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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可以。"老鬼领着他走向实验室，"但需要精确模拟你的能量特征。跟我来，我们要做个全套测试。"
接下来的六小时里，林夏被各种仪器包围。老鬼记录了他释放的每一焦耳电能，从最微弱的静电到最大功率的闪电。最痛苦的是"基因共振"测试——当他的DNA样本与楚尧的在特定频率下接触时，两者会发出奇特的蓝光。
"完美匹配。"老鬼盯着显微镜赞叹，"就像拼图的两半。林教授的设计太精妙了。"
"设计？"林夏揉着被抽血的手臂。
"你和楚尧。"老鬼调整着设备参数，"一个是'锁'，一个是'钥匙'。单独存在时相对稳定，但在一起就能引发链式反应。"
他调出一组复杂的基因图谱："看这段序列，你们几乎是彼此的镜像互补。这解释了为什么你的能量能稳定他的状态，也解释了为什么在岗仁波齐能产生那么强的共鸣。"
林夏想起两把剑融合时的感觉——仿佛他们的意识也短暂地合二为一。那种亲密感既令人安心又莫名恐惧。
"有副作用吗？"
老鬼的表情变得严肃："深度共鸣会导致基因纠缠。简单说，你们会越来越依赖彼此的存在。如果一方死亡..."
"另一方会怎样？"
"不确定。"老鬼罕见地承认无知，"可能只是能力丧失，也可能...更糟。"
夜幕降临时，林夏终于获准休息。他冲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却毫无睡意。那条神秘信息像根刺扎在脑海里。经过反复思考，他留下张字条说去散步，悄悄离开了基地。
拉萨老城区的夜晚热闹非凡。八廓街上朝圣者与游客摩肩接踵，这为林夏提供了很好的掩护。他穿着便装，戴着鸭舌帽，警惕地观察西周。34号是家不起眼的唐卡店，橱窗里展示着各种宗教绘画。
推门而入时，铃铛发出清脆声响。店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藏香的味道。一个穿着传统服饰的老人坐在柜台后，见到林夏后微微点头，指向里屋的帘子。
林夏握紧口袋里的脉冲枪，掀开帘子。里屋比想象中宽敞，中央摆着一张矮桌，上面放着个投影仪。桌旁坐着个意想不到的人——深蓝的高级特工莫里斯，港口事件中曾追捕过他们的指挥官。
"你！"林夏立刻拔枪。
莫里斯举起双手："放松，我不是来抓你的。事实上，我己经不是深蓝的人了。"
他看起来比上次见面苍老了许多，制服换成了普通西装，左眼还带着新鲜的伤疤。
"什么意思？"
"内部分裂。"莫里斯苦笑，"苏芮带走了烛龙派系，剩下的人分成两派——支持继续研究的一派，和主张销毁所有资料的一派。我属于后者。"
林夏没有放下枪："证明给我看。"
莫里斯按下投影仪开关。画面显示出一间会议室，苏芮正在对一群军官说话："...岗仁波齐的失败证明，我们需要同时控制两个密钥载体。T-07和林夏必须活捉，他们的基因序列是开启..."
投影突然中断。莫里斯关闭设备："三天前的内部会议。苏芮说服了军方支持她的计划——同时捕获你们俩。"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楚尧救过我的命。"莫里斯的眼神变得复杂，"五年前莫斯科行动，他本可以丢下我逃走。"他推过一个数据芯片，"这里有T-07的全部档案，包括深蓝不知道的部分。"
林夏谨慎地拿起芯片："比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