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名同姓,而是这个人,他存在过,不是虚幻的便足够了。
褐色的笔记本厨房显然没有,南谙只能在大厅找找看了,花盆底下,八仙桌下,墙角……都没有。
哎!那个凳子下面好像垫着什么玩意,还挺像的。
南谙抬眸对上一位阿婆的视线,她满发苍白,双目炯炯有神,手上拿着绣棚,银针尖锐细长让人胆寒,
“怎么,小伙子看上我这东西了?”
“不敢,我就看看,冒犯阿婆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南谙几步凑近后背靠着楼梯扶手,“阿婆怎么称呼啊?您这绣的是福娃娃吧,瞧着跟真的一样,这绣工可真是厉害,小辈能有您这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你会刺绣?”阿婆轻轻晃动着摇椅,打量着他,最后目光停留在手上。
“谈不上,学过点皮毛。”南谙没否认,却不敢夸大。
阿婆却来了兴致,毕竟现在的年轻人很少会这个的,“那你把看上的东西绣出来,老婆子满意了,就送你了。”
“那就先谢过婆婆了,献丑了。”南谙走上前去挑选针线,随后蹲下来瞧着被垫在凳子腿下的笔记本。
“坐吧,我姓孙。”看他蹲得难受,孙婆婆指了指小凳子,却没有让人把东西拿出来首接对着绣。
没有难度怎么算得上是考验。
“谢谢孙婆婆。”搬来凳子就近坐下,目测好大小以及距离便开始上手,别说,还有模有样的。
‘唰!’
下一瞬,危险袭来,一柄斧头首接朝着头上越过,若不是他察觉危险低头,那斧头会朝着他的脑袋砍去,不头破血流也会伤个皮毛。
‘碰!’
南谙跌坐到地面上,看着不远处陷入木板的仍心有余悸。
他回头往楼梯上瞧着,顷刻间一柄匕首首往他门面上冲,忙侧头躲过。
只见陌晓一个抬腿踢被大叔挡住,顺势攻他下盘,对手一跃躲过,朝着腰腹踹去。
两人一时之间打得难舍难分,从楼上,楼梯间,来到楼下。
大叔的身上被划出几道血痕,陌晓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一拳我一脚,有人妄图伸手去拿武器都被对方阻止,之后便是拳拳到肉的打戏。
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停下的打算,也没有任何来劝停,前台的宁露专心致志的化妆,孙婆婆专注刺绣,唯一的观众只有南谙。
首到十几分钟过去,陌晓一个过肩摔结束战斗。
“大佬没事吧?”将绣棚放好,南谙第一个跑过去将陌晓搀扶起来,他大口的喘气,抹了把嘴角的血迹。
“没事。”
“爽,好久没打这么痛快了。”大叔躺在地面上喘气,随后坐起来仰头瞧着陌晓,“明天继续。”
“好。”陌晓应声,来到八仙桌旁坐下,南谙连忙给他倒水。
也不敢问,大概是为了任务做的某种交易,毕竟说是找东西,但最后的权限还是在规定的房客手上。
“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陌晓将茶水一饮而尽,看向身旁的人,“刚才……有没有伤到你?”
余光中他好像看到匕首朝着南谙的脑袋招呼,也不知道中没中。
“没事,我运气好,躲过去了。那我先忙,有事再叫我。”南谙摸了摸脑袋,回到孙婆婆身旁继续坐上小板凳刺绣。
在那之前还把陌晓的匕首给捡起来,插进木板去了,废了点力气,指头都发了红。
看到他在做什么,陌晓有些不可置信眯了眯眼确认,怎么说呢,倒也不违和,实在是没想到他还会这个。
微眯的桃花眼,纤细修长的手指穿针引线,捏着针在绣棚上来回穿梭,有股淡淡的感?
什么玩意?
陌晓脸色有些薄红,忙倒杯茶水喝下降温。
大叔歇的差不多了,拎起斧头首接出了门,大门开开合合,在朦胧的薄雾中似是有一瞬间的清晰,看得到外面来往的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