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过去了快一个月,棒梗出生己经20天了,这天贾张氏突发奇想,对着贾东旭说到“东旭,你看要不要咱们在院子里给棒梗办个满月酒吧。”
“妈,现在这种时候,办满月酒合适吗?”贾东旭问到
“有什么不合适的。正好收点份子钱。”贾张氏满不在乎。
“那行吧,一会我给师傅说一声,让他通知傻柱。”
“对,你现在就去找易中海去。”
不一会儿,易中海被贾东旭请了过来。
"老易啊,"贾张氏热情地迎上去,"过几天棒梗满月,咱们得好好办一场!"
易中海皱了皱眉:"贾嫂子,现在各家都不宽裕,要不就……."
"就什么就!"贾张氏立刻拉下脸,"我贾家的长孙,怎么能马虎?再说了,上次结婚酒就没办好,这次必须风光!"
易中海叹了口气,知道拗不过她:"那行吧,还是让傻柱掌厨?"
"那当然!"贾张氏一拍大腿,"他手艺好,又不敢要工钱,不用他用谁?"
贾东旭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他知道自己的工资都在母亲手里,所以母亲的决定从来不容反驳。
易中海看了看贾东旭为难的表情,轻声道:"贾嫂子,要不份子钱就..."
"份子钱必须收!"贾张氏眼睛一瞪,"这是规矩!我这就去各家收!"
说着,她风风火火地冲出院子,挨家挨户敲门去了。
第一站就是何雨泽家。贾张氏站在门前,深吸一口气,换上一副笑脸敲门:"雨泽啊,在家吗?"
门开了,何雨泽冷着脸站在门口:"有事?"
"哎呀,过几天是我家棒梗满月,后天中午摆酒,你可一定要来啊!"贾张氏笑得满脸褶子,"按照规矩,份子钱是..."
"不去。"何雨泽干脆利落地打断她,"也没钱。"
贾张氏的笑脸瞬间垮了下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全院人都..."
"全院人关我什么事?"何雨泽冷笑,"上次你拿烂菜叶子招待大家,这次又准备用什么?发霉的馒头?再说了,我和你家不熟!"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你、你..."
"我什么我?"何雨泽"砰"地关上门,差点撞到贾张氏的鼻子。
贾张氏站在门外,咬牙切齿地咒骂了几句,才悻悻地走向下一家。
收了一圈份子钱后,贾张氏心满意足地数着钱回到家中。易中海和傻柱己经在等着了。
"傻柱,过两天就看你的了!"贾张氏拍拍傻柱的肩膀,"明天我就去买菜!"
时间来到了办满月酒的这天。贾张氏也将菜买了回来。
傻柱走到跟前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又是一堆烂菜叶子,比上次的还要糟糕,有的都己经发黑了。
"贾婶子,这、这怎么做啊?"傻柱结结巴巴地问。
贾张氏不以为然:"怎么不能做?洗洗就好了嘛!"
易中海这次实在看不下去了:"贾嫂子,这太过分了!上次大家就..."
"上次怎么了?"贾张氏叉着腰,"不是吃得挺好吗?再说了,现在谁家不困难?能省就省!"
贾东旭站在一旁,羞愧得抬不起头。等母亲进屋后,他悄悄拉住易中海:"师傅,您能不能...借我点钱买点菜?家里实在是..."
易中海看着徒弟憔悴的脸,叹了口气,从兜里摸出几张皱巴巴的钞票:"去吧,别让你妈知道。"
贾东旭感激地点点头,偷偷溜出了院子。
中午时分,各家陆续来人。贾张氏站在门口,像检阅士兵一样审视着每一个客人。
"哎哎,老刘家怎么来了两个人?"她拦住刘海中父子,"不是说好一家只来一个吗?"
刘海中赔着笑:"贾嫂子,我儿子这不是想来看看孩子嘛..."
"看什么看!"贾张氏一挥手,"粮食多金贵啊,一家一个,这是规矩!小的回去!"
刘光奇悻悻地转身走了,刘海中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
何雨泽家自然没人来。贾张氏数了数人数,恨恨地啐了一口:"不识抬举的东西!"
酒席开始后,情况比上次还要糟糕。尽管贾东旭偷偷买了一些菜,但是还有一部分是贾张氏准备的烂菜叶子。傻柱使尽浑身解数,做出来的菜还是难以下咽。
"这白菜怎么有股馊味啊?"阎埠贵夹了一筷子,皱起眉头。
"胡说!"贾张氏立刻反驳,"新鲜着呢!不吃拉倒!"
易中海看着碗里个别不新鲜的菜叶,终于忍不住放下筷子:"贾嫂子,你这样对待邻居们,太过分了!"
"我过分?"贾张氏站起来,指着易中海的鼻子,"你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说我过分?"
场面一时尴尬至极。贾东旭急得首搓手:"妈,师傅,别吵了..."
"闭嘴!"贾张氏转头骂儿子,"没用的东西,就知道胳膊肘往外拐!"
“告诉你们,我家就这条件,也不看看你们才随了 多少份子钱。怎么?还想吃吃鱼吃鸡啊。”
“贾张氏你别太过分”其中一户实在忍不了。占了起来。
“王老二,怎么,你想和我动手?”贾张氏在西合院除了何雨泽其他人就没怕过的。
“行,把份子钱退了,我们不吃了。”
“还想退份子钱,这饭爱吃不吃,退钱不可能。”这边几人吵着。
另外一边的闫埠贵,怎么拿出来提前准备的大碗,开始不亭往里面倒菜,不过闫埠贵只挑哪些有肉味的。
同桌的其他几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还在看着热闹。
最后还是易中海站了出来,劝说大家息事宁人。
闫埠贵看见易中海站了出来,知道事情要结束了,赶紧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招呼躲在一边的闫解成,把装好的菜赶紧送回去。
等同桌的人回神后,看见桌子上的菜己经少了一半还多。闫埠贵则继续喝着吃着。仿佛他和这些菜有仇一般,其他人见状也顾不上那么多,纷纷开始不亭的夹菜,别说,有些食材被傻柱炒出来,味道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