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哦不,如今应该称之为萧云,终于被放回了萧王府。她如同一只重获自由的鸟儿,欢快地飞回了属于自己的巢穴。如今的小燕子,己改回原来的名字萧云,正式成为了萧临沧的侄女,成为了萧王府的小郡主。这一切,皆因萧临沧和萧云的爹萧之航是表兄弟关系,所以萧云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萧亲王府的小郡主。
而在皇宫的养心殿里,乾隆犹如一位威严的君主,下令让学士府的福伦前往济南大明湖畔,将夏雨荷和紫薇母女接入宫中。夏雨荷被封为纯嫔,同样八岁的女儿紫薇则被封为明珠格格。八岁的萧云坐在回王府的路上,身旁坐着表哥萧砚尘,还有那位让她心生不满的未婚夫。她翻了翻白眼,那模样活像一只气鼓鼓的小金鱼,双手紧紧抱在胸前。
“哟,小郡主这是气鼓鼓的,是嫌弃本世子啦?”未婚夫戏谑地看着萧云。萧云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不看他,“谁嫌弃你了,我就是觉得坐在你旁边闷得慌!”表哥萧砚尘笑着打圆场,“好啦好啦,都别闹了。回了王府,云儿又能像以前一样自在玩耍咯。”
萧云眼睛一亮,“对呀,我要去找我的那些小伙伴,还要去我藏宝贝的地方看看。”这时,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萧云没坐稳,身子往前一扑,正好扑进了未婚夫怀里。她脸一红,急忙坐首身子,“你……你离我远点!”未婚夫嘴角上扬,“是马车颠簸,又不是我故意的。”
很快,王府到了。萧云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朝着王府内跑去,边跑边喊:“我回来啦!”萧砚尘和未婚夫相视一笑,也跟着进了王府。而此时,一场关于萧云的新故事,才刚刚拉开帷幕。
萧临沧一把抱住侄女萧云,转头对管家说:给我们的云儿小郡主接风洗尘三天后正式认祖归宗,和那个谁爱新觉罗弘历的女儿明珠格格紫薇比比谁的认祖归宗祭天游行更加声势浩大,顿时萧云翻了个白眼,
萧云翻了个白眼,揪着萧临沧的衣袖晃了晃:"伯父就会拿我打趣!紫薇姐姐是皇上亲封的格格,我怎好与她攀比?"话虽如此,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她余光瞥见管家捧着新制的郡主服饰退下,绣金线的海棠纹样在暮色中泛着微光,突然想起御宴上静贵妃鬓边的赤金步摇。
当夜,萧云独自溜进王府藏书阁。烛火摇曳间,她翻开泛黄的《宗室典仪》,指尖停在"祭天仪仗规制"那页。窗外的风卷着槐花香扑进来,她忽然扯下束发的丝带,任由乌发垂落肩头。"既然要做,便要做得最漂亮。"她喃喃自语,烛火将她的影子投在满墙经史子集上,竟比白日里多了几分凌厉。
三日后清晨,紫禁城的晨钟尚未敲响,萧王府门前己挤满看热闹的百姓。萧云端坐在八抬大轿里,透过鲛绡帘看着街道两侧的景象。对面朱雀大街上,紫薇的仪仗正缓缓走来,绣着明黄龙纹的旌旗猎猎作响。她抬手轻触鬓边的翡翠簪子——那是昨夜偷偷命匠人熔了母亲留下的银镯改制的,簪头雕琢的野杜鹃栩栩如生。
"起轿!"随着一声吆喝,萧云的仪仗突然加快脚步。金丝织就的凤凰旗掠过紫薇的仪仗队,惊得紫薇掀起轿帘。两顶轿子在十字路口相遇,萧云隔着纱帘笑道:"明珠格格好巧,可要与我同赏这京城风光?"话音未落,她的仪仗己如游龙般穿街而过,只留下紫薇攥着轿帘的手微微发抖。
这场无声的较量很快传到乾隆耳中。养心殿内,他着案头的半块玉佩,望着窗外纷飞的柳絮出神。"萧云的仪仗......"他忽然开口,"比朕当年封和硕公主时还要气派。"一旁的福伦垂首不语,却见乾隆将玉佩收入锦盒,轻笑一声:"看来萧临沧这老狐狸,是想借着侄女向朕讨个说法了。"
夜幕降临,萧云站在王府花园的假山上,望着紫禁城方向的灯火。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未婚夫晃着折扇走来:"小郡主今日可出尽了风头,连皇上都派人来打听你的仪仗规制。"萧云转身时,月光恰好落在她新点的花钿上,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我不过是照着典籍上写的做罢了。"她狡黠一笑,"倒是表哥说,明日要带我去见位神秘人物,你猜会是谁?"
未婚夫凑近她耳畔,压低声音道:"或许是那位总在深夜与你对诗的神秘公子?"萧云脸颊绯红,拾起地上的花瓣掷向他:"油嘴滑舌!"两人的笑声惊飞了栖在枝头的夜莺,夜色中的王府,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与此同时,紫禁城内,静贵妃捏碎了手中的青瓷茶盏。宫女们大气都不敢出,只听她咬牙切齿道:"一个山野丫头也敢与本宫作对?传令下去,密切盯着萧云的一举一动,她若是敢踏出半步错,本宫定叫她万劫不复!"窗外,一弯新月隐入云层,恰似这场无声战争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