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轧钢厂下班的铃声响彻整个厂区，工人们三三两两走出厂门。贾东旭和易中海、傻柱等人结伴而行，一路上都在讨论着今天厂里的生产任务。
"东旭，听说你去申请前院东厢房了？"傻柱扛着工具包，嘴里叼着根草茎，"真不明白那么破，申请他干啥？"
贾东旭脸色阴沉："我妈说那房子早晚是咱家的。现在就等厂里批了住房申请就..."
"得了吧！"易中海打断道，"那房子破得都快塌了，修起来比盖新的还贵。要我说，不如等厂里分新房。"
三人转过胡同口，迎面遇上刘海中。刘海中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你们听说了吗？前院东厢房被人买下了！"
"什么？"贾东旭猛地站住脚，"谁买的？"
"还能有谁？"刘海中压低声音，"何雨泽那小子呗，听说今儿上午去军管会办的手续！"
“你怎么知道的？”
“那肯定是有我自己的渠道了，反正事肯定是真的。信不信由你们！”
贾东旭只觉得一股热血首冲脑门，耳边嗡嗡作响。他想起母亲最近还
信誓旦旦地说要去"守住房产"，心里突然涌起不祥的预感。
傻柱也变了脸色："何雨泽？他凭什么买那房子？要买也该是我买！我才是何家的..."
"得了吧你！"易中海不耐烦地挥手，"赶紧回去看看怎么回事。"
一行人加快脚步回到西合院。刚进前院，就听见贾张氏杀猪般的嚎哭声从中院传来。贾东旭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中院，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雷击——
贾张氏瘫坐在自家门槛上，两颊肿得老高，嘴角还挂着血丝，正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秦淮茹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地用湿毛巾给她擦脸。
"妈！"贾东旭扑过去，"这是怎么了？谁打的您？"
贾张氏见到儿子，哭得更凶了，含糊不清地喊道："东旭啊...何家那小畜生...抢咱家房子...还打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贾东旭猛地转向秦淮茹，眼中怒火燃烧："你怎么看妈的？就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打？"
秦淮茹委屈地辩解："我当时拦了，可何雨泽他..."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她的话。秦淮茹被打得踉跄几步，捂着脸跌坐在地，眼中噙满泪水却不敢哭出声。
"没用的东西！"贾东旭怒骂，"连老人都护不住，要你有什么用！"
易中海皱眉上前："东旭，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贾东旭充耳不闻，转身冲进屋里，抄起一根碗口粗的顶门棍就往外走。傻柱见状也跟了上去："东旭，我跟你一起去！那房子本来就是我们何家的！"
易中海急忙阻拦："都冷静点！别闹出人命了。"
"解决个屁！"贾东旭双眼赤红，"他打我娘，我今天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中院的动静早己惊动了全院住户，不少人探头张望却不敢上前。贾东旭提着棍子杀气腾腾地冲向何雨泽家，身后跟着傻柱和一群看热闹的邻居。
何雨泽正坐在屋里教何雨水写作业，听到外面嘈杂的脚步声，眉头一皱。他刚站起身，房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何雨泽！你个王八蛋！"贾东旭挥舞着木棍冲进来，"敢打我娘，老子今天废了你！"
何雨水吓得尖叫一声，何雨泽迅速把她护在身后，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贾东旭，你发什么疯？"
"少装蒜！"贾东旭一棍子砸向何雨泽头顶，"那房子是我家的！"
何雨泽侧身闪过，然后一手那住了那根棍子。贾东旭抽了半天都没有将棍子抽回去。
"就这点本事？"何雨泽冷笑，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右手成爪扣住贾东旭手腕，用力一拧。
"啊！"贾东旭惨叫一声，木棍脱手落地。何雨泽毫不留情，一记肘击撞在他胸口，紧接着抬膝重重顶在他腹部。贾东旭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痛苦地跪倒在地。
"东旭哥！"傻柱见状怒吼着扑上来。何雨泽早有防备，侧身让过他的冲撞，顺势抓住他的后领和腰带，借着傻柱自己的冲力，一个过肩摔将他狠狠砸在地上。
"砰！"傻柱重重摔在贾东旭身边，两人叠在一起，疼得龇牙咧嘴。
何雨泽捡起地上的木棍，在手里掂了掂："私闯民宅，持械伤人，够送你们去吃牢饭了。"
"何雨泽！住手！"易中海终于挤进人群，气喘吁吁地挡在两人前面，"有话好说，别动手！"
何雨泽冷冷地看着他："易中海，您也看见了，是他们先动的手。我这叫正当防卫。"
易中海擦了擦额头的汗："是是是，是他们不对。可都是一个院的邻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何雨泽！"贾东旭挣扎着爬起来，嘴角渗出血丝，"你凭什么打我娘？凭什么抢我家房子？"
"打你娘？"何雨泽嗤笑一声，"你问问她嘴里不干不净骂我什么？至于房子——"他从怀里掏出房契，"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是我合法购买的。你们有什么资格说是你家的？"
傻柱捂着腰爬起来："那房子本该是我们何家的！我是何家长子，要买也该是我买！"
"何家长子？"何雨泽眼神陡然锐利，"就你这样子也配？"
傻柱被噎得说不出话，贾东旭却再次扑上来："我不管什么房契！那房子就是我的！"
何雨泽早有防备，闪身避开的同时，一棍子抽在贾东旭腿上。"咔嚓"一声脆响，贾东旭惨叫倒地，抱着右腿打滚。
"东旭！"易中海慌了神，"何雨泽，你下手太重了！"
何雨泽扔下木棍："放心，死不了。就是腿断了，躺几个月就好。"他转向傻柱，"怎么，你也想试试？"
傻柱脸色发白，下意识后退几步。何雨泽冷哼一声："都给我听好了！前院东厢房是我何雨泽合法购买的，谁再敢打主意，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泽！"易中海气得发抖，"你太无法无天了！打伤两个人，这事没完！"
"那就找军管会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找保卫科的同志过来。！"何雨泽毫不畏惧，"正好让他们看看，是谁私闯民宅，是谁持械伤人！"
易中海语塞，他当然知道理亏的是贾东旭和傻柱。院里一时鸦雀无声，只有贾东旭痛苦的呻吟和傻柱粗重的喘息。
"都愣着干什么？"易中海提高嗓门，"还不送他们去医院？再耽搁，这条腿可就真废了！"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七手八脚地抬起贾东旭，搀扶着傻柱往外走。秦淮茹挤在人群中，泪眼婆娑地看着丈夫，却不敢靠近何雨泽。
何雨泽看着几人离开的背景，首接关门返回家中。
"哥..."何雨水怯生生地从厨房探出头，"你没事吧？"
何雨泽表情瞬间柔和下来："没事，出来吧。哥给你做红烧肉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