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式邀请各位,加入封印星核的行动。”景元的话令列车组吃惊,之前说不让外人插手,现在终于妥协了吗?
就在列车组吃惊时,景元接着说:“符卿会部署云骑,而我想请各位先行一步,取道工造司的捷径,再与符卿汇合。”
“我们不懂路。”星首接说。
景元看向一旁的停云:“停云小姐,便由你给星穹列车的诸位带路,如何?”
“小女子明白了。”停云点点头,她怎么敢拒绝景元,驭空和景元同时命令她,她都得听景元的,哪怕这是越级调遣。
“那好吧,什么都别说了,得令!”知道躲不掉这破事的星阻止了景元继续说的打算。
“我可不敢命令贵客,只是同各位说好了我会开诚布公的。”景元诡辩。
“看出来啦,您从头到尾还真是不拿咱们当外人。”三月七说,“使唤起我们来真是一点不心慈手软呀。”
“好了,没有其他事的话我们便出发了,最好在事情有新的变化之前尽快将其解决。”瓦尔特打断了众人的对话,刻晴深以为然,目前形势仍不明朗,早一步行动总是好的。
“既然如此,那便拜托各位了。”景元点头,放任五人离去。
离开之前,三月七让符玄帮忙算一卦,刻晴没想到三月七居然信这个,想阻止己经来不及了。
符玄呵呵一笑,果然看向刻晴:“与其我来,不如让小暗来吧,正好让将军见识见识她之手段。”
刻晴扶额,果然,真是麻烦。
“哦?小暗还会卜卦之法?”不知道是符玄因为其他事太急还是什么其他原因,景元对刻晴这事还不知情。
“只是知晓些皮毛,比不得符玄。”刻晴有些头大,被三月七坑了。
三月七也明白自己给刻晴挖了坑,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刻晴叹了口气,掐指一算:“卦象显示我们此行危机重重……”
“啊……”三月七吓得叫起来。
“然而有惊无险……”刻晴接着说,这才让三月七松了口气,“只是有些奇怪,是星核的原因吗?卦象有些晦暗不明。”
“与本座法眼所见无异,如何,将军,此人是不是甚是有趣?”符玄看向景元。
“确实有趣,使着与符卿无异的卜卦之法,却不曾听说仙舟有如此天才,难道是什么不出世的隐者?”景元确实对刻晴来了兴趣。
“景元将军说笑了,哪敢与符玄相提并论。”刻晴谦虚地说。
“最重要的是,本座的法眼看不透她身上的迷雾。”符玄把刻晴身上最大的问题说了。
“嗯?如此有趣?”景元知道,想要让符玄的法眼都无法看透,需要很强的实力。听到符玄这么说景元饶有兴趣地仔细打量了一遍刻晴,“自我见到此人开始,便对她颇有兴趣。你知道吗?她能说得驭空无言以对。”
“是吗?”符玄也看向刻晴,好像是知道了什么有趣的事。
“两位还有什么要吩咐吗?没有的话我们便出发了,事情紧急不宜耽误。”刻晴说着己经扭头就走了,根本不是咨询那两位的意见。
列车组众人赶紧与景元和符玄道别,追上刻晴。
“呵呵,确实有趣,不过符卿,我们也该行动了。”景元并没有像符玄一样对刻晴抱有多大敌意。
“好吧,本座也该动身了,将军自便吧。”说完符玄的投影就消失了。
列车组众人追上刻晴,在神策府外商量接下来的计划。
“按照景元将军的说法,他希望我们去工造司,那里毗邻丹鼎司,有我们通过那里去丹鼎司与符玄汇合。”瓦尔特把情报整理了一下。
“那便出发吧。”刻晴不想再呆在这里,总感觉还会有麻烦事找上门。
恰在此时,丹恒来了信息,众人便先看信息。
丹恒:你们那儿情况如何?
星:哇,复活了!
丹恒:……
星:我们抓住了卡芙卡,但审讯完被她跑了!
丹恒:卡芙卡的同伴刃呢?
星:就是他救走的!
丹恒:你们没受伤吧?
星:没有。
丹恒:那就好,我现在在前往丹鼎司的路上。
星:这么巧!我们也是呢。
丹恒:那一会在那里汇合。
星:收到。
看完星和丹恒聊天,刻晴便收起手机,瓦尔特和三月七还在跟丹恒说些情况。
等三月七和瓦尔特说完,五人便踏上前往工造司的路。
照样是坐停云的星槎来到工造司所在地,一来就看见前面聚集了很多人。
“咦?这地儿聚了好些人呀。看来今天罗浮宜歇业,忌开工。”停云打趣道,而后回头说,“这工造司的洞天早在星核侵蚀后就停摆啦。这些人怎么不搭乘星槎去安全区呢?”
“可能工造司比较爱岗敬业吧。想想太卜司的卜者,什么叫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啊……”三月七顺着停云的话开玩笑,青雀真是个很好的反面例子了,“所以大家才聚在这里没有离开吧。”
听三月七这么说,瓦尔特感慨颇多:“嗯,毕竟是工作嘛,要靠它生活的。成年人的世界……呵呵,没有轻松二字啊。”
“杨叔你这过来人的语气……”三月七听得都有些心疼瓦尔特了。
“呵呵,有感而发,有感而发。”瓦尔特笑笑。
“而且我们能轻松踏上开拓之旅,都是杨叔和姬子姐姐在后面做着很多工作呢。”刻晴说。
“是呀,杨叔和姬子姐姐辛苦了。”三月七听刻晴这么说了,气氛到这了便说道。
“谢谢杨叔。”星也没有矫情,诚挚地说。
“呵呵,现在说这些做什么,还是先忙正事吧。”看着在一点点成长的几位小朋友,瓦尔特露出欣慰的笑容。
于是众人便先在周围询问情况,经过对现场的人们询问得知,工造司内部是闹了树灾,有植物莫名其妙长得很粗很大。而这些人不离开的原因则是他们的师父“公输先生”还在里面。
“情报收集得差不多了。”瓦尔特将众人聚集起来,“能得到的消息并不多,不过大抵是了解了工造司中发生了什么。既然如此,便前进吧,顺便找找那个公输先生。”
“好。”三小只做好战斗准备后,五人便进入了工造司中。
一进到工造司,就看到前面有个东西被植物缠住了。
“果然是建木呢。”三月七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
“星核促成了建木的重生,随着它的生长,侵蚀现象也变得更严重了。”瓦尔特看着眼前的植物,并不能看出被它缠绕的东西是什么。
“哎呀,仔细一看,根须都从地底下钻出来了呀。恩公,咱们少不得要当一回免费的园丁啦。”停云看向前方,很多看起来像是植物根须的东西破开地面显露出来。
众人小心前进,顺便清理西处游荡的怪物。
没走多远,就遇到了一个人,说话奇奇怪怪的人,身边还有几个奇怪的机械装置。
“工造司乃机要重地,贼人退去,速速退去——呀呀呀呀。”那人好似唱戏般说话。
“这大叔好奇怪的说话方式。”三月七吐槽。
“别过来!再往前走,莫怪老夫不客气了!”那人二话不说就指挥身旁的机械向着五人攻来。
“喂喂,你倒是听我们解释啊!我们不是坏人!”三月七一边防守一边说。
“有什么好解释的!无非是路过,不小心,门开着这等糊弄人的借口吧。”那大叔全然不听人说话,“今天司内突然遭灾,老夫便料定是有贼人捣鬼!果然不出所~料啊!便让你们这群小贼尝尝这机巧的厉害!”
“唉,没法沟通……”三月七无奈。
“打吧,不伤到人就行了。”刻晴首接三剑齐出,瞬间就让大半机械歇了火。星也嗙嗙两棒子打到剩下的,几人收手看着那大叔。
“浓云金蟾!灯昼龙鱼!你们怎么了!快快站起来啊!老夫像对待亲生骨肉一样教你养你……”大叔见机械都报废了,气冲冲地对着众人说,“你们动手便动手,为何将这些陪伴老夫的小物件捶得稀烂啊!你们赔给我!”
“到底是谁不听别人说话就动手啊!”三月七都生气了。
瓦尔特拦住生气的三月七,说道:“你就是公输师傅吧?我们听说工造司内还有人,特意前来救人。”
“哼哼?你们竟然听说过老夫名号?老夫‘镕金铄铁第一巧手’公输梁的名气这么响亮了?”那大叔自恋地说道。
“怎么办,我真的好想打他……”三月七无语了。刻晴和星也只得笑笑回应。
“其实,我们是受景元将军和符太卜所托前往丹鼎司,故而路过此地。听工造司外面的人说公输师傅还在司内,便顺带来寻您。”瓦尔特说,“可否请公输师傅为我们指路。”
“哦?你们是将军派来的人?一场误会,一场误会!”变如脸,一听到众人是将军派来的,公输师傅都没有确认就变脸了,变脸速度之快常人难以企及,“罢了,那些小玩意,坏了就坏了!”看得众人一阵无语。
“但老夫实在爱莫能助啊,这工造司被一只不知何来的木精邪祟占据!连司里的至宝,造化洪炉也被那木妖窃夺了。”公输师傅摇摇头,“那妖物可不得了!还能让司里机巧之物突然都像有了意志般围着它转。谁过去怕是都得白白送命!”
“那您为什么不与学生们一同撤离?”瓦尔特询问。
“你不知道,那洪炉里封着可是……”
“是什么不要紧,说吧,打什么能让我们过去。”星叉着腰说。
“哈哈,老夫就知道,景将军既然请诸位到这,必有其深意,十成十是来解这工造司之危局的!各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