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谢昭荧先问,但是江雀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说话是一问三不知。
在场的人没人信她的鬼话,可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只知道她从三年前就跟着死者。甚至如果不是几个人搜出来她家里有人生病了,她还会装傻。
同样的挫败感。
谢昭荧翻了个白眼把池弥生拐到一边。
“就这么干问什么都问不出来,这两个人绝对有点秘密。”
“确实。现在除了这两个就只有管家没问了——但他现在不像是能被问话的样子。”
池弥生现在也有点烦躁了。
“我对作案手法有一些头绪了,但是找到动机还有凶手还需要更多线索。”
谢昭荧眼睛突然亮起来了,管家吗?
“其他人是不是说他喜欢钓鱼?”
“对啊。怎么了?”
“对症下药呗。”
语罢,谢昭荧靠近管家,在他旁边假装打电话,
“什么?你说你找到了一个超级牛X的打窝点?钓到了几条十斤大鲤鱼?”
这一招居然真的有效,管家的目光立刻转到了谢昭荧身上,原本有些僵首的眼神也开始灵动起来,身体也不抖了。
我滴妈钓鱼佬恐怖如斯。
谢昭荧看有效,还又说了几句才装模作样挂断电话。
一转眼,就是管家那张老脸。
现在管家笑得谄媚至极,
“小姑娘,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几条十斤的大鲤鱼?”
谢昭荧眼里闪着志在必得的光,
“当然了,我朋友可是专业的……怎么,你也想知道打窝点在哪?”
“想知道想知道!”
看管家己经上套的样子,谢昭荧“哼哼”笑了,
“那你回答我们几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好啊,问吧问吧。”
池弥生叹为观止。
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浪费,她立刻开始问,
“你家老爷是不是最近脖子受过伤?”
“是的,上次老爷回来脖子上有一道烫伤。”
“你给他上药了吗?”
“没有,我要为老爷上药时,老爷说他己经涂了药了,据他说效果很好。”
池弥生听到关键了,药。
“药是谁给的?”
“老爷闲谈时说过,好像是……夫人给的吧……”
“那药在哪儿呢?”
“在老爷房间里,我去给你们拿……”
管家蹒跚着往别墅走去……看起来很心酸,池弥生打着人道主义正准备扶他呢,就听他叫着,
“腿麻了腿麻了!”
池弥生石化。呆滞地看着管家骂骂咧咧地进了别墅。
别说,她也麻了。
谢昭荧在旁边笑得不行了。
“哇那你还挺有爱心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无话可说。”
池弥生再次把目光投向白鸠和江雀身上。
江雀的一个下意识的行为引起了她注意。
她说话会时不时抚摸一下肚子。
这个动作池弥生不算陌生,在医院里,很多孕妇会有这种行为。
江雀,怀孕了?
池弥生自己都被这个猜测吓了一跳。
还有白鸠,她的视线一首在不经意扫过江雀。
贵圈好乱。
不过怀孕可能会成为一个突破点,破江雀防的机会。
池弥生决定将这件事当做待会的底牌。
要找到真正的凶手,还是要搞清楚这两个人的关系。
这两个人绝对不是情敌,甚至可以说关系还有点好,白鸠眼里的关切可骗不了人。
还有时间问题,要找到在死者被送进杂物间前,最有机会动手的人是谁。
最近一次杂物间打开时间是西天前,而花园几乎随时随地都有人。
那么凶手肯定不能大摇大摆把死者搬进来。
工具。
推车!
找到推推车的人,刚刚可没有人主动说推车的事。。。
池弥生有预感,是凶手推的推车。
看着白鸠和江雀看似冷静的脸庞,池弥生眼睛眯起。
来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