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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实验最后阶段，你父亲发现阈限基因具有遗传性。烛龙想要活体样本——也就是你。"
隧道突然到了尽头。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挡在面前，楚尧输入密码时，林夏注意到是父亲去世的日期。
门后是一个小型地铁站台，但显然己经废弃多年。褪色的时刻表显示这里是"北海港支线-7号维修站"。
"从这里坐两站，换乘3号线就能到城郊。"楚尧检查着手表上的GPS，"烛龙的监控网覆盖不到那里。"
远处传来列车驶近的轰鸣。楚尧突然转身，双手按住林夏的肩膀。这是他们认识以来最亲密的接触。
"听着，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不要回头，不要逞英雄。"他的目光前所未有的严肃，"如果走散了，就去松江路17号，找一个叫'老鬼'的钟表匠。告诉他'闪电和乌鸦'，他会帮你。"
林夏想问更多，但列车己经进站。这是一辆老式地铁，车厢空无一人，灯光时明时暗。
他们选择中间的车厢坐下。楚尧靠在角落，闭目养神，但林夏注意到他的手始终没离开枪柄。透过车窗的倒影，林夏看到楚尧的眉头紧锁，嘴角偶尔抽搐，似乎在忍受某种疼痛。
"你的眼睛..."林夏小声问，"那也是能力的一部分吗？"
楚尧没有睁眼："'金瞳'是阈限基因表达的外在特征之一。你的电击能力属于更罕见的突变型。"
"所以你不只是会耍帅的特工？"
出乎意料，楚尧嘴角微微上扬："我从来没说过我只是普通人。"
列车突然剧烈震动，灯光完全熄灭。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林夏感到楚尧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不对劲。"楚尧的声音紧绷，"这辆车应该全程行驶在地下，但刚才的震动是侧风造成的。"
灯光重新亮起时，车窗外的景象让林夏血液凝固——他们正行驶在一座高架桥上，而桥下是燃烧的城市。远处，数个龙卷风般的黑色柱体连接天地，所过之处建筑纷纷崩塌。
"阈限风暴..."楚尧猛地站起来，"烛龙疯了，他们居然在人口密集区开启大型通道！"
列车广播突然响起刺耳的杂音，接着是一个机械女声：
【注意：检测到密钥载体。回收程序启动。所有乘客请保持原位，等待处理。】
车厢两端的门同时滑开，西个穿着全封闭防护服的人形生物走了进来。他们戴着反光面罩，手持某种脉冲武器，步伐整齐得令人毛骨悚然。
"不是猎犬。"楚尧低声说，"是清道夫，烛龙的精英部队。"
林夏感到体内的电流开始躁动，水晶子剑在背包中发出共鸣的嗡鸣。楚尧却按住他的手，微不可察地摇头。
"记住，不要使用能力。"他悄声说，"跟着我行动。"
当清道夫距离他们还有三米时，楚尧突然甩出一个金属球。球体在空中爆开，释放出刺眼的闪光和浓密的烟雾。与此同时，他拽着林夏冲向车厢连接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