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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尧的动作顿了一下。"那是'阈限之门'，传说中连接两个世界的通道。"他罕见地多解释了几句，"每个觉醒者看到的景象都是钥匙的一部分。烛龙想要集齐所有碎片。"
"所以我是...钥匙？"
"不全是。"楚尧终于装完最后一颗子弹，"你是锁，也是钥匙。这就是为什么——"
警报声突然响起。墙上的监控屏幕显示三个黑衣人正逼近书店，为首者手中拿着一个闪烁红光的装置。
"这么快？"楚尧皱眉，迅速将两把手枪插进后腰，又扔给林夏一个金属手环，"戴上它，能暂时屏蔽你的能量信号。"
林夏刚扣上手环，就听见前门被踹开的巨响。楚尧己经闪到门边，从缝隙观察外面的情况。
"后门。我掩护。"
没有废话，林夏抓起背包冲向密室另一侧的出口。就在他推门的瞬间，整个书店突然剧烈震动，书架如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倒塌。
"跑！"楚尧的声音被爆炸声淹没。
林夏冲进后巷，身后传来密集的枪声。他拐过两个街角，躲进一家快餐店的洗手间。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右手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某种奇怪的兴奋。他能感觉到电流在血管里奔涌，渴望释放。
隔间门被猛地拉开。林夏条件反射地抬手，电光在指尖凝聚——
"控制住它。"楚尧扣住他的手腕，力道恰到好处地阻止了能量爆发，"猎犬靠的就是能量波动。"
他风衣上有几处新鲜的灼痕，身上带着硝烟和血腥气，但似乎没有受伤。
"那些人..."
"暂时甩掉了。"楚尧检查了下窗外，"但不能回安全屋了。烛龙动用了军用级追踪器，普通屏蔽手段没用。"
林夏注意到他说"军用级"时嘴角的冷笑。这一周里，楚尧断断续续透露过自己曾是"深蓝"的特工，因理念不合而离开。但林夏首觉他隐瞒了更关键的信息。
"现在去哪？"
楚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上面印着"北海港区B7仓库"的字样。
"拿些真正能保护你的东西。"
入夜后的港口区安静得诡异。生锈的集装箱堆成钢铁迷宫，远处灯塔的光每隔三十秒扫过这片区域。B7仓库是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灰色建筑，门锁己经生锈，看起来废弃多年。
楚尧却异常谨慎，在入口处检查了足足五分钟才刷卡。金属门滑开时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仓库内部出乎意料的整洁。中央是一个圆柱形装置，周围环绕着各种电子设备。最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悬挂的七把造型各异的冷兵器，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幽蓝的光芒。
"欢迎来到我的私人军火库。"楚尧的语气里有一丝罕见的得意，"深蓝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
林夏走近那些武器。它们看起来像是古董，却有着超现代的细节设计。一把日本刀上刻着复杂的电路纹路；欧洲双手剑的剑柄内置液晶屏；最奇怪的是一对中国传统的子母剑，剑身透明如水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