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问题,毕竟李火婉都治好了,对方的病更是不在话下,随后一段时间内,清婉儿花了一些功夫,利用药物稳定了对方的病情。
坐在自己的全新宽敞的办公室内,长发随意披肩的柔美女子端起茶来,一边喝着一边看着墙上的锦旗。
“医技医德赛华佗,心热似火如家人,李火婉杨娜合赠”
看着锦旗,清婉儿心中那股自豪感油然而生,自己当初考医的选择果然是对的!
自己虽然有钱,但是钱再多也买不到这种满足感,人生果然还是要有点追求。
就在这时,一段悦耳的手机铃声从抽屉里响起,清婉儿走过去,素手拿起电话看了一下,随手一划。“喂?孙姐,怎么了,小婉的病情有反复吗?”
“不,我不是本地的,对,我89年的,在这买房了。多少平?不大,孙姐你问这个做什么?”
“不不不,多谢多谢,但是我暂时真的不需要你介绍,我不相亲,我知道他条件好,我不是这个意思……”
好一顿应付之后,清婉儿在靠椅上重新坐了下来,她拉开抽屉,把手机随手抛进去。
缓缓的喝了一口茶,清丽温和的女子看着抽屉里的红色请帖会心一笑。
“呵呵,这大姐真有意思,自己家闺女不用催婚了,开始改催别人了。”
……
第一千零三十九章 番外:因果
“嗯…岁岁,别…闹……”
李火婉感觉有像触手一样的东西从自己的腿爬上了她的腰肢,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身上微凉的触感,痒痒的,少女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眼看着它就要爬进自己的衣服里了,李火婉才缓缓睁眼,白炽灯光像针一样刺入她的视觉神经,她眨了眨美眸,发现自己还在精神病院里。那长条的微凉的东西不是岁岁的触手,而是一条黑色的蛇,它的三角形的脑袋有一半没入了少女的蓝白病号服衣领里,吐着蛇芯子探索着,好像要继续往里钻。在这个严格的白塔监狱里还能进蛇,还是怎么一条毒蛇,怎么想都不可能吧,少女内心觉得这也太假了。而且自己的病明明早就让清婉儿治好了,怎么会又躺在这白塔监狱的病床上,这一切都太假了。
“这都是假的,假的。”少女在芳心里默念着,闭上了美眸。
再睁眼时,莫名其妙的在白玉京里。
“这是……我为什么……在这里。”霓裳女人在白玉京里漫无目的地走着。她想找一个司命,为什么要找司命呢?不知道,找那个司命?不知道……
她带着这个不清不楚的目的走了很久。最后得出了白玉京没有一个司命的结论。他们去哪里了?不知道…为什么留下我一个?
想不明白的霓裳女人干脆躺在地上休息。
“不,不应该,不是这样的……”李火婉想起来了,李岁早就死了,自己吞了其他司命的天道,打败了福生天,所有人都没了,只剩她自己一个了。
霓裳女人侧过身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虾一样弓着身,于是长发像是乌梢蛇一样铺散在身旁爬行着。
“不,这是假的,这个世界都是假的……”她的头很痛,她伸手把自己的头掰开了,露出森森的头盖骨,她的玉手在这自己的脑子里扣挖着,最终她把自己的脑浆,大脑,小脑,还有一些神经都胡乱的扣了出来,丢在一边,她整个脑袋都是血,可是她死不了,也忘不了……她很累,那些东西会干扰她,丢出来就可以好好休息了,她是这么想的。
“小婉姑娘……小婉姑娘,好久不见……”梦中季灾好像看到了一个书生模样的女人,为什么会做梦?明明脑子都被她丢出去了。
为什么是她?诸葛……诸葛?她是……季灾记不起来了,她的记忆受损了。为什么会这样?不知道。没人能回答她的问题。
病房里,蛇不见了,少女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困在束缚衣里,病床边上是不认识的女医生,她戴着无框眼镜后的妙眸上皱着秀眉。
发现少女醒了,清婉儿放下素手里的笔,和另外两个医生说了什么,他们就走了。
少女盯着清婉儿,清婉儿拉过一个椅子坐在她病床边上,严肃的说:“小婉,以后不要这样做了,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我怎么了?”面对少女这种后知后觉的样子,清婉儿已经见怪不怪了,她一字一句的解释着——李火婉是如何这白塔监狱游荡一天,然后如何在一个楼梯口的阶梯上拼命的把自己的头撞向那楼梯的直角处,如何血流满地,然后安心的躺在自己的血里蜷缩着睡过去的,以及这她抢救的两个星期里她的父母多次看望,与医院交涉的事情。
……
“对不起……我……”李火婉听完她的话,说不出什么话了,只能说这个了。
清婉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