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特别冷。
闻年哆哆嗦嗦的抱紧小小的自己,打量这个鬼地方。
再也不相信科学了,再也不相信幻觉了。
什么都不信了。
这是又给她整哪来了。
入目一片白,天上还飘着雪花。
闹呢?她到底是动了谁的蛋糕啊!
她就是一个月薪五百的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
为什么要这么玩她呢。
她快要冻死了,不是没感觉的吗,怎么突然又有了呢。
“年年?”
在闻年快要被冻睡过去的时候,一道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这个声音简首是天籁啊!
身上被披了一件厚厚的外套,一只温热的手放在她的额头。
闻年动了动僵硬的身子,抬头看他。
“解老板。”
“解雨臣”把她拦腰抱起来,“睡一会吧。”
她听话的闭上眼睛,意识陷入混沌。
——
这是拿她当日本人整呢?
先是沙漠又是水然后是雪,真的是不想多说什么了。
难评啊!真的很难评。
闻年睡了一会儿就醒了,她现在在一间房子里。
她躺在床上在心里骂骂咧咧。
“解老板,我们不是在沙漠吗?”
“我们不是来的雪山吗?”“解雨臣”皱了皱眉,再次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并没有发烧,但为什么会说胡话呢?
他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审视。
“啊?”闻年觉得脑子要炸掉了,他们不是去沙漠旅游吗?
“等等啊,我的脑子有些乱。”
她记忆混乱了吗?
不,她脑子应该是进水了吧,不然为什么会质疑自己。
她明明记得是去沙漠旅游的啊,怎么“解雨臣”却说是去的雪山呢。
虽然现在确实是在雪山,但一开始就是在沙漠。
闻年有些阴谋论了。
现在应该还是在幻境中,而面前的“解雨臣”是假的,是心魔,是反派。
对,就是这样。
她撑着身体坐起来,离他远了一些。
“解雨臣”有些疑惑,“怎么了?”
闻年摇摇头,“花花你身上有烟味,我有些受不了。”她特意换了一个称呼,想观察他的反应。
“是我没注意,我去换一身衣服。”他站起身往外走。
她己经大致确定了,那人绝对不是解老板本人。
她清晰的记得有一次她叫解老板花花的时候,他看她的那个眼神,她到现在还记得。
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当初用那种眼神看她,不过她把他的眼神理解为不喜欢被这样叫。
解雨臣:冤枉啊!请苍天!辨忠奸!
闻年在心里规划逃跑计划,心里想的事都摆在脸上。
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跟有病一样。
闻年:喂我花生!喂我花生!
想来想去,啥也没想到。
算了,死这吧!
她又摆了,躺在床上看着房梁。
看了一会儿,恍惚间好像看到上面站了个
人?
她惊讶的揉了揉眼,好家伙,这房梁可真张起灵啊!
蹲在房梁上的张起灵看了一眼门口,从上面跳下来。
“走。”
闻年嘴巴张的老大,听话的跟在他后面。
如果猫老板也是假的话,那她也反抗不了。
不,应该是她谁也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