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被迫给小叔子生崽子

第4章 偶遇小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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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替嫁后,我被迫给小叔子生崽子
作者:
墨池阿季
本章字数:
4770
更新时间:
2025-07-06

接下来的几天,夏思月开始了笨拙而刻意的“讨好”。她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和内心的屈辱,试图在有限的、被老嬷嬷严密监视的空间里,制造与白锐川的“偶遇”。

“将军……”回廊下,她端着亲手熬了半天的、其实味道古怪的汤羹,鼓起勇气拦住刚从外面回来的白锐川。他依旧是一身利落的劲装,风尘仆仆,周身带着肃杀之气。

白锐川脚步一顿,目光扫过她脸上尚未完全消退的掌印和额头、手臂上显眼的青紫淤痕,眼神深不见底。

他并未看那碗汤,只是极其疏离地微微颔首:“有劳公主费心。军务繁忙,先告退。” 语气平板,没有任何情绪,说完便绕过她,大步流星地离开,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花园里,她掐算着时辰,在他每日练武结束后,捧着一方崭新的、绣着歪歪扭扭翠竹的汗巾,怯生生地递过去:“将军辛苦……”

白锐川正用布巾擦拭着额头的汗水,闻言动作一顿,并未接过,只是声音低沉道:“不必。公主千金之躯,无需做这些。” 随即,他唤来亲兵,低声吩咐了几句,竟是首接转身,朝着府外走去!

一次,两次……每一次的尝试,都如同石沉大海。白锐川的回避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刻意。他甚至开始早出晚归,有时干脆夜不归宿,仿佛这个将军府里根本没有她这个“妻子”的存在。

“将军今日出城巡视军营,归期未定。”

“将军在书房处理紧急军务,任何人不得打扰。”

“将军身体不适,早早歇下了。”

这些拒绝像鞭子一样抽在夏思月的心上。白锐川在用最首接的方式告诉她:他们之间并无任何瓜葛。

难道他知道我是冒牌货?

夏思月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被冰冷的绝望包裹。同时,一股强烈的愤怒和不甘也在心底滋生。凭什么?凭什么她要承受这一切?凭什么她要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不行!绝不能放弃!既然白锐川这条路暂时堵死,那就先扫清眼前的障碍——那个像毒蛇一样时刻监视着她、随时向杨修环通风报信的老嬷嬷!

妇产科护士的知识储备,在此刻成了她唯一的武器。她需要一种能让人暂时“消失”,却又不会真的致命的东西。

终于,她在一处偏僻角落,发现了几株不起眼的漆树幼苗。漆树汁液……强烈的接触性过敏原!夏思月的心跳加速了。

机会在一个午后悄然降临。老嬷嬷在严厉地训斥完一个打翻茶盏的小丫鬟后,自己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显然是被呛到了,咳得满脸通红。

“嬷嬷,您快喝口水顺顺!”夏思月立刻“关切”地递上自己早己准备好的一杯温水。

那杯水的杯沿内侧,被她用洗净的手指,极其小心地涂抹上了一层薄薄的、无色无味的漆树嫩叶汁液。

老嬷嬷不疑有他,接过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

夏思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地观察着。

起初并无异样。然而,不到半个时辰,老嬷嬷开始觉得脸上和手背发痒。很快,瘙痒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灼热和刺痛!她在外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鼓起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水疱,有些地方甚至开始溃烂流黄水!

“哎呀!嬷嬷!”夏思月猛地后退几步,用手帕捂住口鼻,脸上露出极度惊恐和嫌恶的表情,声音都变了调,“您这……您这是得了什么传染病!”

她一边尖叫,一边对闻声赶来的几个仆妇喊道:“快!快把嬷嬷扶回她房里去!离远点!这病会传染,碰过的东西都得烧掉!”

她夸张的惊恐和“传染”的断言,瞬间让围上来的仆妇们脸色大变,纷纷后退,避之如蛇蝎。几个人手忙脚乱、又不敢太靠近地用棍子挑着布巾,将惨叫抓挠不止的老嬷嬷半拖半拽地弄走了。

看着老嬷嬷被拖走的狼狈身影,夏思月缓缓放下捂着口鼻的手帕,长长地、无声地舒了一口气。眼中那虚假的惊恐迅速褪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和一丝如释重负。

第一步障碍,暂时清除。

老嬷嬷以“恶疾”为由告假离府养病,监视的阴影暂时消散。夏思月知道,必须抓住这短暂的自由窗口期!

摊牌!必须立刻找到白锐川摊牌!

她换上最不起眼的丫鬟服饰,避开人多的路径,在偌大的将军府里急切地寻找。书房?没人!练武场?空荡!正厅?只有几个打扫的仆役。

就在她几乎要绝望时,隐约听到两个路过的洒扫婆子在小声议论:

“……听说了吗?白将军昨儿夜里才回来的……”

“嘘……小点声!将军一早就去祠堂那边了,看着脸色可不好……”

白将军!祠堂!

夏思月眼睛一亮,立刻朝着记忆中那个阴森院落的方向快步走去。暮色渐浓,将祠堂所在的偏院笼罩在一片昏沉之中,古柏森森,更添几分压抑。

祠堂的大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昏黄的烛光。夏思月放轻脚步,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靠近。她需要确认白锐川是否在里面。

就在她贴近门缝,试图向内窥视的瞬间——

“吱呀”一声,祠堂厚重的侧门被人从里面猛地拉开!

一个高大的身影猝不及防地出现在门口,几乎与夏思月撞了个满怀!

“啊!”夏思月低呼一声,惊得后退半步。

那人也显然没料到门外有人,动作一顿。

借着门内透出的烛光,夏思月看清了来人。他穿着一身深青色的劲装,风尘仆仆,身姿挺拔如松,肩宽背阔,透着一股军人的精悍。

面容与白锐川有五六分相似,同样棱角分明,剑眉星目,但线条更为年轻锐利,少了几分白锐川久居上位的深沉厚重,多了几分沙场磨砺出的锐气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孤狼般的桀骜不驯。

只是此刻,他脸色异常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额角带着细密的冷汗,呼吸略显急促。最刺眼的是,他右臂的衣袖被撕裂了一大块,露出里面胡乱缠绕的、己经被暗红色血渍浸透的布条,那布条缠绕的方式极其粗糙,显然是仓促为之。

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汗水和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谁让你进来的?!”他低喝出声,声音因剧痛而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凛冽和排斥,“出去!”

几乎是职业本能压倒了一切!夏思月甚至忘记了此行的目的和对方的身份,目光瞬间锁定在那片被血浸透的布条上,脱口而出:“你这么随意的包扎,会感染的,你不要命了!”

她说着,下意识地就上前一步,伸手想要去检查那处包扎粗糙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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