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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二姨姥面前，伸手给二姨姥整理一下衣服，故作惊讶地说：“老太太这样精神。就是脖子里缺点东西。”
她转头看着旁边一个纹身男，“把你脖子上的摘下来。”
纹身男把脖子上像狗链子般粗的金项链摘下来，交到林小羽手里。
她给二姨姥戴在脖子上，巨大的重量让二姨姥有些不堪重负，腰更驼了些。
“喜欢吗？”
她看着二姨姥问。
“喜欢，就是还小点。”
二姨姥眯着眼睛笑，贪心的很，自然知道金子越多越好。
“老太太，我是守愚哥哥的妹妹。你只要照顾好我的守愚哥哥，百年之后，我给你用黄金做个棺材。”
“放心，我一定会把傻子照顾得好好的。”
“那就谢谢了。”
“守愚哥哥，那我先回去了。”
她好看地笑着过来和我拥抱。柔软的身体让我有了感觉。
待所有人都离开，二姨姥立刻眼睛亮了，“傻子，快扶我去屋里。”
我搀扶着二姨姥进了屋，她急着把脖子上的大金链子摘下来，放在嘴里咬，却忽略了自己没牙，又递过来让我咬。
我不知轻重地来了一口，金链子被我咬得变了型。
我以为自己闯祸了，二姨姥会骂我，想不到她却笑没了眼，没牙的嘴里一瘪，“是真的，是真的，傻子，姨姥发财了。”
二姨姥把金链子塞进炕席底下，又从裤裆里摸了摸，抽出一张钞票：“傻子，你去商店买斤猪头肉，再打二斤烧酒，咱今天改善伙食。”
我手里捏着百元大钞去了不远处的商店。由于快要拆迁，这里的商店也懒得经营，凑合的脏乱差。
商店老板娘是个肥婆，凶如沙皮狗。
我以前在这片区域“自由翱翔”，却不敢到她的“领地”，因为我怕她“咬”我。
今天她却是满面笑容对我：“张少，要点什么？”
“一斤猪头肉，一斤兰花豆。”
猪头肉是姨姥爱吃的，兰花豆是我用来磨牙的。
“张少，我给你可是最好的猪头肉，以后拆迁有好事可别拉下我。”
肥婆把猪头肉和兰花豆交到我手里时，笑得十分“动人”。
我点头应付，却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来到大街上，那只如同猴一样攀在树冠上喊“起风了”的刘进宝，巴巴地尾随上来，“傻子哥哥，马虎走了，以后我跟你混吧，听说你家巨有钱，指缝漏一点就够我了。”
这个我倒承认。
我天生有当领导的梦，也希望手下有人跟着，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好，以后我罩着你。”
就这样，我收了一个小弟。
回到家里，我和二姨姥开始喝酒。
二姨姥今天高兴，没牙的嘴里咬着猪头肉，咬动咬不动的，反正嚼吧嚼吧就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我喝得有点晕，飘飘欲仙。
我看二姨姥，她也有了少女怀春的红晕，她大方地解开了扣子，袒胸露背的，豪放啊，豪放……
“傻子？”
门外有人在叫，如莺歌般好听。
李方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她扭捏着说：“我婆婆让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你来的正好，……先给傻子洗个澡，然后从柜子里拿出被子，给他铺床……”
二姨姥话没说完，眼睛一翻倒在了大炕上睡去了。
我对她嘿嘿地笑：“她喝多了。”
“傻子，我给你洗澡。”
没有二姨姥的注视，李方舒反倒自然了许多。她表情自然地走过来拉起我的手，走进二姨姥院子里豪华的露天洗浴中心。
“傻子，我伺候你洗澡高兴吗？”
她一边说一边给我脱衣服，纤细的手指刮在我砖头一样的胸肌上，以柔克刚，感觉她要收拾我。
她居然还想脱我的内裤，我急忙用手护住，保留住最后一丝尊严。
“你还知道害羞啊？”
她噗嗤一声笑了，也不勉强我，开始用舀子舀水往我的身上浇，还用手轻轻搓我的皮肤，舒服极了。
她时不时会靠近我，温热的呼吸就喷到了我的脸上，让我有了感觉，不知不觉就举了枪。
“不许动，狗汉奸，再动就枪毙了你。”
“妈耶……”
李方舒感觉到了，并没有听话地举起手，而是下意识地挥手打掉我的“枪”。
“你个傻子，还真……”
我有点不高兴了，凭什么啊，电影里不是这样演的，你李方舒凭什么不按剧本演。
我背过身不理她，甚至还厌恶地用手推了她一把。
“你走，……我不用你。”
“傻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李方舒见我不高兴了，立刻蔫了。
须臾，她试探着伸出手，讨好地触摸我的肌肤。
但我还是不给她讨饶的机会，傻子也是有脾气的。
“傻子，我知道错了……”
“我知道你想……但这个地方不适合……”
“你等等我，等到我做你新娘的那天，我一定让你成了仙……”
她忽然从后面抱住了我，双手死死把我箍住，在我前面还打了死结，这是要死缠烂打的节奏。
“傻子，不要不要我，你不要我，婆婆家就不许我‘嫁人’。我还得在这里守活寡。”
“你若不要我，我就没钱给我妈治病，她得了癌症，医院说要用好多钱……我真不知道从哪里去弄那么钱。”
她哭了，泪水流在了我的背脊上，凉凉的……
我被她感动了，鼻子酸了。
接下来，我们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了。
我们抱在了一起。
“傻子，我爱你。”
“小寡妇，我也爱你。”
我们接吻了，是她主动的。
我气喘吁吁地对她许了承诺：“你妈就是我妈，你妈的病我出钱治了，不就是癌症吗，我有的是钱，该换哪里换哪里。”
李方舒感动得哭了，“谢谢。你个大傻子。”
于是，我们恨不知所踪，一笑而泯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首教人生死相许。
我虽然理解不太深，但我就是要娶小寡妇，因为她知道疼人，这有过经历的女人，更懂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