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空虚,也许是因为仇恨,在阎解成的爱抚下,秦淮茹彻底疯狂了起来。
很快贾家的地上突然多出了一团衣服,霎时间炮火连天。
作为一个新手中的战斗鸡,阎解成和当初的贾东旭有得一拼。
但好在阎解成一首在外边扛粮包所以在体力上还是完胜小贾的,一会儿的功夫就是多吃。
虽然阎解成的单次质量不怎么样但依旧用数量征服了她。
第一次尝到味道的阎解成则是依旧坚挺!毕竟这是一个很有【味道】的女人!
完事之后的秦淮茹脸颊红润,慵懒的躺在床上,妩媚的眼神中逐渐显现出了凶狠转头看向阎解成。
“解成,谢谢你能在这个时候帮助姐姐!姐姐无以为报!只能将这副身躯交给你了。”
“你说说咱们怎么报复他!你有什么好的办法?”
秦淮茹的一番话让还在回味的阎解成一下子回到了现实。
他看到于莉和许大茂过得越来越好,反观自己只能每天都在打零工,而且自己的亲爹每天都还催着自己还钱。
现在秦淮茹的两个孩子都被许大茂送进了少管所,他觉得可以联合她一起报复许家。
今天他只是来送窝头的,压根就没有想那么多。
犹豫了半天他决定和她实话实说。
“嗯,秦姐,我....”
阎解成刚张开嘴,就被秦淮茹扑倒了。
她还以为是阎解成在欲擒故纵!
这一次阎解成的战斗力算是被彻底开发出来。
“咣当 !咣当!”
床不停的摇摆了起来。
墙上贾东旭的照片都被震得一颤一颤...
桌子上的两个窝头无辜的看着屋里的一切。
等到阎解成从贾家出来的时候己经是后半夜开了,他双腿发软。
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回了前院。
屋子里的秦淮茹则是一脸的恼火,白白废了这多的招式。
结果只是用两个窝窝头来联盟,连计策还得自己来想!
片衣不沾身的秦淮茹就着冷水把两个窝头吃下就愤恨的睡了过去。
两日后
那个年轻的小张公安把判决书送到了西合院,当秦淮茹看到棒梗三年,小当一年的,己经做好准备的秦淮茹还是瘫坐在地上。
“我的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对我呀!我的棒梗诶!”
秦淮茹连哭带嚎的唱了起来...
院子里的众人都在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
不知是哭累了还是觉得尴尬了,哭了半天的秦淮茹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
回屋收拾了一番就朝着少管所走去。
来到少管所后见到棒梗的第一眼的时候让她整个人都崩溃了。
被剃成卤蛋的棒梗只是阴狠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棒梗,妈的心头肉呦,你怎么了?你别吓唬妈妈呀!你说句话!”
秦淮茹当时激动的就要站起来,却被身边的管教一把给按在椅子上。
“你老实点,要不你就别看了!”
“我要吃肉,我要吃好吃的!”
棒梗被管教的话给吓了一跳,赶忙说了一句。
“好的,乖儿子,在里边好好改造,妈定时就给你送来!”
秦淮茹含着眼泪看着棒梗被带走。
原本打算顺带看一下小当的秦淮茹失魂落魄的从少管所走了出来。
站在会客等候区的小当同样失魂落魄的朝着监舍走去。
某一刻,母女俩的眼神同步冷冽了起来...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1965 年。
己经开始起风了。
李怀德在娄半城的多次帮助下己经将轧钢厂牢牢的抓在手里了。
因为自己跟李怀德走的很近所以和后世中的大领导有没有什么纠葛。
深知后世风暴的厉害,何雨柱通过李怀德己经安排娄晓娥办理了停薪留职。
“兄弟,有我护着你怕啥呀?至于让弟妹回家歇着吗?”
李怀德一脸不悦的质问着何雨柱。
“李哥,晓娥什么情况想必你比我还了解,现在不管是上边还是下边都对他们这个阶级的人不友好。”
“我知道在厂里有你没问题,可是毕竟这里的人多眼杂!还有别的派系的人,弟弟不想给你找负担。”
“我在那个院子又是独门独院,院子里又是多年的老邻居,他们对晓娥了解的也不多。”
何雨柱给李怀德点了一支烟,把这个事情给他捋了一遍。
“行吧,随你吧!回头不行的话你再让她回来,就是可惜我这个会计了,这么多年什么账目都没有出过披露。”
李怀德一脸唏嘘的对着何雨柱吐槽道。
“对了,以后杨厂长这边的招待你们可以不用接了,他和他的上司也快到头了!还有你和你徒弟的营生也该停就停了吧!”
说到这的时候,李怀德的双眼立马放光。
“恭喜呀!李哥,兄弟提前祝你高升了。”
“我回头就和马华说把这个事情停了!”
何雨柱心中一凛脸上却依旧笑着说道。
“你放心,我没有刻意调查你,只是有人和我说他在黑市见到过你们在...”
李怀德看着何雨柱的样子翻了个白眼用手指着他说道。
“瞅你那个样子!咱俩是兄弟,你就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
“去去去,字我也签了,你赶紧滚吧!看见你就烦!”
何雨柱走出办公室后发现自己的后背己经湿透了。
看来自己是有点飘了,以后还是要低调下来,安全度过风暴才是正解。
回到厨房后悄悄的和马华交代道。
“华子,你下班后就和那澜说一下,从现在开始我们的所有生意全部停止,以后的那间院子我们就不要再去了。”
“我这几天就会去把那个房子退租”
“好勒,师父,我明白了,我下班就去跟澜哥说清楚。”
说罢,马华就去接着炒菜去了。
何雨柱则是躺在摇椅上,神识进入到空间里。
现在的空间里又多了好几间屋子,每个屋子里都堆满了老物件。
座椅,字画,瓷器等。
一开始的那间屋子里无论是纸币还是黄鱼也是堆得满满的几大箱子。
看着空间的一切,何雨柱喃喃自语道。
“唉,任重而道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