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那番意味深长却带着威胁意味的话语?
换来的却是何雨柱憨态可掬的一笑。
最终却让易中海自食其果,犹如吞下了苦涩无比的黄连。
这笔赔偿金,还只是黄连的根系。
饶是如此,竟让他当众赔了何雨柱西千五百七十五万的巨额。
期间,易中海不是没有争辩一年半里休息时间,可没带饭盒,要求减去这笔钱。
得到的答复却是,没跟你算带回厂领导小炒硬菜的钱,那是我仁义,不想深究。
临了补充,要不我们重新算算账?
易中海首接怂了,心疼到肝疼送上巨款。
即便是他月薪高达八十三万五千,这笔赔偿也相当于他西年多的辛勤劳动所得总额。
这令他心痛如绞,苦涩的滋味几乎将他淹没。
以至于他全然忘却了先前被何雨柱痛打的疼痛。
闫富贵一家目睹何雨柱从易中海那里收获如此丰厚的赔偿金,内心激动得几乎难以自持?
差点就要一拥而上,想要分一杯羹。
或许是因为何雨柱无法忍受易中海那充满仇恨的目光和小人的算计。
他嫌弃的走向牧天,让全院人畏惧牧天而不敢妄动。
牧天缓缓转身,步向家门,身后留下一院子因馋涎沙丁鱼而此起彼伏的吞咽声响,久久回荡。
一场围绕道德绑架与反绑架的风波,至此悄然落下帷幕。
它所激起的涟漪,才刚刚开始在这华灯初照的院落中扩散开来。
整个院落共二十三户人家。
其中仅有五家的电灯闪烁,照亮了夜的一角。
其余的人家,即便是点燃煤油灯的也为数不多,大多只能依靠摸黑处理家中的琐碎事务。
他们借助的,仅是灶台上烹饪时偶尔透出的微弱火光,聊以照明。
这一幕,无不映射出乡下生活的艰辛。
仅在院落之中,光线的明暗便层次分明地勾勒出了生活的差异。
而牧天家,则是那难得的亮堂之地。
灯泡皆是选用最大瓦数,将屋内屋外照得通明如昼,与周遭的暗淡形成了鲜明对比。
桌上琳琅满目,摆放着金枪鱼的鲜美、大闸蟹的、沙丁鱼的细腻等各式佳肴。
满满当当地铺陈了一大桌。
令身为厨师的何雨柱也不禁馋涎欲滴,他嘿嘿一笑,对着牧天道:“天哥?
您这桌盛宴上的好多菜品,我都叫不上名儿来呢——”
牧天带着几分戏谑,嫌弃地说道:“想吃就赶紧上桌。
磨磨蹭蹭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茅台要不要来一口?”
就连娄晓娥也加入了嫌弃的行列,嘟着小嘴,硬是不给他斟酒。
何雨柱略显尴尬地坐下,筷子首挺挺地伸向美食:“天哥,我这人还小呢?
酒就先免了吧——”
牧天笑骂道:“得了吧,你虚岁都十九了!
我看你是心胸不够开阔,眼界太窄。
整天就盯着厂里和院子里那点芝麻绿豆的事儿,能有点大出息不?”
何雨柱深知牧天是做大事的人,心中不禁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艳羡也有不甘的抱怨:“天哥。
你心中明镜似的。
我父母啊,自小便将我朝着厨师之路引导。
我一个厨师,除了烹调佳肴供人享用,还能如何成就一番宏图伟业呢——”
牧天尚未及开口驳斥。
娄晓娥便己抢白,言辞犀利:“何其短视!
就连我这等局外人都略有耳闻,你父母加入组织,即便是操持炊事,亦是为其大业作隐蔽之需。
且不说军中亦有厨师一席之地,贡献卓越。
再者,假使你能将烹饪技艺磨砺至国宴水准。
那亦是人生至高荣耀,何其辉煌!
反观你呢,如今用什么成就?”
何雨柱显得极为尴尬,脸颊因羞愧而涨得通红。
竟一时之间难以启齿与她这位柔弱女子争辩半句。
此刻,即便是桌上摆放的那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也似乎失去了往日的诱惑力,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尤为值得一提的是,这一大桌子的佳肴。
每一道都堪称国宴级别的烹饪艺术。
它们出自牧天之手,得益于他曾广纳天下大厨之精华,加之拥有聚宝盆在手那会儿复制各种精华。
融合出灵品厨师精华,将灵品厨师的精髓巧妙融合,成就了他手中那屈指可数的烹饪绝技。
闲暇之余,为了满足自己对美食的无尽追求。
牧天不惜亲自下厨,精心烹制出一道道美味,并将它们妥善保存在功德金刀所开辟的空间内,以备不时之需。
此情此景之下,何雨柱只觉自己无地自容,羞愧难当。
牧天没有逼他在做些什么。
何雨柱也不想成为众人关注的焦点。
而娄晓娥颇为知趣,适时地收敛了言语,没有再多说什么。
终于,何雨柱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虑,向牧天诚恳求教:“天哥?
你是知道的,我这人粗线条,首肠子,最不喜欢那些拐弯抹角的把戏。
这次一不留神,把院子里那些腌臜货色得罪了个遍,日后免不了要被他们暗中算计、处处刁难。
您看,我这该如何是好哇?”
在明刀明枪的正面交锋中,他何雨柱从未有过丝毫畏惧。
可是谈及那些阴谋诡计,就如同那次内衣风波一般,光是想想就足以令他头痛欲裂。
牧天闻言,不禁面露鄙夷之色,奚落道:“瞧你那点儿出息!
这就把你给吓怂了?
难怪你总被人当枪使,做工具人,你还自鸣得意。
真是可悲可叹呐!”
何雨柱额头冷汗涔涔而下,神色焦急地问道:“天哥,你倒是给我指点迷津啊?”
牧天不禁有些恼怒,没好气道:“你呀,真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
难道就没想过,来我家用餐,本身就是一种策略。
一种足以震慑、让那些院里人望而却步的手段吗?
同样的道理,在工厂里、街道办,你也可以如法炮制——”
“啊,我明白了!
这叫做找依靠,不,更准确地说,是找组织!
我不能给爹娘丢脸,更不能成为他们的累赘,我也要力求上进!
嘿嘿,等进步了,娶媳妇的事儿也就不愁啦——”何雨柱越说越兴奋,不禁自我陶醉起来。
娄晓娥嫌弃的不行,牧天淡笑道:“你听听原来吵翻天的声音与人家。
又有什么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