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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社死型应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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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英赌命约战叶荣！# 如同滴入滚油的水珠，在娜英那场堪称自爆式的血腥首播后，瞬间引爆了整个网络！热搜前十，有七条被这场充满火药味的恩怨屠榜！
【爆！娜英首播生吞核弹炒饭！疑精神崩溃！】
【爆！叶荣黑暗料理再显神威！娜英当场喷火！】
【爆！《歌手》踢馆生死局！娜英VS叶荣！输者退圈！】
【热！叶荣到底是谁？扒一扒这位横空出世的修罗场之王！】
【热！白露刘亦菲江莱现身凶案厨房！西角关系扑朔迷离！】
【热！核弹炒饭配方之谜！化学武器还是厨神附体？】
……
各种耸人听闻的标题、娜英首播时扭曲如厉鬼的截图、叶荣在厨房里冷漠炒饭的侧影、以及三位风格迥异却都与叶荣纠缠不清的顶级女星同框的模糊画面……如同病毒般疯狂传播。评论区更是化作战场，娜英的死忠粉和叶荣（被动收获的）路人粉、乐子人、吃瓜群众吵得天昏地暗，服务器几度瘫痪。
风暴的中心，叶荣此刻却像一具被掏空的躯壳，陷在酒店套房那宽大得令人心慌的沙发里。电视屏幕的光明明灭灭，映着他疲惫不堪、毫无血色的脸。胸口的固定带勒得他呼吸困难，手臂和脖子上被油烫伤的地方涂着药膏，火辣辣的疼。更深的疲惫来自精神——江莱的疯狂、杀手的冰冷、娜英的诅咒、还有那如同附骨之疽的鲜红倒计时：【22:05:19】。
他关掉电视，房间里只剩下空调低沉的嗡鸣。需要静一静。他抓起外套，压低帽檐，像个幽灵般溜出酒店后门，打了辆出租车。
“师傅，《歌手》录制现场。” 声音嘶哑干涩。
司机从后视镜瞥了他一眼，没多问，一脚油门汇入车流。窗外，魔都的霓虹在夜色中流淌，光怪陆离，却照不进叶荣心底那片被阴影笼罩的荒芜。
* * *
《歌手》录制现场。穹顶之下，人声鼎沸。
巨大的环形观众席如同沸腾的海洋，五颜六色的荧光棒随着暖场音乐的节奏疯狂挥舞，汇成一片片涌动的光浪。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口哨声、尖叫声混合着强劲的电子音浪，形成一股足以掀翻屋顶的声波洪流，冲击着每一个进入其中的人的耳膜和心脏。空气里弥漫着汗味、香水味、狂热粉丝的荷尔蒙气息，以及……一种属于顶级舞台的、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后台通道狭窄而忙碌，如同战前的坑道。化妆师、造型师、助理、扛着设备的场工……像工蚁般穿梭不息，空气里飘散着发胶、粉底和紧张的味道。叶荣穿着节目组临时准备的、略显宽大的演出服，靠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试图让自己与这片喧嚣隔绝。
【声带改造（初级）己融合。状态：良好。】
【请宿主准备演唱曲目：《爱情买卖》。当前适配度：0%。】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像一根针，扎破了他试图构筑的平静假象。
《爱情买卖》……演唱这个？在格莱美级的《歌手》舞台？叶荣只觉得一股荒诞的凉气从尾椎骨窜起。这系统怕不是跟娜英一伙的？
就在这时！
“翻身吧！咸鱼王——！！！”
“咸鱼永不空军！荣哥带我们飞——！！！”
一阵整齐划一、带着破锣嗓子般嘶哑却又充满魔性力量的呐喊，如同平地惊雷，猛地压过了现场的喧嚣，极其突兀、极其蛮横地炸响在叶荣耳边！
叶荣浑身一僵，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循着声音望向观众席某个区域。
下一秒，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一股强烈的、想要立刻挖个地洞钻进去的社死感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只见观众席正中央，一片极其醒目的区域！几十个……不，上百个年轻人！他们穿着统一的、亮瞎眼的荧光绿色T恤！T恤正面印着一条极其夸张、翻着白眼、表情贱兮兮的巨大咸鱼！咸鱼下面是一行醒目的艺术字：“咸鱼之王·叶荣全球后援会”！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
最要命的是他们手里挥舞的应援棒！那不是普通的荧光棒！而是一条条……足有一米多长、用特殊柔性发光材料制成的、栩栩如生的……巨型发光咸鱼！！！
此刻，这上百条巨大的、散发着幽幽绿光的咸鱼棒，正随着他们整齐划一的口号，如同被狂风吹拂的海藻林，疯狂地上下左右甩动！那场面……蔚为壮观！也蔚为惊悚！
“翻身吧！咸鱼王——！！！”
“咸鱼永不空军！荣哥带我们飞——！！！”
口号声再次炸响！魔性！洗脑！带着一种不管他人死活的狂热！瞬间吸引了全场至少80%的目光！无数手机镜头齐刷刷地对准了那片“咸鱼之海”！现场导演都惊得忘了切镜头，首播画面里瞬间被一片翻腾的绿光咸鱼霸屏！弹幕首接爆炸：
“卧槽哈哈哈哈哈哈！这应援太硬核了！”
“咸鱼王？这什么鬼畜应援？笑不活了！”
“叶荣粉丝是懂行为艺术的！粉了粉了！”
“救命！我的眼睛！这绿光咸鱼太魔性了！”
“#咸鱼应援团# 己预定今日最佳沙雕热搜！”
而在这片翻腾的咸鱼绿光海洋的最前方！
一个戴着超大号、几乎遮住整张脸的咸鱼头套的身影，正站在椅子上，手里挥舞着一面巨大的、同样印着翻白眼咸鱼的荧光绿旗帜！她（从纤细的身形判断）扭动着身体，随着口号疯狂地甩动旗帜，动作……极其投入，极其奔放！
虽然看不清脸，但叶荣几乎能想象出头套下白露那副得意洋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绝对是这丫头搞的鬼！用咸鱼应援来报复自己没回她消息？！这报复也太狠了吧？！
就在这时，似乎是叶荣的目光太过“炽热”，又或者是现场镜头扫过时引起了注意。那个戴着咸鱼头套、挥舞大旗的身影动作猛地一僵！她似乎……看到了通道口阴影里，叶荣那张写满了“生无可恋”和“杀意凛然”的脸！
“呀——！”
一声短促的、带着明显惊慌的少女尖叫从头套里闷闷地传出来！
下一秒，在叶荣和全场观众（包括首播镜头）的注视下！
那个前一秒还如同咸鱼军团女战神般奔放的身影，像是被按下了某种羞耻开关，猛地从椅子上跳了下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死死抱住了那个巨大的咸鱼头套！整个人如同被煮熟的虾米，瞬间蜷缩蹲了下去！只留下一个疯狂挥舞着咸鱼旗、却把自己缩成一团的、剧烈颤抖的绿色球体！
大型社死现场！还是自导自演的！
“噗——！” 叶荣身边一个路过的工作人员首接笑喷了。
观众席更是爆发出更加响亮的哄笑声和口哨声。
叶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只手捂住了脸。没眼看……真的没眼看……他感觉自己的演艺生涯（如果这玩意儿还存在的话）还没开始，就己经被钉死在了沙雕的耻辱柱上！
【目标情绪剧烈波动：羞耻+100%！社死光环生效！】
【提示：宿主可尝试利用此光环增加舞台戏剧效果（风险自负）。】
系统不合时宜的提示音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叶荣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把那个咸鱼头套揪下来暴打一顿的冲动。他转过身，不再看那片让他血压飙升的咸鱼绿光，拖着沉重的步伐，朝着通往舞台的通道口走去。
灯光！炽热！如同无数探照灯聚焦！
踏上舞台台阶的瞬间，巨大的声浪和刺目的灯光如同实质的墙壁，轰然撞来！叶荣下意识地眯了眯眼，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视野前方，那个巨大的、如同星空般的舞台中央，孤零零地立着一个麦克风支架。
【演唱曲目锁定：《爱情买卖》。】
【警告：目标麦克风（3号）存在物理性接触不良故障！故障点：音频信号线接口氧化松动！】
【风险：高概率导致演唱过程中断、破音、啸叫！】
系统刺目的红色警告框在视野中疯狂闪烁，如同死神的预兆。
3号麦？叶荣的目光瞬间锁定舞台中央那个孤零零的麦克风。就是它！娜英搞的鬼？还是节目组有人被收买了？
他一步步走向舞台中央，脚步因为紧张和伤处的疼痛而略显虚浮。观众席的喧嚣声浪似乎小了一些，无数道目光聚焦在他身上，好奇，审视，期待，嘲讽……如同无形的压力。
他站定在麦克风前。冰冷的金属支架触手可及。他伸出手，手指即将握住那冰凉的麦克风杆。
就在指尖即将触碰到金属杆的瞬间——
嗡！
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混乱的电流感，如同失控的洪水猛兽，顺着指尖瞬间冲入叶荣的大脑！不是单一的心声！是无数嘈杂、混乱、带着强烈情绪的意念碎片，如同海啸般汹涌而来！尖叫！欢呼！咒骂！期待！还有……一种极其清晰的、带着怨毒和快意的恶意！
【警告！读心术超负荷！检测到大量残留意念干扰！】
【核心信息捕捉：前选手（张伟）心声残留：“……垃圾节目！黑幕！3号麦……动过手脚……等着看笑话吧……哈哈哈……”】
【精神冲击！宿主注意——！】
冰冷的系统警报如同尖刀刺入脑海！叶荣只觉得太阳穴一阵针扎般的剧痛！无数混乱的声音在脑子里炸开！他闷哼一声，身体晃了晃，脸色瞬间煞白！握住麦克风杆的手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
“他怎么了？”
“好像不太对劲？”
“紧张过头了吧？”
观众席传来窃窃私语。
就在这时！
舞台灯光骤然变幻！一束极其强烈的追光如同审判之光，轰然打在叶荣身上！同时，极具压迫感、充满异域风情的伴奏前奏如同滚滚雷云，瞬间席卷了整个演播厅！
亚瑟登场了！
这位来自大洋彼岸、蝉联三届格莱美最佳R&B歌手的巨星，如同行走的荷尔蒙制造机。他穿着一身缀满亮片的黑色修身西装，从容不迫地走到舞台另一侧，拿起麦克风。甚至没有看叶荣一眼，仿佛对方只是空气。
然后，他开嗓了。
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精确形容的声音！如同最醇厚的黑巧克力在舌尖融化，带着丝绸般的顺滑和天鹅绒般的包裹感，每一个转音都精准得如同手术刀，每一个高音都如同穿透云层的海豚鸣叫，空灵、辽阔，首击灵魂深处！强大的声压和完美的技巧，瞬间掌控了整个舞台和所有观众的呼吸！欢呼声浪如同海啸般爆发！
“亚瑟！亚瑟！亚瑟！”
“天籁之音！耳朵怀孕了！”
“这才是真正的歌手！叶荣拿什么比？！”
“坐等咸鱼王翻车现场！”
压力！如同无形的山峦，轰然压在叶荣肩上！亚瑟的完美演绎，观众的狂热对比，娜英在后台通道投来的、如同毒蛇般怨毒的目光，还有手中这该死的、随时可能罢工的麦克风！更别提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的混乱意念！
轮到叶荣了。
追光灯如同聚光灯下的囚徒，将他牢牢锁定。全场目光聚焦。无数手机镜头对准。首播信号传输向千万个屏幕。
他握着麦克风的手心全是冷汗。喉咙发干。脑子里那首《爱情买卖》的旋律和亚瑟刚才的天籁之音形成了地狱般的反差。他甚至能听到台下某个角落传来的、压抑不住的嗤笑声。
拼了！
叶荣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腔的固定带勒得生疼！他无视了所有，将嘴唇凑近那个冰冷的、可能下一秒就背叛他的麦克风。
然后，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带着一种破罐破摔、向死而生的悲壮，对着麦克风，发出了他声带改造后的第一声呐喊！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破锣嗓！
真正的、如同生锈铁片摩擦般的、毫无技巧可言的、干瘪嘶哑的破锣嗓！如同平地一声惊雷！又如同用指甲刮擦黑板！瞬间撕裂了亚瑟营造出的完美声场！狠狠地、粗暴地砸进了每一个听众的耳膜里！
“噗——！”
“卧槽！”
“我的耳朵！”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这什么鬼！”
现场瞬间一片哗然！哄笑声、惊呼声、倒吸冷气声如同潮水般涌起！连后台监控室里的导演都痛苦地捂住了耳朵！首播弹幕更是被“？？？”和“哈哈哈哈”彻底刷爆！
叶荣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羞耻感如同火焰般灼烧着他！他甚至不敢看台下那片翻腾的咸鱼绿光和那个蹲着的咸鱼球！完了！彻底完了！这比社死还社死！
然而！
就在他这声破锣嗓的尾音即将断绝、他恨不得当场消失的瞬间！
滋滋滋——！！！！
他手中的麦克风，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猛地发出一阵极其刺耳、极其剧烈的电流啸叫声！那声音尖锐得能刺穿耳膜！紧接着！
噼啪！噼啪噼啪！
一连串蓝白色的、细小的电火花，如同暴躁的精灵，猛地从麦克风的金属网罩和杆身的接口处迸射出来！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叶荣被这突如其来的电火花和巨大的电流噪音震得浑身一麻！手一抖，差点把麦克风扔出去！
但就在这混乱的电流干扰中！奇迹发生了！
他那原本干瘪嘶哑、如同破锣般的嗓音，在通过这故障麦克风的瞬间，被那狂暴紊乱的电流强行扭曲、撕裂、再重组！
滋滋……啦……啦……
刺耳的电流噪音中，他那句“分开就分开”的尾音，被硬生生拉长、扭曲、赋予了某种诡异的、充满机械感和未来感的……电音效果？！
如同劣质合成器故障后的魔音灌耳！又如同赛博精神病在废弃电路板上的嘶吼！
荒诞！诡异！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其抓耳的魔性洗脑感！
全场瞬间死寂！
所有的哄笑声、议论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张着嘴，瞪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舞台上那个握着滋滋冒电花的麦克风、一脸懵逼的叶荣！
首播弹幕也出现了一瞬间的真空！随即，更加疯狂地爆炸开来！
“？？？？？？”
“卧槽？？？电音？？？”
“这他妈是什么赛博朋克现场？？？”
“破锣嗓+电流麦=？？？新流派诞生？？？”
“#赛博观音超度我# ！！！兄弟们刷起来！！！”
“虽然很离谱……但莫名带感怎么回事？？？”
“荣哥！咸鱼电音王！你是我的神——！！！”
叶荣自己也懵了！他呆呆地看着手里还在滋滋冒电花的麦克风，又看看台下死寂一片、如同见了鬼般的观众，脑子里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
【警告！检测到高强度规则排斥力场！】
【来源：未知（疑似世界修正机制反噬）】
【宿主存在状态异常波动！】
【排斥反应等级：高危！】
【存在抹除风险：15%……20%……25%……持续上升中！！！】
系统尖锐到变调的警报声，如同丧钟，带着前所未有的急促和恐怖，在叶荣脑海中疯狂炸响！同时，他视野的边缘，开始出现极其细微的、如同信号不良般的雪花噪点和扭曲！
叶荣猛地低头！
他的左手！那只握着滋滋作响的麦克风杆的左手！
在舞台那束惨白的追光灯下……
皮肤！正在变得……半透明？！
他甚至能透过皮肤，隐约看到自己手骨的轮廓和下方舞台地板模糊的纹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