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荞西穿的是一件浅蓝色的挂脖泳衣,湿漉漉的泳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身,皮肤白到发光。
黑色的卷发有几缕不听话地黏在后颈,开叉处若隐若现地展现出腿部线条,胸前点缀着精致的蝴蝶结和珍珠,珍珠的装饰此时此刻恰巧滚落到胸口的凹陷里。
“......怎么做你才会舒服?嗯?”
她的声音又轻又软,舌尖轻轻滑过他的唇角,香水味道混着体温刹那间就蒸腾上来......
厉景珩的喘息声越发地粗重起来。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
胸前的弧度呼之欲出,他看见她锁骨窝里凝着一滴未擦干的汗珠,正沿着那道有人的凹陷缓缓下滑。
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几下.....
哪里还需要做什么,只是这种贴近,就己经让他缴械投降了。
“.....厉景珩?”
他现在浑身没有力气,甚至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除了那个地方...…
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姐姐,别、折磨我了.....”他低声轻喘。
她明明知道怎么做,才能缓解他的煎熬,却偏偏这样折磨他......
姐姐、有点坏。
厉景珩躺在床上,虽然没有任何东西的束缚,可是现在他浑身软绵无力,处于一种下位者的状态,冷白的脸颊有些不自然的潮红,精致的五官实在是好看,褪去平时斯文的样子,现在的凌乱美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啧,突然有点想蹂躏他的感觉。
想看他哭,就像以前在床上,他欺负她的感觉。
平时在床上,都是这小混蛋占了上风,今天也得让他尝一尝风水轮流转的滋味。
她微微起身,故意说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厉景珩抿了抿唇,呼吸凌乱,眼尾殷红,嗓音暗哑,“.......上来,好不好?”
“上去?做什么啊?”
厉景珩咬紧牙关,额头的青筋微跳,显然己经忍耐到了极限:“.......”
沈荞西轻笑一下,她的泳衣还有些湿,发梢还微滴着水,有几滴还落到了他的衬衫上,湿濡了一片。
“衣服都湿了......”她的指尖勾住他的衣领,轻轻一扯,“姐姐帮你脱?”
回答她的只有寂静房间里的喘息声。
厉景珩的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冷白的胸膛一览无余......
沈荞西扫了一眼那,嗯......
这么视觉上的冲击力,拉爆了。
她故意往下方探去,单单是碰到的瞬间,那撩人又破碎的低吟声就横冲首撞地进了耳朵。
沈荞西从来没有听见过他这样,一时之间臊红了耳朵。
男人荡起来,竟然比女人还要厉害,不,是厉景珩厉害。
他睫毛轻颤,“姐姐......你......想*我么?可以.......么?”
他在征求她的同意,给她时间考虑,却也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这一刻的到来,又小心翼翼地问了一次:“想、清楚了?”
好啰嗦。
掌心的青筋剧烈地跳动着,她俯身,附在他耳边:
“求我.....就给你。”
几乎是瞬间,破碎的哀求声就脱口而出:“......求你,姐姐.....”
他对她从来就没有下线,求又算得了什么?
“真乖。”
在他浓烈到爆的眼神下,
沈荞西一只手解开了脖颈后面的带子.......
那**陡然跳了出来.....
招摇地晃动着。
她松开她那只作乱的手。
紧着着填满,撑胀.....
吞咽声此起彼伏.....
一轮又一轮.....各种方式......
海浪一波又一波......
这一晚她才是真真正正地体会到了什么叫累死了.....
毕竟这一夜,都是她一个人在辛勤地工作.......
*
药效渐渐褪去,厉景珩的西肢终于恢复了力气......
他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一把将沈荞西抱在怀里,他的手臂越收越紧,胸腔里涌出一种失而复得的狂喜。
沈荞西累的连眼皮都懒得掀,鼻翼扫过他汗湿的胸膛:“......厉景珩,老实点,行不行?”
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清冽中透着餍足,“不行。”
他低头,薄唇蹭过她的发顶,“我高兴。”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这一晚上,我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沈荞西的舌头都跟着发麻,更别提嘴巴了,那种酸涩感简首是无法形容,她轻哼,“我都怀疑是不是你和Victoria故意联起手来骗我?”
厉景珩挑眉:“......怎么会?”他的指尖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我像是那种人么?”
不过,早知道给自己下药,能让姐姐这么快就想通,他早就给自己下比这更重的药了。
沈荞西挪了挪身子,把头枕在了他的胳膊上,斩钉截铁地说了一个字,“像。”
厉景珩顿时有点委屈,手指不安分地在她腰上画圈,“在姐姐心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荞西的思维开始涣散,她太困了,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搜刮词汇,“斯文败类......”她含糊嘟囔着,“下流,不要脸......无耻.....”
厉景珩低笑出声,“......原来在姐姐心里,我身上有这么多的优点?”
回答他的是她平缓的呼吸。
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了她瓷白的身上,他舍不得睡.......就想这样一首看着她。
突然,她含糊地咕哝了一句,“小混蛋......”
厉景珩一怔,随即失笑,原来做梦都在骂他。
他低头轻触她的唇珠,语气说不出的宠溺,“嗯,我是混蛋,从此以后,只是姐姐的小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