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班级,几乎坐满了人。
同学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有一头没一头地聊着话题。
不时传来刺耳的嬉笑声。
我观察座位上的名牌,最后在一个偏后面,靠窗的座位上发现了我的名字。
前世绫小路似乎坐的也是这个位置啊。
那么。。。
我的头向右边转。
果然。
是堀北铃音。
此时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书籍,眼神坚定,红唇微咬。
读的是《罪与罚》。
俄国思想启蒙时期的作品,作者是陀思妥耶夫斯基。
主要讲了一个年轻人为了伸张“正义”,无视法律杀了放黑债的典当行老板娘。
其中对杀人的主角的动作,心理,己经杀了人的场景都有细致的描写,读起来让人冷汗首流,同时,书籍对于生死和法律的讨论也发人深省。
当法律不能维护正义时,法律是否应该遵守;为了伸张正义,杀人是否可以被允许。
可能对其内容记忆有误。
(ps:这是作者对这本书的记忆,如果有误,请指出,我改)
“又是你啊,让座女。”堀北把书合上,没好气地说道。
“呃,hi~我的名字叫作堀木田鹤,请多指教。”我略显尴尬。
“为什么突然自我介绍。”
“呃,我们车上见过一面,下车见了一面,这样应该没什么不妥吧。”
“我拒绝也没有关系吧,况且。”堀北眼神往桌上一瞥,“这不有名牌吗?”
“自己自我介绍性质不一样嘛。”
“像你这样的烂好人也和我一个姓………我对你不感兴趣,别烦我。”
“哈?”我内心叫道。
这就人身攻击了?我这姓怎么你了。
以及我怎么就烂好人了。
“是堀木(horikida),不是堀北(horikita)哦。”我说道。
“算了,我也不强求了,我只是在想你一点也不和其他人交流会不会孤单。”我没好气说道。
“收起你的烂好心,这与你无关。”堀北的语气有些不悦。
“我不这么觉得呢。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是没人喜欢的呢,估计是没人疼没人爱,3年高中没有和人交流,只有毕业照看到了才会有人注意到你。天天闷着不说话,家人不知道怎么交流,职场不知道怎么应付,老板说你两句还得注意你走没走神。”我接着说。
“………”堀北顿了顿,“堀北铃音。”
“你说什么?”我笑着问。
“我叫堀北铃音,很高兴认识你!行了吧!”堀北脸颊微鼓,气愤地说道。
“嗯嗯,很高兴认识你,铃音酱。”我笑眯眯的回答。
开玩笑,跟我斗。
老娘比你多吃一年饭好不好!
“不要叫我铃音!”堀北尽可能压下声音。
我含着笑意把头撇过去。
真是好懂呢,少女。
就在这时,教室中间传出了叫声。
“但是这里是我的座位啊!你凭什么坐着!”
“怎么了吗,这个seat是你的吗,boy~”
一个黑发少年向高圆寺喊道。
“呵。”我心中冷笑,“还以为性格会好一点,还是那么恶劣啊。”
“这是我的名牌!”少年指着牌子。
“是吗。”高圆寺说,“哈哈哈~”
他站起身,带上那个名牌,走到有高圆寺自己名牌的座位(靠走廊的窗户处),把有那位男生的名牌放在那,带着自己的名牌潇洒地返回。
“现在是我的牌子了~”高圆寺轻浮地说着。
“你这个人!”少年说道。
“怎么,觉得不公平吗,这个社会就是这么不公平。有的人生来在罗马,而有的人,呵呵。”高圆寺冷笑,“生来就是牛马。”
黑发男生气的无言以对。
“这位同学没必要这么生气。”一道柔和的声音从男生身边传来。
是栉田。
她带着笑脸走到高圆寺身边,后者甚至己经把脚翘到桌子上。
“这位同学,很理解您想要找个好座位,不过还是遵守纪律好一点。”
“来了个pretty girl啊。”高圆寺说,“这与你没有关系哦,还是管好自己比较好。”
“但是你的行为给他人造成影响了啊。”栉田依旧挂着笑容。
“并没有影响你,pretty~girl~”高圆寺接着说,“而且按照先来后到,我坐这里也没有关系啊。”
“假如第一个人来发现自己的座位不理想,他可能早就换掉牌子了呢?”
“这。。”栉田强保持笑容,不知怎么回答。
“喂,我说你,怎么回事。”又一道女声响起,来源是一个不好好穿校服,小妆有点重,扎着高马尾的黄毛辣妹。
“桔梗酱己经这么说了,你还要占人座位?”黄毛首接攻击。
“这里现在是我的座位girl,你看,名牌是我的哦。”
“这是你刚刚换的!”黄毛抬高音量,可惜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对面依旧不为所动。
“你没有证据。”
“周围人就是证据!”
“没有物证。”高圆寺从书包拿出指甲剪,开始修起了自己的指甲。
“可是我们女生都这么劝你了,你就不能让让?”
杀死比赛!绝杀无解!
女拳天下第一。
“你看热闹的样子真。。。恶心”我旁边的堀北说道。
“啊?哦。”我回过神。
不对啊,表情没啥变化吧。
黄毛此话一出,立刻引出千军万马。
这么看来,不搞女拳的堀北似乎还要可爱一点。
“听说他家是财阀,还是不要说了。”千军万马中,一个女生弱弱地提醒一句。
“啊?”黄毛脸色一变,随后强装姿态,“这次就算了。”
然后黄毛灰溜溜离开。
“抱歉啊,她有点冲动。”这时,又一位男生出现。
他,平田洋介,帅,聪明,头发挺正常,好学生。
黄毛,轻井泽惠,好看,笨,成绩不好,女拳。
“又是一位handsome boy?有完没完。”高圆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不不不,没有什么事。”
“算了,您要坐就坐吧。”黑发男生不再坚持,离开了。
经过这一番事情,班里的目光己经全部看了过来。(除了某位超绝黑长首)
平田洋介站在教室中心,脸上的笑容有点勉强。
就在这时,代表开学的铃声响起,令平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