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来的试探之举,让刘威与黄韬陡然心惊。
他们连忙摆手,脸上的否定之色溢于言表:“绝对不行,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我们此刻还有退路可寻吗?”秦东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激愤,向两人发出这一针见血的质问。
瞬间,三人心中因烤火而生的暖意与对寒冷的畏惧一并驱散。
刘威心绪烦乱,下意识地从炉顶的盖子中拾起一个烤得金黄的红薯,在手中来回颠簸,试图让它快速降温!
同时,他以一种近乎叹息的口吻说道:“怎会没有转机?
或许,他正是我们寻找出路的关键所在——”
“正是如此,他能以隔空之力操控我们?
足见其内力之深厚,恐怕己臻宗师之境了吧?”黄韬点头应和,言语间流露出对对方实力的敬畏。
在这个纷扰的时代,武力强者偶尔展露锋芒,便能震撼宵小,无人不晓!
武者之境,层次分明,自微末而起,首至超凡入圣,依次为:武徒、武士、武师、后天境、宗师、大宗师、先天境、陆地神仙,乃至传说中的破碎虚空之境!
军情二处,汇聚了十二位武艺高强的武者。
他们的身影,几乎垄断了所有显赫官职。
秦东来面露犹豫,缓缓开口:“你们真能确信,他对我们动用了内力?
潜移默化地影响了我们的思绪?
这听起来,未免有些不可思议——”
“若非如此玄妙,我们恐怕早己身陷绝境,明白吗?”黄韬不客气地打断,语气中带着几分严厉。
刘威则狠狠地啃了一口手中的烤红薯,严肃认真的眸子中透着决绝:“解放军快打进来了,我们别无选择,赌了!”
“好吧,既然如此,我们三个兄弟不妨共同起草一份保证书!
并签字按上手印,权且作为我们递交给他的信任凭证!
无论是转交地下党还是解放军,都象征着我们的决心与诚意!”秦东来说罢,毫不犹豫地掏出了纸笔,开始伏案疾书。
黄韬对此并无异议,点了点头赞同道:“嗯,如此安排最为妥当。
正好,我们也可以借此机会细致筹谋一番营救行动。
同时妥善解决掉那个刽子手,一举两得!”
“正是如此,行事须求利益最大化!
要么不出手,一旦行动便力求完美无瑕!”刘威边说边咽下了最后一口烤红薯,脸上却难掩一丝忧虑:“只不过?
将这份‘投名状’交予他,真的稳妥吗?”
三人闻言,一时陷入了沉思。
但这份短暂的静默并未影响他们在那份承载着重要意义的保证书上签字并按下了手印。
很快,上班的钟声悠扬响起,宣告着工作日的开始!
军情二处的办公区域,人员逐渐汇聚。
正当三人进行交接班的期间,处长室传出一阵低沉的讨论声,瞬间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处长正严肃地提及昨日那名负伤逃逸的女共产党员,并迅速部署起行动计划?
以及安排人手前往杏仁胡同实施抓捕。
三人交换了一个默契的眼神,随后便急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场所。
行进至距离办公地点约半里地的位置,他们才缓缓下车,推着自行车并肩踏上前行的道路。
黄韬率先开口道:“阿东,你速往南锣巷,找他求助!
我们兄弟俩,留下来随机应变!
争取设法营救出那位身处险境的女共党同志!”
“明白,你们务必多加小心!”秦东来郑重应答,随即跨上自行车,疾驰而去,留下一串坚定的车轮声。
刘威望着秦东来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禁长叹一声:“唉,这纷扰动荡的年代!
真希望早日成为过往云烟,迎来和平的曙光。”
“那一天,一定会如期而至!”黄韬的回答中洋溢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内心前所未有的豁然开朗。
此时,南锣巷95号后院落。
牧天用餐时胃口大开,享受着每一口食物的美味!
却散发出的香气,促使贾张氏与易中海之间那场纷争的提前落幕。
两人踉跄起身,蹒跚至牧天门前,鞠躬作揖,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阿巴,阿巴——”的声音。
“嘿,二位行这么大礼,怎么站在门口不进来呢?”牧天放下手中的碗筷,起身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问道。
面对牧天的质疑,两人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面露怯色。
牧天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说道:“平日里。
你们不是视我家为自由出入之地吗?
何时变得如此客气了?
再说,我家的梨花木桌椅,不早被你们‘借’得一干二净了吗?
今日怎的倒讲起礼数来了?”
两人咿咿呀呀地比划着手势?
却无人能解读他们那独特的方言密码!
贾天贵匍匐在地,喘息未定,虚弱地恳求道:“傻天,不,小天?
求求你,救救我们,宽恕我们这一次吧!”
“对对对!”贾东旭一脸苦楚,紧跟着附和,几乎要哭出声来:“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与你为敌了!
快帮我们解除这折磨人的无力感吧——”
然而,他们的语气中似乎还夹杂着几分不甘与强硬。
仿佛这一切理所当然。
牧天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哼,你们这是遭报应了。
求我也是枉然!
不,你们不会是觊觎我祖上流传下来的神药吧?
休想得逞——”
“阿巴,阿巴——”易中海仍在焦急地比划着,连声呼唤,却无人能解其意。
贾张氏怒火中烧,三角眼中闪烁着狠戾的光芒,张牙舞爪地猛冲进门内,口中含糊不清地嚷着:“阿巴,阿巴——”
“何方狂徒,胆敢擅闯!速速退去——”牧天身形未动,却送上意斩贾张氏的体力!
瞬间将她击得如泥,趴在地上。
可惜没有功德收入,也没有爆出精华,让牧天有了全新的认知。
功德金刀斩人能力尚未平复?
或是完全斩断之前,不能重复斩获功德与爆率收入。
贾张氏瘫倒在地上喘息急促,懊悔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嘴里仍旧无力地呢喃着:“阿巴,阿巴——”
那声音微弱而绝望。
易中海见状,惊恐之下连连后退数步。
聋老太则紧握着杨翠兰的手,壮着胆子走上前来,恳求道:“小天,我们愿意出钱消灾?
只求你能网开一面,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老太太,此言差矣!”牧天面色一沉,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地反驳道:“您这可是无端指责,污蔑好人啊!
我全程与你们拉开距离!
你们遭报应了,怎么怪到我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