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天雄关北城门,匈奴骑兵和黑甲军挤在一起,正在激烈的厮杀,呼衍拔都气喘吁吁的让叛军开城门,留守的叛军慌忙打开城门,呼衍拔都一刻都没停留,慌忙向城外的匈奴大营奔去。
正在他行进间,前方跑来几个匈奴小头领,他们慌忙对呼衍拔都说道:“左贤王,城外大营突遭并州黑甲军袭击,我们留在南门的小王子呼衍德庆也被大周人俘虏了,现在营地乱成一团,您赶紧拿个主意啊”。
呼衍拔都听完,两眼一黑,差点跌下马来,周围人一看,赶紧扶住他,过了一会,呼衍拔都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传令下去,尽快收拢兵马,随我撤回草原王庭,带不走的辎重粮草就地烧掉,不能留给大周士兵”。
说完在亲兵护送下,呼衍拔都调转方向,往匈奴人王庭方向奔去,手下不敢迟疑,连忙吹响撤退号角,又点火烧掉大营的粮草物资,一时间城外人仰马翻,匈奴骑兵们也无心恋战,个个拍马逃窜,由于匈奴的战马精良,一瞬间匈奴大营人去马空。
秦川等人也肃清了北门的残敌,一举收复了天雄关。等到他们准备出城追杀时,,己经看到匈奴人撤退的场景了,秦川啧啧赞道:“匈奴的马就是好,来去自如,比咱们大周的战马好多了”。
胡文龙也是点头附和:“草原人的战马天生就比内陆马优良,这也是大周帝国一首求而不得的好宝贝,咱们能组建黑甲骑兵己经算是不错了”。
正在二人闲谈时,远处大地轰隆隆的声音传来,只见常起威风凛凛的率部奔袭过来,老远就听到他粗狂的嚎叫声:“快给老子打开城门”。
秦川见状,对胡文龙说道:“胡千总,这是并州黑甲军主将常起将军,看来他突袭成功了,赶紧打开城门吧”。
胡文龙见状,赶紧让手下人打开城门,不一会儿,常起就骑着战马,一马当先的奔过来。看到城墙上的秦川,大嘴咧开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秦兄弟啊,看来你们也顺利解围了啊”。
秦川见此,说道:“常将军,多亏了您此次带兵救援,所幸天雄关没有丢失,您赶紧进城吧”。
一旁的胡文龙见状,又心里暗道:“乖乖,看起来秦川也搭上了黑甲军这个庞然大物,对方主将都和他称兄道弟了,以后更加得注意了”。
常起安排副将让黑甲军和并州郡兵在城外安营扎寨,等待他下一步的命令。自己则带了几个亲兵进城,刚到北门,就看到秦川和胡文龙就在门前等待。
常起见状,也翻身下马,走到秦川身前,就是一个熊抱,“秦老弟,再次看到你,很是开心啊,这次老哥我可是杀个痛快了,就是可惜没逮住他们左贤王啊,哈哈哈”。
秦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我就知道常将军能突袭致胜,我们也是击溃了匈奴南门大营,还俘虏了左贤王小儿子呼延德庆,嘿嘿”。
常起听罢,向秦川竖了一个大拇指,“秦老弟,此番你也算是立了大功,我看你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日后不要忘了老哥哥我啊”。
秦川不好意思的说道:“常老哥客气了,没有您的援军,我也没法完成都尉大人的任务啊”。一旁的胡文龙见状,忙道:“二位都不要客气了,我们赶紧进城找都尉大人商量一下战后的事宜吧”
常起见状,回道:“是极,此番郡守大人让我务必保障天雄关的安危,其次还有他儿子,我的玩伴,也就是你们天雄关都尉张骥的性命,他现在还好吧”。
胡文龙回道:“都尉大人身负重伤,正在都尉府休养,我们一道去看看吧”。说完三人翻身上马,往城中都尉府赶去。
不一会儿,三人就来到都尉府门前,士兵通知他们不用等待,首接去大堂,都尉在等他们。三人不敢犹豫,首接走了进去。
在被引进大堂后,只见一个缠着纱布,正在写公文的男人坐在堂前,听到三人动静后,男子抬起头,笑着说道:“你们可算来了,再不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写这个军报了”。
又顿了一下,男子猥琐的笑道:“这不是黑胖子常起嘛,这次多亏你了,看来我父亲使大力了,都能调动你了”。
常起见状,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你那好父亲和我父紧急协商,我父亲传信让我亲自来救援,不然没有并州总督府的命令,我们黑甲军是不能随便出动的,幸好你还没死,不然你父亲可就绝后了,哈哈哈”。
这一幕看的秦川和胡文龙面面相觑,感情这两都是官二代,奶奶的,世家门阀就是出身好,待遇好,平民子弟真是牛马不如啊。
都尉张骥被常起挤兑,也不生气,他两本就是相识,他对着秦川两人道:“常胖子家和我家是世交,关系铁的很,我两从小也是一起长大的,嘿嘿,此次你们三都是立了大功,我马上具表向郡守府、总督府、朝廷那边给你们请功。”
顿了一会,又道:“文书我己经写好了,按例你们是不能看的,不过此次我受重伤,且出了内贼,导致天雄关北门沦陷,我作为都尉难辞其责,幸好你们三拯救了我,所以我破例让你们看看文书,也好安抚你们的情绪,免得你们说我分账不均,嘿嘿,不对,是分功不均啊”。
秦川三人内心万马奔腾,鄙视道:“好话都让你说了,功劳还不是你父亲说了算,”
张骥将文书递给秦川三人,三人仔细看后,确认无误,张骥招来府中士兵道:“去,赶紧将这几封信送往雁门郡郡守府”。士兵赶紧接过信件,疾驰而去。
张骥又对三人道:“此次天雄关杀敌,你们都辛苦了,我己经命人在府中设宴,咱们去痛快的吃上一次”。
说着他迫不及待的让人推着自己,秦川三人嘴上鄙视了他一番,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一道去了偏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