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陶芝芝也不是丑了。
只是她在海岛待了将近两个星期,每天早出晚归在外打工,这里跑那里跑的,又没有护肤品保养,皮肤难免有些干燥粗糙起皮,有时还会发红。
陶芝芝想着,傅景既然来了,那么她可以回去了吧?
那手里提着的衣服还要不要洗?
纠结了会,陶芝芝还是去洗了。
回来的时候,傅景深不见人影,而他带来的一众保镖们在门外站岗,阿文和阿康也在其中。
陶芝芝晾完衣服,就去和阿文打探今天能不能回去。
“抱歉,我也不清楚,家主的行踪不是我们能揣测的。”阿文脸上露出礼貌的笑容,“小芝,你是有别的行程吗?你可以先忙你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或者,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陶芝芝想了想,还真需要他。
不过……
他不用守在外面,保护傅景深了?
这样想,她就这样问了。
“不用,有阿康在,有突况,他会联系我的。”
更何况,他还有个任务,是监视她的举动,看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陶芝芝听到他的回答,放下心来。
既然如此,就一起挑海鲜吧。
多一个人,挑得快些。
傅景深这群人这么早就出现在这,估计早餐还没吃。
陶芝芝才不要一个人忙碌,给一群人做饭。
多一个人给她使唤,她就轻松点。
阿文不愧是专业全能的,挑起海鲜来,又快又准。
老板高兴起来,还多给了一倍的量,并问阿文明天来不来。
阿文拒绝了,估摸着桶里的量不够他们吃,还掏钱买了一些。
回头看见陶芝芝一脸吃惊的样子,他有些疑惑。
“怎么了?”
“你有钱?!”
阿文举起钱包,看了看里面的一沓钱,“你没有?”
“呜呜呜,我没有。”陶芝芝带着哭腔道。
她最近都接不到有钱的工作,都是以劳动换物。
幸好傅景深找来了,不然再晚几天,她都不知道怎么办。
看见陶芝芝渴望的眼神,阿文犹豫了会,便不舍地将钱包递上,“那给你花。”
“啊?真……真的吗?”
陶芝芝有些心动,但转念一想:现在借他的钱,最后还是会在吃喝方面花在他们一群人身上,不划算,报销也麻烦。
“不用了。”陶芝芝摆手拒绝,“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要花钱,她还是首接找傅景深好了。
道别渔民的时候,陶芝芝向他们表达了这段时间的感谢。
他们摆摆手,“哎,人都有难的时候,小姑娘出门在外不容易。帮一把是应该的,再说,你也辛苦了,干了活儿,这都是应该的。”
临走前,他们还调侃陶芝芝和阿文两人般配,小伙子大方实在。
说得两人都尴尬不己,解释都解释不过来,只好赶紧提桶离开了。
回去的途中,阿文问陶芝芝,“你每天都要干这活吗?”
“对呀,不然没东西吃。少夫人现在怀孕状态,营养不能少,我们又没钱。”
傅景深肯定会让手下人去调查她们这段时间是怎么过的,说不定她现在的回答,到时候阿文就会汇报给傅景深听,所以她要提前诉诉苦,将她这段时间做的事都往苦的说。
她陶芝芝为了让虞听念尽量过好日子,究竟做了哪些。
天不亮起床干活,挑完海鲜到处干零活,放牛牧羊,虞听念起居全包,一点没少干。
挑粪种菜,换灯泡修家电,手拿把掐。
“你挺不容易的。”
阿文听后,感叹了句。
阿文接触陶芝芝多了,越觉得这人不像对家卧底,可以解除嫌疑。
等回去他再和家主说说吧。
两人到家的时候,傅景深和虞听念还没下楼,但从楼上传出了争吵声。
虞听念:“你走开。”
傅景深:“我不走。”
虞听念:“你!你不走我走!”
傅景深:“你走我也走!”
陶芝芝不管楼上的两人到底走不走,现在她肚子饿得很,能吃一头牛。
早上傅景深来,吓得她都忘记去做早饭先填自己肚子了。
好在做早饭不用陶芝芝动手,阿文和另外三人负责做饭,其他人继续站岗。
小屋子不隔音,楼上傅景深和虞听念吵完后,就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保镖们面不改色地做着自己手里的事。
陶芝芝一个女生站在其中尴尬不己。
她抱起虾米往外走,嘴里嘀咕,“虾米,你怎么又闹着出去玩?”
还没睡醒的虾米:……强行开机。
等阿文来喊人的时候,虾米也在外面找到地方解决了生理需求。
陶芝芝回到屋子,傅景深和虞听念还是没有下楼。
“小芝,这份家主和夫人的,你端上去吧。”阿文指着桌面的饭菜。
“好的。”
陶芝芝端上楼的时候,还害怕看到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
好在敲门进去的时候,两人的衣服还穿在身上,但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味道。
虞听念脸颊红红,眼里还带着。
傅景深衣扣解开,敞露胸膛。
陶芝芝急忙低下头,眼睛盯着地板,不敢多看。
“少爷,少夫人,饭菜做好了。”
“嗯。”傅景深简单应了句。
虞听念声音有些黏腻,“谢谢小芝,小芝这段时间辛苦了。”
“哼。”傅景深气笑了,“我不辛苦吗?我还没追究她弄丢我夫人的事呢。”
“都说了不关小芝的事,是你技不如人。”虞听念反驳道。
“我技不如人?哈,念念,我如不如人你不知道吗?”
不是,她还在这呢。
陶芝芝连忙将饭菜放在床头柜上。
没办法,房子太小了,没有多余的空间再放下一张桌子。
能放东西的,只有床头柜。
她本想提醒一下,饭菜放在这,不要碰翻了。
想想,这时候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就默默关门离开了。
来到楼下,阿文指着桌子上被罩着的大碗,“给你留的。”
“你们的呢?”陶芝芝只看到她自己那一份。
“我们都吃饱了。”阿文挠着虾米的下巴,挠得虾米舒服地呼噜叫。
吃饱了?
她才上去没多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