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青蚨志

第198章 商道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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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五代青蚨志
作者:
山林士
本章字数:
2966
更新时间:
2025-07-07

契丹西楼皇宫的鎏金穹顶下,陆少游的指尖划过进贡的「五运精铁」箱角,箱面上的青蚨纹暗记与他袖中的算珠产生微妙共振。三名契丹贵族围坐在貂皮毯上,腰间的狼首玉佩与铁箱的玄晶锁扣遥相呼应,却不知锁扣内部己被植入青蚨门的「断煞符」。

「万宝堂的铁器果然名不虚传,」左贤王耶律图鲁捻着胡须,目光落在铁箱上的「通商惠工」铭文,「只是这精铁为何呈青金色?」

陆少游堆起谄媚笑,算珠在掌心转出「谦卦」卦象:「此乃用燕山青蚨草混炼的秘铁,能避血光之灾。听闻贵国大单于染血煞疾,特备此铁为车架镀膜,保其平安。」

右贤王耶律察割的眼神突然锐利,他腰间的血河藤匕首与铁箱产生排斥反应:「中原人诡计多端,谁知道有没有藏毒?」

「贤王可亲自查验。」陆少游掀开箱盖,露出整齐码放的精铁条,每根都刻着微小的五运图腾。耶律察割的匕首刚触及铁条,刀刃上的血河纹竟冒出青烟,他惊退半步,瞳孔中映出铁条上逐渐显形的青蚨展翅纹。

「这是......」

「不过是商道的防伪印记,」陆少游不动声色地合上箱盖,「若贤王不信,可命人将铁条熔铸。」他取出青蚨钱袋,铜钱撞击声中暗含《青蚨经》的商道箴言,「况且,贵国贵族最近频繁染病,怕是与血煞术有关?」

耶律图鲁的脸色骤变,他想起三日前七皇子突然呕血,太医诊断为「邪灵入体」。陆少游趁机抛出密报,羊皮纸上用契丹文写着:「血煞术反噬贵族,非青蚨铁不可解。」

「这是在下在幽州截获的密报,」他压低声音,「敬翔用贵国贵族试练邪术,下一个便是大单于。」

耶律察割的匕首「当啷」落地,他想起妹妹上月暴毙时的惨状,指甲深深刺入掌心:「万宝堂若能解此局,我等愿以黄金为酬。」

陆少游摇头,算珠拨出「损卦」卦象:「商道重义,不求黄金,只求贵国罢兵,开放互市。」他指向铁箱,「五运精铁可制铠甲,亦可铸农具,望贤王三思。」

是夜,西楼皇宫的议事殿传来激烈争吵。陆少游隐身在屋檐阴影中,看见耶律图鲁摔碎狼首酒杯,青蚨精铁的碎片溅在殿柱上,竟将柱身的血河藤咒文灼出焦痕。他摸出怀中的「商道九算」密卷,卷首「以商止战」西字在月光下泛着清蚨露的幽光。

三日后,契丹贵族联名上奏大单于,请求停止与血煞盟的合作。陆少游的商队趁机将青蚨钱流通至契丹全境,钱背的「护民」二字在百姓手中发烫,与他们后颈未完全消退的青蚨胎记产生共鸣。当第一批用五运精铁打造的农具抵达草原时,牧民们发现铁器竟能自动驱散血河藤,消息如野火般传遍契丹八部。

「少东家,」暗桩阿福递来密报,「大单于己召回前线铁骑,敬翔的血煞军断了后援。」

陆少游转动独眼上的晶脉窥镜,镜中映出契丹王庭方向的火光 —— 那是贵族们在焚烧血煞术的典籍。他摸出父亲遗留的青蚨钱,钱面的「通商惠工」与他新刻的「护民」纹路重叠,终于露出释然的笑。

「通知苏姑娘,」他将最后一箱精铁推入密道,「契丹的血煞术根基己动,燕云之战,该收尾了。」

商队离开西楼时,契丹百姓自发夹道相送,他们手中的青蚨钱与商队的旗帜交相辉映。陆少游望着草原尽头的青蚨虚影,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商道即民道」,终于明白护民之道,从来不必舞刀弄剑,只需让百姓心中有光。

当晓天在居庸关点燃烽火时,陆少游的商队正在黄河渡口卸货。精铁箱上的青蚨纹与远处的惊鸿剑刃共鸣,他知道,这场商道凯旋的背后,是千万百姓免于战火的笑容,是青蚨门用智慧织就的护民之网。

「下一站,汴梁,」他对着黄河水轻声道,「让石敬瑭看看,什么是真正的商道护民。」

算珠在掌心划出「地天泰」的圆满卦象,商队的驼铃混着黄河的涛声,如同一曲凯旋的乐章,向九州大地宣告:青蚨门的商道,终是护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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