁赞成谁反对?”
原本吵闹的万花楼瞬间鸦雀无声。
镇北侯他们不敢得罪。
也没必要因为一个花魁得罪镇北侯。
一旁的周宇自然不服。
“真当长安是镇北侯的?别人怕镇北侯我可不怕。”
有不了解周宇的人问。
“周宇他爹也不过是个礼部侍郎,他如何有底气与镇北侯抗衡?”
旁人嘿嘿一笑,故作高深的说。
“那你可知周宇母族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