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老板,我们去哪啊?”闻年小跑跟在张起灵身后。
怎么走那么快呢?死腿快跟上啊!
“出雪山。”他头也不回的回答。
闻年慢慢的把脚步放下来,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想笑的。
还真让她猜对了,前面那个张起灵也不是真的。
因为她刚刚叫他猫老板,以前叫的时候,他都会皱着眉摇头。
这运气怎么那么背呢?
她还是一死吧!
“啊!我死了。”说完,她便往后一躺,装死。
等了很久,闻年己经感觉不到冷了。
她睁开眼睛,黑布隆冬的,她有些茫然。
这是谁把灯关了,怎么一片漆黑呢?
“谁那么缺德把灯关了,乌黑麻吉的啥也看不到了。”
她站起身,摸索着走来走去。
她现在在一间屋子里,桌椅板凳样样俱全的那种。
“有人吗?开个灯。”
周围实在是太黑了,她差点被绊倒。
她灯也摸不到,连人也不知道有没有。
闻年再次一屁股坐到地上。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不知道有没有人在意一下她。
“地上那么脏,你也做啊?”
她觉得这道声音异常耳熟,跟黑瞎子有异曲同工之处。
“你管我?”
张海楼伸手把她拉起来,“我管不着你。”
闻年摸了一把他的手,啥也没摸出来,但她猜这人是张海楼。
“麻烦开个灯,谢谢。”
“开什么灯?这么亮也要开吗?”
她惊愕的抬起头,是亮的?那为什么她看不到。
难道说,她瞎了吗?
张海楼敏锐的察觉到她情绪不对,看向她的眼睛。
少女双目无神,瞳孔成灰白色。
“睡一觉还把眼睛睡瞎了?”
睡了一觉?
闻年愈发懵逼,所以她就是在做梦,然后梦醒了,眼睛瞎了。
搞笑呢?玩她呢?
“还有救吗?”
“没救了,过两天换个新的吧。”张海楼拍了拍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闻年松了一口气,这么说就是过两天就好了的意思。
“我睡了多久?我们现在在哪?”
“睡了一天了,在沙漠,怎么着,睡蒙了?”
那就好那就好,吓死她了,那梦实在是太真实了。
“其他人呢?”
“准备晚饭呢。”他把闻年按在椅子上,给她倒了一杯水。
她点点头,喝了一口水,感觉有些怪异。
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总之就是很怪。
还很难受,身上黏黏糊糊的... ...
闻年恍然,她敢肯定身上绝对不是出的汗,是水。
这是想给她整成精神病的节奏啊!
“我身上怎么那么湿啊?”
张海楼手一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掉河里了。”
“沙漠里有河?”
“当然有。”
闻年感觉脑袋有些痒,她是不是要长脑子了。
“吴老板跟黑爷也掉了吗?”
“他俩跟你一起掉的。”
死脑子快转啊,快想想哪里不对。
她察觉自己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好了。
“解老板跟张老板呢?”
“族长他们弄了几块冰,解暑用的。”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这也没发烧啊。
闻年扒拉开他的手,“不应该是这样的吧,这不对吧?”
处于黑暗状态,使她情绪有些激动,总觉得不应该是他说的那样。
“别激动别激动,听我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