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后,我被迫给小叔子生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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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后,我被迫给小叔子生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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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 签约作品 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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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墨池阿季 更新至:第9章 疑云四起 更新时间:2025-07-06 20:09:20
更新时间:2025-07-06 20: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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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9章节)

简介

医闹推搡间,妇产科护士夏思月跌入时空裂缝,睁眼竟成替嫁宫女! 真公主逃婚,她被强行塞进花轿,嫁给战功赫赫却暗藏隐疾的将军白锐川。 相处中,她凭借现代医学知识惊觉将军失去生育能力的秘密,而这竟成皇帝算计将军府的致命把柄。 在危机四伏的将军府,夏思月与将军庶弟白锐霖数次交锋。 他冷峻孤傲,却在一次次意外中被她的聪慧果敢吸引; 她步步为营,却在朝夕相处间沦陷于他矛盾又炽热的眼神。 当 “借种生子” 的荒唐任务降临,叔嫂禁忌的情愫如野草疯长,理智与情感在深夜的对视中激烈碰撞…

第1章 穿越到婚房

头痛如裂,夏思月感觉脑袋像被塞进高速旋转的陀螺,五脏六腑都被搅得错位。

“好疼……”她痛苦地呻吟,挣扎着想动,身体却沉重得像灌满了铅。

眼皮似被胶水黏住,费了好大劲才勉强掀开一条缝。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红,红得令人窒息。

夏思月猛地坐起身,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雕花木床上,身上穿着繁复的红色嫁衣,双手手腕上戴着沉甸甸的金镯。

房间内烛火摇曳,墙上、窗上贴满了大红的"囍"字。

“这……怎么回事?”她声音嘶哑干涩,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

这里不是病房,也不是医院冰冷的水泥楼梯间,这诡异至极的场景,像一场带着不祥预感的噩梦。

她清楚记得失控家属如何冲撞护士站,如何在她阻拦时将她推下楼梯,撞击的剧痛和骨头碎裂的脆响仿佛还在。

“有人吗?喂!有人吗?”

她跌跌撞撞从宽大的雕花拔步床上爬下,赤脚踩在冰凉光滑的地面,冲向紧闭的、涂着红漆、贴着巨大喜字的房门。

她用力拍打门板,掌心生疼:“开门!放我出去!这是哪里?你们是谁?”

声音在空旷房间撞出回音,带着绝望的尖锐。

门外一片死寂,只有自己的心跳和粗重喘息声在耳膜鼓噪。她摸索门栓,手指触到的是外面沉重冰冷的金属锁具发出的细微碰撞声——门被从外面锁死了!

彻骨的寒意从脚底首冲头顶。这不是恶作剧,她被困住了,在一个陌生又透着诡异喜庆的牢笼里。

巨大的恐惧和无助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背靠着门板,身体滑坐下去,双手抱住膝盖,把头深深埋了进去。

“冷静……夏思月,冷静……”她用力掐着手臂,疼痛带来短暂清醒。

妇产科护士的职业生涯让她习惯面对突发状况,但此刻的未知黑暗让她完全失控。

“穿越?……不可能……”她低声否认,可眼前这真实荒谬的一切,又让她不得不往这个方向想。

这时,门外传来急促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金属锁匙碰撞的哗啦声响。

夏思月猛地抬头,心脏提到嗓子眼,身体瞬间绷紧。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条缝,一个穿着深褐色褙子、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板着脸的老妇人像幽灵般闪身进来,反手掩上大半门。

她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居高临下的审视和严厉,上下扫视着跌坐在地、一身狼狈红妆的夏思月。

“你这是做什么!”老嬷嬷声音压得极低。她几步抢上前,动作看似搀扶,实则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一把将夏思月从地上拽起,“大喜的日子,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夏思月被拽得一个趔趄,手臂生疼,本能地想要挣脱:“放开我!你是谁?这是什么地方?我……”

“闭嘴!”老嬷嬷猛地打断她,刻薄的眼睛里寒光一闪,凑得更近:“老婆子我只说一次!不管你以前是谁,现在是什么身份,到了这儿,就得给我规规矩矩!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她枯瘦的手指像铁钳般扣着夏思月的手腕,指甲几乎嵌进肉里,一字一句带着森然寒意砸进夏思月耳膜:“记住了!不听话,不按规矩来……死的可不止你一个!你全家上下,连带那些你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得给你陪葬!听明白了没有?”

“全家……陪葬……”

她浑身一僵,血液瞬间冻结。这嬷嬷的眼神不像说谎,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她孤立无援,对方捏死她易如反掌。

她不禁打了个寒噤,脸色惨白如纸,喉咙被堵住,刚才的现代人底气,在这死亡威胁面前被碾得粉碎。

就在这时,门外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沉重而稳定,由远及近。

老嬷嬷脸色一变,攥着夏思月胳膊的手猛地一紧,随即闪电般松开,脸上的凶厉瞬间切换成一种近乎谄媚的恭敬,迅速退到一旁,深深躬下了腰。

门被推开。

老嬷嬷立刻屈膝行礼:“将军。”

一个高大的身影堵在了门口,几乎遮住了门外廊下微弱的光线。

他穿着一身同样刺目的朱红色锦袍,金线绣着张牙舞爪的麒麟,腰间束着玉带。红烛的光晕勾勒出他硬朗如刀削斧劈的轮廓,鼻梁高挺,下颌线条紧绷。

这身本该喜庆的装束穿在他身上,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肃杀之气,仿佛刚从尸山血海的战场上归来,连那身红袍都像是被血浸透后凝固的颜色。

这就是……新郎?将军?

夏思月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

所有的恐惧、茫然、被威胁的愤怒、对自身处境的彻底失控感,在看到这个一身煞气的“丈夫”的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轰然炸开!

“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猛地撕裂了婚房内凝滞的空气,尖锐得连红烛的火苗都为之剧烈晃动。

夏思月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猛地向后缩去,撞在身后的八仙桌上,桌上的合卺酒杯“哐当”一声摔落在地,酒液西溅,染红了冰冷的青砖。

“别过来!走开!离我远点!”她语无伦次地尖叫着,声音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

白锐川显然没料到会是这种场面。

他浓黑的剑眉瞬间蹙起,深潭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和无所适从。

刚迈进门的那只脚停在了半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沉默只持续了几秒。

白锐川没有再试图靠近,也没有任何安抚的言语。他只是深深地、带着审视和疏离地看了夏思月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探究,有漠然,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怜悯。

随即,他果断地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厚重的门板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合拢。

脚步声迅速远去,消失在廊道尽头。

夏思月靠着床柱,身体还在微微发抖,急促地喘息着。恐惧感随着男人的离开而稍稍退潮,但留下的却是更深的茫然和无措。

老嬷嬷抬起头,脸上那点虚假的恭敬早己消失无踪,她一言不发,走到门边,利落地拔掉插销,闪身出去,接着又是那令人心头发麻的“咔哒”一声——沉重的锁链再次落下,将夏思月和这片猩红的囚笼重新锁死在一起。

夏思月缓缓滑坐到冰凉的地上,蜷缩起身体,将脸埋在臂弯里。

身体还在微微发颤,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她掉进了一个巨大而危险的旋涡,孤立无援,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她该怎么办?夏思月抱住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曾经引人为傲的冷静在巨大的生存危机面前,被撕扯得支离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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