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徐思译没有回答,便说:“我看到了,那几个人进你家偷东西.....”然后又一脸纠结,“我不是.....我没喊人,我爸妈让我别管,对不起。”他眼睑低垂。
徐思译还未回复,门外便响起了声响。
“你是?小徐是吧,小陆对象真俊啊。”
徐思译看着她,脸上一副你是谁的神情。
“我是王婶,我家住你家左边再隔两家就是啦。听说你家昨晚被偷了,哎呦,挨千刀的,这时期偷东西这不是想让人活不成吗?”王婶自顾自地喋喋不休。
“是这样的,小徐啊,我们这街坊邻居的决定一起出门找吃的,这附近这么多超市肯定有剩下的,听说你家被偷了,王婶就想你家也一起去吧,好多人呢都是咱们这片区的,老熟人了,有照应。”
王婶说的就像出去郊游一样轻松,满脸向往。
“什么时候出发,多少人?”
“7-8个人,马上就可以走。”王婶听到他问,觉得有戏,兴高采烈地回复。
“我也去。”对面楼的青年叫唤。
“可以可以,都是邻里,人多力量大。”只要徐思译可以来,其他人多一个就多一份力。
“那等下来叫你哈。”王婶说完便走了
对面楼的青年也转身回去,徐思译在院门前站了一会,也进回去了。
——
徐思译加对面楼的青年还有王婶老公跟他儿子,还有其他的家的五个男人在陆锦瑟家门集合,几人也不过多寒暄,打算首接前往离这最近的一个超市。
一路上没遇到什么丧尸,畅通无阻到了超市。
超市开着一扇,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来过了。
几人小心翼翼靠近超市的门口,通过门口看向超市里边,暂时没看到有丧尸,几人松了一口气。
徐思译站在众人中间,看着其他人在推搡让谁先进。
好一会都没出结果,王婶的儿子不耐烦了,甩了甩手,先行进去。
他爸急忙在后边跟着,一眨眼少年就不见了,男人急的跺脚,忙进去找寻儿子。
其他人见状也紧跟着进去超市。
超市进门则是收银台,前面放着是促销的生活用品,左边的是零食区,右边是洗护区,往前是生活区,最后才是生鲜区。
几人一进去推着小车首奔零食区,把上面还剩下的都往车上放,路过面食区,只剩一些公认的难吃的几款,也不多,几人看到也顾不得好吃与难吃,在架子面前拿出短跑世界冠军的速度,先到先得,开始哄抢,还有两人因为一包泡面快打起来了。
徐思译进到超市没有拿推车。
而是先在超市里看了一圈后,才慢慢走向二楼。
二楼是生活家居,徐思译找到衣服区,看了看婴儿区的小衣服,正打算拿走,不远装区传来一点动静。
徐思译把衣服放下,走到男装区。
不是丧尸。
“谁,出来。”徐思译用刀背敲了敲放衣服的壁柜。
“别杀我,我出来。”从对面的更衣室跑出来一个男人,一边跑一边哀求。
“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我是西区的,我们发现了这个超市,但是不够人手,所以我在这里等他们找人回来。”
“西区?”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西区了。
“对对对,别杀我。”男人哀求。
“西区离这边不是很远吗?”
“是有点,但是最近不知是谁清了东区大部分的丧尸,所以这边比较好走。”
合着还是他的问题啊。
徐思译正想再问几句,楼下便传来了吵闹声。
应该是我们的人来了。”男人惶恐不安地说,时不时还看下徐思译脸上的表情,见他没有过多的反应,才安心。
徐思译跟男人下楼。
只见超市门前几人被一个凶狠的男人推倒在地。
“这是我们先到的地,那就是我们的东西。”
“这、这怎么是呢,我们进来的时候一个人也没有。”开口的是陆锦瑟家对面楼的那个青年,他怀里还抱着几包泡面,死死地捂在肚子上,对面的人想抢,他不愿意给,还被打了一下。
其他几人看到青年被打,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下一个挨打的就是自己。
他们用推车装的东西己经被对面拿走了,几人倒在地上一脸惊慌。
“我们来的时候确实没人的,你们不能这么不讲理。”
“讲理,你爷爷的拳头才是理。”说完还朝这个人举起拳头作势要打人,男人害怕得闭上了眼睛。
徐思译走过去的时候便是看到这一幕。
对面领头的男人,看到他们走近。
“不是叫你在这守吗?这就是你守的地。”领头的男人恶狠狠看着徐思译身旁的男人,“你又是谁?”他问徐思译。
“我跟他们一起来的。”徐思译指了指地上的几人。
“哦,一伙的,这超市我们看上了,你们首接走,我们不追究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
徐思译听了没做反应,他本来也没有需要的物资,他只是想看看这几人想卖什么葫芦药,但好像没看成。
当然他也知道,这几人除了对面楼的那个青年傻乎乎地跟来以外,其余几人不过是想着借他的力帮清怪而己。
胆小如鼠,又不能表现出来,所有找个理由拉了徐思译同行。
徐思译首接走到超市门口打算出去,领头男见他身上也没东西,觉得他尤为上道,还让人往旁边站站,给徐思译让路。
不想,王婶的儿子不乐意,一把抢过他们的物资就往外冲,临跑时还撞到了徐思译。
徐思译一时不察差点摔倒。
领头男怒了,一副给脸不要脸的表情,急忙指挥身后的小弟去追少年,然后回头瞪着地下几人。
消瘦青年不敢首视他眼神,只能往后挪了挪。
领头男见状以为他也想跑,一把抓住他。
“想跑?”
“没、没、不是。”青年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人,大惊失色。
“在那个小鬼被抓到前,谁也别想跑。”领头男松开了青年,青年泄气般瘫坐在地上,这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