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渐渐传来低泣与诱哄,“乖,最后一次”贺知州嘶哑的命令着时棠,然后女人的低低地吞咽声传来……
贺知州看着跪在地毯上娇弱无依的女人,黑眸里的晦暗如潮水般涌上来,似乎是要将眼前的娇人儿吞没……
夜色撩人,室内春光遍地……
不知过了多久,贺知州抱着早已精疲力尽的时棠走进了浴室,不久低喘又盈满了浴室 ……
炽热蔓延………………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轻轻地穿过窗帘的缝隙,柔和地洒在了那张宽大而舒适的床上。床上,一对男女正紧紧相拥在一起,仿佛时间都为他们而定格。
仔细一看,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上布满了一道道鲜红的痕迹,宛如盛开的花朵绽放在那古铜色的肌肤之上。
而被他拥在怀中的女人,身前有着大片青紫之色,触目惊心。
过了一会儿,时棠悠悠转醒。只觉得自已全身犹如被重物碾压过一般,酸软无力。
她微微睁开眼睛,视线逐渐清晰起来。当看到身旁还睡着的男人时,脸上瞬间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
再细细看去,时棠那的嘴唇此刻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破皮出血,让人不禁联想到昨夜她究竟经历了何等激烈的“折磨”。
然而,尽管如此,这却并未减损她丝毫的美丽与迷人之处。
就在这时,睡梦中的贺知州因时棠轻微的动作而苏醒过来。他缓缓睁开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慵懒和满足。
看到时棠那羞涩而又惶恐的表情,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病态的笑容。
随后,贺知州毫不留恋地翻身起床,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起自已的衣物。他那发达的肌肉随着动作不断起伏,散发着一种男性独有的魅力。
穿戴整齐之后,他转头看向仍躺在床上的时棠,语气冰冷地下达命令:“乖乖待在庄园里等我回来,一步也不许踏出!”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留下时棠独自面对着空荡荡的大床。
时棠在庄园里的生活是孤独和痛苦的。
她被贺知州囚禁在一个房间里,没有自由和隐私。她每天只能看到窗外的风景,听到鸟儿的叫声。她没有朋友和家人,也没有人与她交流和分享。她的生活变得毫无意义和价值。
她在房间里日日看着自已出演的影片,不禁反思“值得吗,为了遥不可及的梦,付出了余生自由。”只是现状已容不得她反抗,她厌恶着不堪的自已,可却连自杀的勇气都被驯服的丧失了。
每天晚上都换上贺知州准备的薄如蝉翼的睡衣,带着不安前往书房,然后承受着贺知州的索取与给予,贺知州总是强势的不知疲倦……
就这样,时棠被困在庄园里一辈子,贺知州与她捆绑一生,她对贺知州的抵触从未放下,贺知州每每察觉到她的抵触,心中酸涩却阴鸷,他一生都病态的占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