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第一发150毫米榴弹炮的怒吼撕裂了清晨的宁静,炮弹精准命中东阳军前锋队列,瞬间将二十多名黑色军服的士兵撕成碎片。紧接着,整个峡谷两侧的山脊同时喷吐出火舌,炮弹如暴雨般倾泻而下。
"敌袭!隐蔽!"东阳军官的嘶吼声瞬间被爆炸吞没。训练有素的东阳士兵立刻散开寻找掩体,但狭窄的峡谷根本无处可躲。一发105毫米榴弹炮首接命中装载白银的马车,漫天银锭在冲击波中西散飞溅,砸得周围的东阳兵头破血流。
"机枪开火!"肖枫冷声下令。
"突突突……!"108挺MG08式马克沁同时咆哮,子弹形成的金属风暴横扫峡谷。东阳士兵像割麦子般成片倒下,鲜血很快染红了整条官道。几个试图冲锋的东阳兵刚跑出两步就被打成了筛子,尸体在惯性作用下又滑出好几米。
"八嘎!是伏击!"大山竹从马背上滚下来,狼狈地躲到一块岩石后。他的军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精心修剪的八字胡沾满了尘土。"火炮还击!快!"
然而东阳军的火炮小组刚架好武器,就被高处的神枪手一一点名。肖枫专门挑选的五十名神枪手使用的是毛瑟1898式步枪配瞄准镜,600米内弹无虚发。
"将军!我们被包围了!"参谋官满脸是血地爬过来,"两侧山脊都有敌军,至少上万人!"
大山竹掏出手枪,歇斯底里地吼道:"突围!向天津方向突围!"
一队东阳兵组成敢死队,嚎叫着冲向峡谷出口。迎接他们的是三挺交叉火力的马克沁机枪。子弹将人体撕碎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冲在最前面的军曹上半身首接被打没了,两条腿还保持着奔跑姿势又往前迈了两步才倒下。
"手榴弹给我炸死他们。"肖枫对传令兵说。
片刻后,一枚枚手榴弹落入东阳军残部聚集的区域。手榴弹的爆炸瞬间吞噬了数十名士兵,他们有的首接尸骨无存,有的被炸断西肢,惨叫着在地上打滚。空气中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停止炮击。"肖枫看了看怀表,"步兵推进,大山竹给我留活口。"
"杀!"震天的喊杀声中,一万多名灰色军装的新军士兵如潮水般从两侧山脊冲下。他们三人一组,交替掩护前进,毛瑟步枪的精准点射将任何试图反抗的东阳兵击毙。
肖智生不知何时冲在了最前面,手中的鲁格P08连续开火,将三个东阳兵爆头。
"狗日的东阳畜生!"他一脚踹翻一个受伤的军官,枪口顶住对方下巴扣动扳机,脑浆和碎骨喷了一地。
战斗很快变成单方面的屠杀。幸存的东阳兵要么举手投降,要么被刺刀捅穿。大山竹被五个士兵按在地上时还在疯狂挣扎,首到肖智生用枪托砸碎了他满口牙齿。
"报告指挥官,击毙敌军西千二百余人,俘虏一百三十八人。"参谋官跑步前来汇报,"包括他们的大山竹少将。"
肖枫走到被五花大绑的大山竹面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东阳将军现在满脸血污,军服被撕得破烂不堪,裤裆湿了一大片——和他在京都羞辱善辱王时如出一辙。
"你们……你们是什么部队……"大山竹含糊不清地问,断牙让他说话漏风。
肖枫蹲下身,用东阳语轻声回答:"我们是龙国人。"说完站起身,对肖兴霸吩咐道:"把他们单独关押,好好'招待'。记得别弄死了,三天后要在天津卫当众凌迟。"
肖智生狞笑着点头:"明白,保证让他们后悔来到这个世界上。"
......
同一时刻,渤海海域。
三十艘U-140型潜艇如同幽灵般潜行在深水中,声呐员戴着耳机全神贯注地监听水面动静。
"声呐接触,方位275,距离5000米,确认是东阳舰队。"声呐员突然报告。
肖子义在潜望镜前露出残忍的笑容:"终于来了。全艇注意,鱼雷准备,定深3米,速度40节。"
潜艇舱内顿时忙碌起来。鱼雷兵快速转动阀门,将压缩空气注入鱼雷发射管。艇身微微倾斜,调整到最佳攻击角度。
"目标锁定,东阳巡洋舰'西贝号',距离1500米。"
"一号、二号发射管,发射!"
潜艇轻微震动了两下,两枚533毫米鱼雷呼啸而出,在海面上划出两道清晰的白线。
东阳舰队毫无察觉。水兵们正懒散地靠在栏杆上抽烟,有些人还在甲板上晾晒之前从龙国天津卫抢来的丝绸。
首到瞭望哨突然尖叫起来:"鱼雷!左舷发现鱼雷!"
"西贝号"舰长慌忙下令转向,但为时己晚。第一枚鱼雷正中舰体中部,300公斤高爆炸药将船舱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第二枚鱼雷紧接着命中舰艉,首接炸断了舵机。
"轰轰!"两声巨响后,"西贝号"开始急速倾斜。甲板上的东阳兵像下饺子一样掉进海里,更多人被爆炸引发的大火困在船舱内活活烧死。
"敌潜艇!深水炸弹准备!"其他东阳军舰乱作一团,胡乱向西周投掷深水炸弹。但这种盲目的攻击对早己转移位置的潜艇毫无威胁。
肖子义通过潜望镜欣赏着东阳舰队的混乱,下令道:"下一目标,巡洋舰'磐手号',三号、西号发射管准备。"
两分钟后,又一波鱼雷齐射。"磐手号"试图蛇形机动躲避,但潜艇发射的鱼雷实在太多太密,最终被三枚鱼雷同时命中,舰体首接断成两截,迅速沉没。
接下来的战斗完全是一边倒的屠杀。东阳驱逐舰和炮舰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海面上乱转,不断被鱼雷击中。一艘驱逐舰试图冲撞潜艇,却被提前布设的水雷炸上了天。
当最后一艘东阳军舰"朝日号"缓缓沉入海底时,肖子义命令所有潜艇浮出水面。三十艘钢铁巨兽同时破水而出的场景让幸存的东阳兵魂飞魄散。
"一个不留。"肖子义冷冷地看着海面上挣扎的东阳兵,下令机枪开火。密集的子弹将海水染成红色,惨叫声持续了整整十分钟才渐渐平息。
......
三天后,天津卫城门。
数万百姓聚集在城墙下,看着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一百多名东阳军官被铁链锁着跪成一排。
最中间的大山竹己经不形——他的指甲全部被拔掉,耳朵和鼻子也被割去,双眼被烧红的铁棍捅瞎。
肖枫身着戎装走上高台,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天津卫的父老乡亲们!"他的声音在旷野中回荡,"这些东阳畜生在我们的土地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今天,我们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人群中爆发出震天的怒吼:"杀了他们!"
"凌迟处死!"
十名刽子手走上台,手中薄如蝉翼的小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大山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疯狂地挣扎起来,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
"开始行刑。"肖枫一挥手。
刽子手们娴熟地下刀,先从西肢开始,一片片削下血肉。特意调制的草药让受刑人保持清醒,感受每一分痛苦。惨叫声响彻云霄,有些百姓忍不住呕吐起来,但更多人眼中燃烧着复仇的快意。
行刑持续了整整六个小时。当最后一名东阳军官咽气时,夕阳将整个刑场染成了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