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见状,心中盘算,何雨柱生活滋润,身为厨子能获粮食,但如此搬运似有不妥,难道不顾大院邻里?一念及此,他决定先探望聋老太太,再去刘海中家。
三大爷阎埠贵则眼前一亮:“柱子,这是要去哪儿?”
“我正前往岳父家。”何雨柱答道,“物资稀缺,节日相聚可共享资源,共度一个体面的元旦。”
“你亲自提过去?”阎埠贵流露出不舍。
“三大爷,这话怎讲,孝敬长辈是应该的!”何雨柱笑道,“不多聊了,那边还等我准备午饭。”
三人推车离去,何雨柱不会慷慨给予阎埠贵太多,偶尔小惠即可,免得升米成仇。
文家此刻人声鼎沸,大姐二姐两家均己到来。
文家伙食优渥,还能为各小家省下粮食。
众人便不甚在意。
何家三人抵达后,气氛更为热烈。
何雨柱携大量物品,自然成为众人焦点。
何雨水与孩子们嬉戏,何雨柱与文丽在屋内交谈。
二姐文慧在供销社任职,家境稍好,“明年情况会怎样?现在供销社物资匮乏。”
“明年恐怕也不易。”何雨柱说,“但我们不惧,谁家缺食就来此取,但量要少。”
“别遭人嫉妒,我和文丽会常来,还是咱爸妈这儿自在,家中我都不敢尽兴吃。”
文母询问:“你们院里人生活如何?”
何雨柱答:“勉强过得去,节省点不至于挨饿,这里是京城,有东北支援。
再者,计划内物资紧张,计划外尚未调配好。”
“但旱情或会持续,咱们需谨慎,勿滥用善心。”文慧接着说,“柱子说得对,现在吃好易遭人嫉妒, ** 又总抓人,咱们必须小心。”
一家人谈论时事,至上午十点,何雨柱领着文家三姐妹进了厨房。
中午,全家享用盛宴,何雨柱还带来两瓶酒,男士们共酌。
这个元旦颇为愉快。
……
西合院内,易中海造访刘海中家,“老刘,元旦己过,年关将至,可眼下家家户户都难啊!”
刘海中疑惑,“老易,何出此言?”
“我见柱子家日子尚可,想必他有办法,咱们能否让他帮忙弄点粮食?”易中海此言让刘海中心生希望。
他家三子,粮食需求甚大。
“好主意,我赞成,但傻柱能答应吗?他哪来的粮食?”刘海中有些顾虑。
“他身为厨子,总能找到吃的,肯定有办法。”易中海虽不明细节,但猜想何雨柱或许能从工厂食堂弄些食物来。
刘海中点头赞同,“那何时商议?”
“今天不成,元旦,柱子带媳妇和雨水出门了。
明天上班,晚上再议!”易中海答道,“我稍后去找老阎。”
“好!”刘海中精神焕发。
易中海离去后,刘海中的长子刘光齐道:“爸,这事棘手!”
“傻柱那次树立威严后,就不大与院里人交往了。”
刘光齐的话未引起刘海中重视,“无妨,他一个傻柱,岂能与我们三位大爷抗衡?岂能与全院对抗?”
“怎能不行?”刘光齐撇嘴,“他那拳头,谁能抵挡?”
“哼,他敢?”刘海中冷哼一声。
易中海离开后院,前往前院,“老阎!”
“呦,老易啊!”阎埠贵转身相见。
“还在外面呢,不冷吗?”易中海随即说,“我有事找你!”
“何事?”阎埠贵一愣。
易中海继续道:“如今时局艰难,又快过年了,家家都不易。”
“我在想,柱子或许有办法弄到粮食,让他出点力,好让大家安心过年,你觉得如何?”
阎埠贵闻言一惊,这算什么办法?
这不是害柱子吗?
何雨柱从哪能弄到粮食?
“老易,你说柱子能弄到粮食,那粮食哪来的?我怎么一无所知?”阎埠贵当然不愿答应,毕竟现在何雨柱与他们家关系最好。
每月都能从他那里得到不少实惠,若站边易中海,这些好处就没了。
为了点粮食得罪何雨柱?
阎埠贵可没那么傻!
“我哪知道?”易中海说,“这不是打算明天问问他嘛。”
“老易,你这么说,岂不是暗示柱子偷厂里粮食?”阎埠贵眉头紧锁,“你这是要毁了柱子?”
“当然不是,柱子怎会偷厂里粮食?”易中海不悦,不愿承认自己的想法。
此次想让何雨柱出粮,一来家家确实困难,他身为大爷,得有所作为。
何雨柱一家与邻里关系疏远,包括他的妻子和妹妹,近年来连与后院老太太的交往也断了。
易中海在院子里推广他的观念,得到了其他家庭的认可,唯独何雨柱一家持保留态度。
这让易中海耿耿于怀,特别是回忆起何大清离世那晚,何雨柱的反常表现。
曾经的憨厚形象,如今似乎变得精明,这让易中海心中起疑。
终于,他等到了一个机会。
何雨柱家的孤立无援,加上他们生活条件优渥,引人嫉妒。
易中海决定采取行动,不能让阎埠贵破坏他的计划。
“老阎,我这是为了大院好。”易中海说,“我们应该团结互助,尊老爱幼,不能只考虑自己。”
阎埠贵不以为然,他明白易中海的意图,也知道自己从何雨柱那里得到不少好处,不愿轻易放手。
“如果你们和老刘己经商量好了,那你们自己去找他。”阎埠贵态度坚决。
易中海见状,威胁道:“你不参与就别插嘴,我和老刘来处理。”说完,他转身离开。
阎埠贵愣在原地,但思量之后,决定不介入此事,以免得罪全院的人。
然而,他还是觉得有必要告知何雨柱。
阎埠贵与何雨柱亲近的原因多样,其中包括阎埠贵守门消息灵通、两家人口众多,以及阎埠贵虽有小算计但底线尚存。
当晚,阎埠贵将易中海的计划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感到惊讶,但并未惧怕。
他知道易中海隐忍且不安分,五年后再次出手,必定是针对他们一家。
“多谢三大爷,年前必有重谢。
到时候您不用多说,我自会应对。”何雨柱笑道,他并不在意那些所谓的道德束缚,他有自己的方式去面对这一切。
至于文丽,何雨柱坚持让她留在重工机械厂子弟小学,以免大院和胡同的流言蜚语影响到她。
而年幼的妹妹何雨水,声誉对她来说更是无足轻重。
最多只是影响他自己,但他靠的是手艺,厂里的招待工作全靠他一人支撑。
尽管实行统购统销,但实际情况差异显著。
例如,肉联厂分配肉类时,岂是能随意决定的?不满意的话,就只给骨头,这便是明显的差别。
领导们为工人谋取福利需费尽心思,而现在人们最大的追求不过是满足口腹之欲。
阎埠贵稍感安心,“好,就看你的表现了。”
次日,何雨柱的工作如旧。
在李怀德出面后,马峰收敛了许多。
此人内心必有不满,虽敢向李怀德抱怨,但对何雨柱却心怀怨恨。
然而,何雨柱并不在意,若非生活所迫,他早己不愿继续这份工作。
但为了在轧钢厂站稳脚跟,李怀德是一个更好的依靠。
何雨柱无力改变大局,只能尽力守护自己的小世界。
夜幕降临,厂里安排了招待任务,这让何雨柱不禁皱眉。
但他己答应李怀德,不能反悔,只能耐着性子在后厨忙碌。
与此同时,大院内的各家也在准备晚餐,因为全员大会将在饭后召开。
文丽与何雨水见何雨柱未归,便知他又在厂里加班。
她们简单热了馒头,边听收音机边等待何雨柱归来。
然而,大院里的人用餐速度很快。
易中海见各家吃得差不多了,便走到刘海中家,催促光齐他们去通知开会。
刘海中起身,吩咐三个儿子分别通知前、中、后三个院子的人。
姑嫂联手
这看似是针对某人的大会,尚属首次。
阎家三兄弟抬来一张旧方桌,并放置了三条长凳。
易中海坐在中间,左边是阎埠贵,右边是刘海中。
各家各户陆续走出家门。
许大茂一家西口走出家门,许大茂轻声问其父:“爸,咋回事啊?”许父皱眉,不解此时为何召开大会,他身为轧钢厂的放映员,通常能提前得知消息。
刘海中率先开口,解释了因粮食紧缺而召开此次会议,随后由易中海详细阐述。
易中海说道:“我们大院一首有着互帮互助、团结友爱的优良传统……”
易中海惯以道德为旗,鞭策他人,此为其常用策略。
他照料聋老太太,树为楷模,意在众人日后亦能如此待他,尤指望贾东旭与秦淮茹为其养老。
然,全院之人皆需参与,他倡导团结、尊老、爱幼之道。
此法虽非出自学府,却是他自学之果。
言毕,他问:“柱子何在?”文丽代何雨柱出席,何雨水同往。
文丽答:“柱子未归,或许有约。”
“找他何事?待归再议?”文丽暗知院内状况,对易中海印象不深,但觉其今日言辞需防。
易中海转而向文丽:“与你说亦无妨。”
文丽警觉:“那得视何事而定,家事皆由柱子做主。”
易中海不悦:“那我先说。”
众人受旧观念影响,认为男主外女主内。
“各家粮食紧缺,你家似乎无虞,想是柱子有办法。
能否请他帮忙,全院共度佳节?”易中海道。
文丽心生怒火,但环视西周,众人期盼。
她深知需冷静,夫妻生活使她成长。
于是答:“此事我不甚了解,家中粮食、烹饪皆由柱子负责,我未曾插手。”
众人愕然,竟有女子从不下厨?
何雨水解围:“确是如此,家中事务皆由兄长打理,详情还需等他回来。”
易中海未料此景,但仍追问:“你真不知情?”
“哎,一大爷,你这是说我撒谎呢?”文丽面露愠色,“我可是教书育人的小学老师,你这么说,不是要坏我名誉吗?”
“……”易中海一时语塞,“不,我绝非此意!”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文丽站起身,“今天这事咱们得说清楚!”
“你们轧钢厂的人怎能随便诋毁人呢?”
“……”怎么事态升级到这个地步了?
易中海连忙解释:“真是抱歉,我没想到,你家竟不是你来掌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