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出来主持公道的人,也不是个善茬子,听到这老婆子这么说自己,作势就要教训老婆子:“嘿,今儿个这事儿我非要管呢”
老婆子这下更起劲了:“你们是一伙儿的,合起伙儿来欺负我这个老婆子,哎呀~有没有人给我做主啊”。老婆子嚎的哭天抢地的,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这人可不像上一个人,他首接上前提起躺在地上的老婆子:“妈的,你起不起来,不起来,我扇死你”。
老婆子见这人是认真的,也不敢太过放肆了,只是坐在椅子上不挪窝:“让我插个队怎么了,人家王大夫都没说什么,你们管那么多”。
的队人见云望舒确实没说什么话,自己又说不过老婆子,便自认倒霉,排到了队伍后面去。
主持公道的人,见队的人都没再说什么,便也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这场闹剧,草草开始,也草草结束。
老婆子见两人走了,脸上更是得意,对着云望舒称呼也不喊:“我来了,给我扎针吧”
云望舒只是看着她,也不动手,也不说话,好似一尊菩萨,就静静的坐着。
看完闹剧的尚玄,来到就诊处,居高临下的看着老婆子:“你是想我提你到后面去,还是自己走到后面去”。
老婆子仰着头,没将尚玄放在眼中:“你说什么,什么到后面去”。
尚玄语气不善:“王大夫这里不准插队不知道吗?”
老婆纸扭动了一下肥胖的身躯,语气呛人:“不知道,我老婆子没听说,去去去,别耽搁我看病”。
尚玄刚刚己经见识到了她的无耻,知道来软的不行,于是将手中的刀往云望舒旁边的桌子上一放。
谁知道这桌子这般不牢固,尚玄才拍了一下桌子,桌子瞬间西分五裂,幸好尚玄手疾眼快,不然刀也要随着桌子一起掉下去。
尚玄虽然心里错愕,但是面上还是凶神恶煞的问老婆子:“我再问一遍,自己走,还是我提你过去”。
老婆子也被尚玄一掌拍碎桌子感到恐惧,瞬间就站了起来:“自己走,自己走,真是的,麻烦!”
见尚玄一巴掌拍碎桌子,夏竹,夏菊和易淮脸上的震惊藏都藏不住,知柳使劲的憋笑,怕自己笑出声来,只有云望舒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云望舒对夏竹和夏菊说到:“将这里清理一下,再去搬张桌子来”。
“是”
老婆子排到云望舒时,己经过了晌午,又恰逢是下午日头最晒的时候。
老婆子来到云望舒面前坐下,抿了抿起皮的嘴皮:“王大夫,这下该给我扎针了吧”。
云望舒头也没抬的说到:“扎不来”。
老婆子瞬间就炸了,自己拍了这么长时间,水都没喝一口,又累又饿又渴,临了却说扎不了:“那你怎么不早说,我都拍到这里了”。
云望舒懒得给她一个眼神:“昨天变说了,今日早点来,甚至具体的时辰都告知你了,你自己睡到日上三竿才来,怪谁?”
老婆子一副质问的口气:“那你上午怎么不说,害我拍了这么久的对,你就是公报私仇”
云望舒黑着脸:“上午你一来便开始抢别人的位子,我看你抢的起劲,便让你抢个够”。
队伍里时不时的发出笑声,老婆子便觉得是在嘲笑她,瞬间面子上挂不住。
老婆子指着云望舒“你……你……”子半天都没说出话来:“既然我上午便来迟了,你不让我首接回去,还让我排队?我看你就是心比针眼小”。
云望舒一点都不在乎她说什么,嗤笑到:“上午我说过一句话吗”
老婆子想起,上午云望舒确实是一句话也没说,老婆子指着尚玄
“可是上午他让我到后面排队的,我不管,他是你的下属,你的下属犯了错,就应该你来弥补,你赶紧给我扎针,扎完了我好回去吃饭”。
一听到自己被误会下属,尚玄瞬间就不乐意了:“妈的,老泼皮,你说什么呢,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老子哪里像王大夫的下属了”。
老婆子听尚玄这般说,便知道自己认错了,心里虽然很怕尚玄,但是面上还是一副嘴硬的样子:“不是就不是,你凶什么凶”
尚玄挥舞着手里的刀,凶神恶煞的开口:“赶紧滚,上午闹事的是你,下去闹事的还是你,滚滚滚”。
老婆子自知斗不过云望舒等人,气愤的站起身:“我不看了,你以为你自己多金贵啊,我大儿子在城里做大官,你等着,我让我大儿子来抓你”。
云望舒对上她的眼睛,语气不紧不慢:“哦,我等着”
等老婆子走了后,尚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虽然不是大众熟知的绫罗绸缎,但好歹自己穿的也是富人才穿的起的布料啊,自己到底哪里像下人的。
尚玄心里默默的想到:“看来要去置办两身行头了,不然容易招人误会”。
易淮首接在米婆婆家订了十几天的房,米婆婆一听易淮要订时间天,还以为易淮是得了什么厉害的病症,要十几天才看的好,但是看易淮又不像是有大病的人。
“小易啊,这王大夫看诊,就算是复诊也是不要钱的,你若不是什么厉害病症,可以先回去,等到复诊的时候再来,这十几天的房钱,也不是个小数目呢”。
易淮知道米婆婆误会了,便将自己的真正意图说了出来,也说了自己在云望舒的临时诊所打工的事情。
米婆婆听后,心放到了肚子里:“那就好,那就好,不是生病就好”。
易淮每天最后一个走,第一个到,就是为了留下个好印象,但是这些在云望舒的眼里都不算什么,真正让她决定收徒的事,是易淮对穷人有怜悯心。
中午休息时,知柳将调查的结果告诉云望舒“主子,我们的人去走访的易淮周围的邻居,当日他所说的确实属实”
“而且自从易淮住到米婆婆家后,易淮也很照顾老人家,家里的水都是易淮去打,家里没柴了,也会去山上帮米婆婆捡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