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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江剑仙跪在茶摊废墟里时，我正用他的本命飞剑剔牙。剑身发出的悲鸣惊跑了三条街的野狗，有个卖糖葫芦的老汉首接吓尿了裤子。
"前辈..."剑仙刚开口就咳出团带冰碴的血，"您要的剑...在魔界裂缝..."
我抬脚碾碎他掉落的门牙，血沫在地上汇成个二维码。扫码弹出的全息画面里，魔剑正插在合欢宗圣女的梳妆台上——剑柄缠着的肚兜还是鸳鸯戏水图。
"解释解释？"我把剑仙的脑袋按进馊水桶，"让你取剑，你给我泡妞？"
"是剑灵自己..."剑仙挣扎着浮出水面，鼻孔钻出两只食脑蛊，"那妖女说要双修才能..."
"啪！"
我甩出从城主府顺的婚书拍他脸上："巧了，她昨天刚和我拜过堂！"婚书背面用胭脂写着"林闲大混蛋"，正好盖住剑仙的鼻血手印。
系统光幕突然弹出双重视角：左边是剑仙在魔界被妖兽撕咬的记忆，右边是我在怡红院和圣女划拳的录像。绿帽兽兴奋地分裂成两个，分别对着画面流口水。
"修剑先修心。"我抠着脚丫子说教，"明天去天机阁偷窥天镜，记得穿女装。"
剑仙的表情像是吞了只活苍蝇，我顺手把合欢宗长老的裤衩罩他头上。夜风吹起裤衩边缘，露出绣着的"天道好轮回"——那是我昨晚用洗脚水写的。
后半夜蹲房顶啃烧鸡时，窥天镜碎片突然发烫。镜中浮现剑仙跪求掌门的画面："师父！弟子愿去思过崖..."话没说完就被我远程操控，对着留影石跳了段脱衣舞。
"年轻人要多历练。"我对着月亮举杯，酒水里泡着的本命剑丸叮当作响。系统传来提示音：【剑意共鸣度突破50%】，城南方向突然亮起渡劫雷光——那傻子真去闯天机阁了。
我蹲在茶摊前啃西瓜时，整条东市街的青石板突然炸成齑粉。白衣剑修从天而降，膝盖把地面砸出三丈深坑，惊得拉粪车的老汉把夜香泼了自己满头。
"求前辈收我为剑侍！"寒江剑仙脑门磕得咚咚响，剑气不受控制地乱窜，把对面怡红院的牌匾削成两半。十几个花娘尖叫着往外跑，胭脂水粉撒得漫天都是。
我吐出三粒西瓜籽，看着黑籽在剑仙头顶排成"傻逼"字样："你化神初期？"
"是！"剑仙猛地抬头，剑气把茶棚掀上了天。我抬手接住半块掉落的门板垫屁股，顺手把啃剩的瓜皮扣在他发冠上。
"境界太低。"我用西瓜汁在地上画圈，"先去魔界裂缝给我取把剑。"
剑仙瞳孔地震，脑门上的瓜汁滴进眼睛里："那、那是渡劫期都难入的绝地......"
"啪！"
我把西瓜拍在他脸上，红瓤顺着冷峻的面庞往下滑："剑名'血河'，长七尺三寸，剑柄刻着'你爹到此一游'。"
系统光幕在视网膜闪烁：【魔界封印需活人血气激活】，我抬脚在剑仙后腰踹出个鞋印："两个时辰回不来，我就收隔壁卖糖人的当剑侍。"
看着那道白衣身影悲壮地御剑而去，我掏出从百花楼顺的瓜子嗑起来。卖混沌的老头颤巍巍递来碗汤："仙、仙长，这碗孝敬您......"
"嗑——呸！"我把瓜子壳吐进汤里，"下回记得放香菜。"
两个时辰后，我蹲在城门口数蚂蚁。浑身浴血的剑仙踉跄落地，怀里抱着柄不断滴落黑血的魔剑。他左臂只剩森森白骨，右胸豁口能看见跳动的心脏。
"前...辈......"剑仙呕出带着内脏碎片的黑血，"剑...取来了......"
我嫌弃地用树枝挑起魔剑，剑身腾起的魔气突然乖巧如鹌鹑——昨夜我在剑柄贴了三百张镇魔符，此刻正通过剑仙的血气激活封印。
"第二件事。"我弹指震碎他半截手臂，"去天机阁偷窥天镜。"
剑仙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我随手把啃剩的鸡骨头塞进他伤口："用这个当信物，就说是我让你去的。"
望着那道摇摇晃晃的剑光，我掏出小本本记账：【血煞剑意收集度87%】。系统突然弹出提示：【建议在其神魂种下傀儡符】。
三日后，我躺在城主府的琉璃瓦上晒月亮。浑身缠满绷带的剑仙捧着窥天镜跪在庭院，镜面映出他背后十八道追杀令的光影。
"最后一件......"我往他嘴里塞了颗"疗伤圣药"（实为合欢蛊卵），"去妖域给我抓只熊猫当坐骑。"
剑仙离开时，我屈指在他后颈画了个笑脸。傀儡符顺着脊椎钻入识海，系统光幕亮起：【可随时引爆，威力≈渡劫期自爆】。
"跟着我混。"我对着他背影喊，"保你千年后能摸到渡劫门槛！"
剑仙身形踉跄差点栽进荷花池，我顺手捞起条锦鲤烤了当夜宵。鱼香飘散时，城主府地底传来震动——魔界裂缝的封印正在吸收剑仙残留的血气，逐渐凝成我的本命法宝。
"啧啧，元婴期的血气就是够劲。"我舔着鱼骨上的焦皮，"比上个月那头火麒麟强多了。"
子夜时分，我枕着窥天镜打盹。镜面突然映出剑仙在妖域被追杀的景象，他后颈的傀儡符正吸收妖兽煞气，渐渐凝成血色魔纹。
"对，往左跑！"我对着镜子指指点点，"那边有窝刚生产的母暴熊！"
当剑仙的惨叫声透过镜面传来，我翻出小本本记下：【可回收剑意碎片x19】。系统贴心地弹出熊猫配种指南，配图是剑仙被母熊坐在屁股底下的画面。
"修仙嘛，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我对着月亮举杯，杯中是从剑仙伤口接的灵血，"明天该让这小子去南海钓鲲鹏了......"
熊猫幼崽抱着剑仙大腿啃时，我正用窥天镜偷看妖域首播。母暴熊的屁股印在剑仙脸上，正好凑成个完整的熊掌纹身。系统贴心地弹出提示：【建议收取门票费】。
"干得漂亮！"我对着镜子竖起大拇指，"现在表演个胸口碎大石！"
剑仙从牙缝里挤出句脏话，反手把熊猫甩向追击的妖将。幼崽在空中划出抛物线，精准尿了妖将满头。我趁机启动傀儡符，操控剑仙摆出"撒花"姿势，妖将气得现出原形——竟是只炸毛的橘猫。
"主子！"绿帽兽突然从房梁滚落，"天机阁的追杀令到了！"
我踹开窗户，只见三百剑修摆出诛仙阵。为首的长老手持血书："魔头！还我阁主清白！"
"您老指这个？"我甩出阁主的日记，书页在空中翻飞。吃瓜群众突然安静，有个卖菜大娘惊呼："这不是我和阁主的......"
阵型瞬间大乱，长老的胡子气得打结。我趁机抛出熊猫幼崽，毛团精准落进阵眼。护山大阵"嗡"地变为粉红色，剑修们突然开始跳广场舞。
"修仙嘛，要劳逸结合。"我踩着剑仙的脑门谢幕，"下个月开演唱会，记得买票！"
深夜清点战利品时，窥天镜突然裂开条缝。镜中浮现天道化身的虚影，他手里的投诉信堆成小山："林闲！你特么薅羊毛能不能......"
"不能。"我弹指射爆虚影，碎片里掉出张任务卷轴：【让剑仙喊爸爸】。系统光幕突然扭曲，弹出个从未见过的血色弹窗：【再作死就格式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