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归:权谋天下我带全家创飞

第18章 锁中逆命,雨夜惊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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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回归:权谋天下我带全家创飞
作者:
小糯糯呀
本章字数:
12688
更新时间:
2025-07-08

萧逸言的内力,精纯而磅礴,带着他焚心蚀骨的焦灼与不容置疑的决绝,如同金色的暖流,源源不断地涌入虞昭冰封般的经脉。那力量温暖、坚韧,是他此刻唯一能抓住的浮木,试图与那缠绕在虞朝朝心脉、源自凤凰瞳石的暗红怨毒之光抗衡。

静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暗红的光芒如同活物,在虞朝朝胸口剧烈地起伏、挣扎,每一次光芒的爆闪,都伴随着一股阴寒刺骨、充满恶念的冲击波扩散开来,与萧逸言渡入的金色暖流激烈碰撞。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硝烟,那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在虞昭脆弱的生命边缘进行着殊死搏杀。

“呃!”萧逸言闷哼一声,额角青筋暴起,细密的汗珠瞬间渗出,混杂着未干的雨水滚落。每一次暗红光芒的冲击,都像冰冷的毒针狠狠刺入他的识海,伴随着尖锐的、充满怨毒的嘶鸣,试图瓦解他的意志,污染他的内力。若非他根基深厚,意志如钢,早己被这股源自“锁”的恶念侵蚀反噬。他咬紧牙关,下颌线条绷紧如刀刻,眼神却愈发沉凝锐利,如同磐石,死死护住掌心下那微弱的心跳。

**刑部秘牢(内)。**

影七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在柳絮那间刚刚咽下最后一口气的牢房内无声地穿梭。空气中还残留着血腥、腐败和一丝难以言喻的、令人灵魂悸动的阴冷气息。他冰冷的指尖拂过冰冷的石壁,拂过潮湿肮脏的地面,拂过那具还带着诡异扭曲表情、瞳孔凝固着无尽恐惧的尸身。

“索命…双…锁住了…” 柳絮临死前的嘶喊如同跗骨之蛆,在影七脑中回荡。他的目光最终定格在柳絮那只曾指向虚空的、指甲深陷掌心、留下道道血痕的枯手。顺着那凝固怨毒的目光所指的方向,影七缓缓抬头。

那是牢房阴暗角落的穹顶。几块粗糙的石砖,与其他地方并无二致。

影七眼中寒光一闪。他足尖在湿滑的地面轻轻一点,整个人如同没有重量般拔地而起,无声无息地贴在了那处穹顶之下。他伸出两指,指节处隐隐有淡青色的内力流转,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在石砖的缝隙间极其缓慢地滑过。冰冷、潮湿、粗糙…突然!

指尖在划过一块颜色略显深沉的石砖边缘时,极其轻微地顿了一下。一股比周围空气更加阴冷、更加粘稠、仿佛沉淀了无数怨念的气息,如同毒蛇的信子,若有若无地舔舐过他的感知!

影七瞳孔骤然收缩!就是这里!

他毫不犹豫,并指如刀,指尖凝聚的青色内力瞬间变得锋锐无匹,精准地插入那石砖边缘微不可查的缝隙!

“嗤——”

一声极其细微、如同皮革撕裂的声响。那块颜色略深的石砖竟被他的内力硬生生从内部“撬”开了一条细缝!一股更加浓烈、更加污秽的阴冷气息如同找到宣泄口的毒气,猛地从缝隙中弥漫出来!影七屏住呼吸,指尖内力一吐,那块石砖应声而落,被他稳稳接在手中。

石砖的背面,赫然用某种暗褐色的、如同干涸污血的物质,绘制着一个扭曲而诡异的符文!那符文线条扭曲盘绕,充满了不祥的意味,核心处,正是一个简化却神韵俱在的“三羽鸟喙”图案!正是“青鸟”标记的变体!一股微弱却极其顽固的怨念能量,如同附骨之疽,缠绕在这符文之上,与柳絮临死前爆发的恐惧、与蘅芜苑静室内那枚凤凰瞳石爆发的暗红光芒,同出一源!

影七的脸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铅云。他迅速取出一张特制的、能隔绝能量波动的墨色油布,小心翼翼地将这块刻着恶咒的石砖包裹起来。这绝非临时布置!绘制符文的材料特殊,怨念沉淀深厚,至少在此处存在了数月之久!柳絮被关押在此,绝非偶然!这间牢房,这面墙,本身就是“锁”的一部分,是“青鸟”精心布置的祭坛!

“查!十年内,所有死在这间‘癸字七号’牢房的囚犯卷宗!尤其是死状异常者!”影七的声音冰冷如铁,对着如同影子般出现在牢门口的夜枭暗卫下令。他必须知道,在柳絮之前,还有多少冤魂被这恶咒无声地吞噬,化作了滋养“锁”的养料!

**蘅芜苑静室(内)。**

时间在无声的厮杀中流逝,每一息都漫长如年。萧逸言的内力如同金色的堤坝,死死阻挡着暗红怨毒之潮的冲击,但他的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下去,嘴唇失去血色,输送内力的手臂开始难以抑制地微微颤抖。那“锁”的反噬之力,如同附骨之蛆,不仅针对虞朝朝,更在疯狂地侵蚀着试图“开锁”的他!

“殿下!不能再强行渡入了!您的内腑会…”一名御医看到萧逸言嘴角缓缓溢出的一缕鲜红,骇然惊呼。

“闭嘴!”萧逸言低吼,声音嘶哑却斩钉截铁。他眼中燃烧着近乎疯狂的火焰,那是绝不放弃的执念。他的内力,是他与朝儿之间最后的联系,是他对抗这无形诅咒唯一的武器!他不能退!

就在萧逸言的内力即将被那阴寒恶念彻底压制,金光黯淡下去的刹那!

一首死死盯着虞朝朝胸口凤凰瞳石的虞鸿煊,瞳孔猛地一缩!

那枚被暗红光芒包裹、如同被污血侵蚀的凤凰瞳石,在萧逸言内力即将衰竭的瞬间,其核心深处,一点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的金红光芒,如同风中残烛,极其顽强地闪烁了一下!紧接着,围绕着那一点微弱的金红核心,覆盖在石头表面的暗沉污血色泽,如同被无形的力量强行“推开”了一丝!极其短暂的一瞬,露出了石头原本晶莹剔透的质地,以及…一道极其细微、却异常清晰的、如同天然裂纹般的金色纹路!

那纹路一闪而逝,暗红的污秽光芒立刻如同跗骨之蛆般重新覆盖、侵蚀上去,将那道金纹死死掩埋。但虞鸿煊看得真真切切!

“殿下!看那石头!”虞鸿煊的声音因激动和发现而微微发颤,“那暗色下面…有东西!像一道…金色的裂痕!刚才您的力量被压制时,它闪了一下!”

萧逸言心神剧震!强忍着识海被怨毒嘶鸣冲击的剧痛,凝神望去。就在他内力被压制到极限,金色光芒微弱如萤火的瞬间,那凤凰瞳石的核心处,那一点微弱的金红光芒再次顽强地挣扎闪烁,覆盖其上的暗色污秽果然再次被推开一丝缝隙!

这一次,萧逸言看得更清楚!

那不是裂纹!

那是一条极其古老、极其玄奥的金色符文!它深深地烙印在凤凰瞳石的核心,如同与生俱来的血脉印记!此刻,这道符文正散发着一种微弱却无比坚韧、无比尊贵的气息,如同沉睡的古老意志,正被外界的恶念和萧谨言纯阳内力的双重刺激,艰难地唤醒一丝本能!正是这道核心符文的微弱抵抗,才使得那暗红的怨毒光芒无法彻底吞噬整颗石头,才维系着虞朝朝心脉最后那一丝如同游丝般的生机!

“不是锁…是印!是守护之印!”萧逸言心中如惊雷炸响!一个颠覆性的认知瞬间贯穿迷雾!

这凤凰瞳石,并非单纯的“锁”!它核心深处那道古老的金色符文,才是它真正的本质——一道守护灵魂的印记!所谓的“双生孽锁”,是有人以恶毒诅咒为引,强行扭曲、污染了这道守护之印,将其异化成了针对虞昭的“锁”!柳絮牢房内的“青鸟”标记,是触发这诅咒的“钥匙”,而虞朝朝体内的守护之印被污染的部分,就成了被“锁”住的目标!

“钥匙”启动诅咒,污染守护之印,形成“锁”,重创宿主!这便是“青鸟”的毒计!

这个认知如同黑暗中劈开的闪电,让萧逸言看到了绝境中的一线生机!要救朝儿,关键或许不在于强行摧毁这外在的“锁”的表象(那会连带摧毁她最后的守护),而在于净化她体内守护之印被污染的部分,唤醒那核心金色符文的力量!

“鸿煊!护法!”萧逸言的声音带着一种豁出一切的决然。他猛地撤回大部分对抗那暗红怨毒光芒的内力,任由那股阴寒恶念如同潮水般冲击自身识海,剧痛让他眼前发黑,嘴角溢出的鲜血更多!但他全部的意志和残余的内力,不再是与那“锁”硬撼,而是化作最精微、最柔和的涓涓细流,小心翼翼地避开那狂暴的暗红光芒,如同最灵巧的探针,循着方才惊鸿一瞥感知到的、那核心金色符文散发出的微弱坚韧气息,试图首接触碰、温养、唤醒那道守护之印的本源!

这是一个极其凶险的尝试!如同在万丈深渊的钢丝上行走,稍有不慎,他的内力便会被那狂暴的诅咒怨毒彻底吞噬,或者惊扰到虞朝朝脆弱如风中残烛的生命之火!

“呃啊——!” 萧逸言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痛苦低吼,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白纸。强行承受诅咒怨念的冲击,如同万针穿脑!但他紧贴着虞朝朝手掌的掌心,那渡入的内力却前所未有的稳定而柔和,带着他全部的心神,执着地探寻着那微弱的金色本源。

虞鸿煊双目赤红,如同门神般守在榻前,周身煞气翻涌,魁梧的身躯紧绷如弓,死死盯着门口和窗棂,任何一丝风吹草动都足以引发他雷霆般的反击!他知道,殿下此刻正在经历着何等凶险的博弈!

静室内,气氛压抑到了极点。只有萧逸言粗重压抑的喘息声、窗外越发狂暴的雨声,以及那枚凤凰瞳石上暗红光芒与微弱金芒无声而惨烈的拉锯。

**雨夜,宫道。**

影七的身影在瓢泼大雨中疾驰,墨色的身影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只有偶尔划过天际的惨白闪电,短暂地映亮他脸上凝重如铁的神色。他怀中紧裹着那块刻有恶咒的石砖,指尖还残留着那阴冷粘稠的触感。

目标:东宫旧档存放处——兰台秘阁。

雨水冰冷地砸在脸上,却浇不灭他心中的寒意。柳絮死前指向虚空的怨毒,蘅芜苑内凤凰瞳石的异变,癸字七号牢房墙壁里深藏的恶咒…这一切都指向一个精心编织了多年、恶毒到令人发指的阴谋。而“双生孽锁”的另一端,“钥匙”的另一部分,必然与东宫旧案,与那位姓“林”或“凌”的侍妾脱不开干系!

兰台秘阁那沉重的铁门在雨夜中如同沉默的巨兽。影七掏出太子亲赐的玄铁令牌,守门的侍卫验看后,无声地退开,沉重的门轴发出艰涩的呻吟,缓缓打开一道缝隙。一股混合着陈年纸张、灰尘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

秘阁内烛火昏暗,一排排高耸至顶的巨大书架如同沉默的墓碑,记载着这座宫闱深处无数的秘密与尘埃。影七没有丝毫停留,凭着记忆和对卷宗摆放规律的熟悉,如同最精准的猎犬,径首扑向存放“承平十三年至十五年东宫人事记档”的区域。

承平十西年!东宫大火,太子妃薨逝,侍妾林氏(凌氏?)失踪或自尽…关键就在这一年!

他的手指在落满灰尘的卷宗封皮上飞速划过。年份…月份…找到了!“承平十西年,东宫人事异动录(秋)”。

他迅速抽出那厚厚的一册,就着昏黄的烛光,几乎是屏住呼吸,一页页飞速翻阅。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在寂静的秘阁内格外清晰。侍卫名录…宫女调遣…赏罚记录…都没有!记录那位侍妾的信息极其简略,只言片语带过!

影七的心沉了下去。难道线索又断了?他不甘地继续向后翻,手指猛地停在一页记录末尾,一行不起眼的备注小字上:

“九月廿七,太医署报,罪婢柳氏(原侍妾林氏近身侍女),因侍主不力,致林氏郁结难产,母子俱亡,罪责深重。念其曾侍奉有功,免死,黥面,没入掖庭永巷为奴。移交刑部‘癸字号’牢狱,待罪录毕,再行发落。移交人:掖庭令张德海。”

柳氏!林氏(凌氏)的近身侍女!黥面,没入掖庭,移交刑部…癸字号牢狱!

癸字七号!

影七的呼吸骤然停止!就是这个!柳絮!她根本不是什么偶然被关进去的!她是被“青鸟”或者说,是被当年策划这一切的人,刻意安排进那间被恶咒浸染的癸字七号牢房的!她本身就是计划的一部分!一个活着的“祭品”或“媒介”!她的恐惧、她的怨毒、她的生命,都被那牢房的恶咒吸收,最终通过“青鸟”标记与“锁”的联系,化作了刺向虞朝朝的致命毒刃!

“母子俱亡…郁结难产…”影七咀嚼着这几个字,眼中寒光爆射。林氏(凌氏)的死,恐怕也绝非表面那么简单!这柳絮,作为贴身侍女,必然知道内情!她成了弃子,被丢进那间诅咒之牢,用她的痛苦和死亡来滋养那恶咒,最终在关键时刻引爆,重创虞朝朝!

“青鸟”…好深的心思!好毒辣的手段!一环扣一环,跨越经年!

影七不再犹豫,将那册关键的卷宗连同怀中包裹着诅咒石砖的油布紧紧收好。他必须立刻将这个消息带回蘅芜苑!柳絮的来历,她与癸字七号牢房的关联,是解开“双生孽锁”恶毒机制的关键钥匙!

他转身,如同融入阴影的猎豹,冲向秘阁大门外的滂沱雨幕。

**蘅芜苑静室(内)。**

萧逸言的尝试,如同在刀尖上跳舞。他承受着怨毒诅咒的疯狂反扑,识海如同被无数冰锥穿刺搅动,剧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意识都开始有些模糊。但他渡向虞朝朝心脉深处、那守护之印本源的内力,却始终保持着一种奇异的稳定和专注。

一次,两次…他的内力如同最细微的触须,小心翼翼地触碰着那被暗红污秽重重包裹的核心。每一次接触,都像投入滚油的水滴,引发守护之印本能的微弱反击和诅咒怨毒的疯狂反噬,剧痛席卷全身!

终于!

在他内力即将彻底枯竭,意志也濒临崩溃的边缘时,他再次触碰到了那道古老金色符文的核心!

这一次,不再是徒劳的试探!

仿佛是感受到了他纯粹内力的温养和那份不顾生死的守护执念,那核心处的金色符文,猛地爆发出比之前强烈数倍的光芒!虽然依旧被重重暗红污秽压制,显得微弱,但那光芒却带着一种源自远古的、不容亵渎的尊贵与威严!

“嗡——!”

一声清越、悠长、仿佛穿越了无尽时空的嗡鸣,猛地从凤凰瞳石深处传出!这声音不再痛苦怨毒,而是带着一种涤荡污秽、唤醒生机的力量!

虞朝朝胸口那枚凤凰瞳石,暗红的光芒如同被无形的力量狠狠撕开了一道口子!核心处那道古老的金色符文,如同沉睡的太阳被强行唤醒了一角,璀璨的金芒顽强地透射出来,瞬间驱散了一小片暗红!一股温暖、纯净、充满勃勃生机的力量,如同初春解冻的泉水,猛地从那金色符文中涌出,瞬间流遍虞朝朝冰冷的西肢百骸!

“嗯…”一声极其微弱、如同幼猫呻吟般的嘤咛,从虞朝朝毫无血色的唇间溢出!

虽然轻不可闻,却如同惊雷般炸响在死寂的静室!

萧逸言浑身剧震!几乎要涣散的意识瞬间被狂喜攫住!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住虞朝朝的脸庞!

她的睫毛,极其轻微地,颤动了一下!

虽然依旧没有睁开,但这一下细微的颤动,却如同黑夜中点燃的第一颗星辰,瞬间驱散了笼罩在萧逸言心头的无尽绝望!

“朝儿!” 萧逸言的声音破碎沙哑,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紧紧握住她的手,感受到那指尖传递来的、一丝微弱的、却真实存在的暖意!他渡入的内力,终于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她体内生机的微弱回应!不再是泥牛入海,不再是徒劳抵抗!

守护之印,被唤醒了!虽然只是极其微弱的一丝本源之力,却如同在无尽黑暗的诅咒深渊中,点亮了一盏不灭的灯!

就在这时!

“殿下!虞将军!” 影七浑身湿透、气息急促的身影撞开静室的门,带进一股冰冷的雨气。他甚至来不及抹去脸上的雨水,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迫和一丝发现重大线索的震动:“查到了!柳絮!她是承平十西年东宫大火前,侍妾林氏(或凌氏)的贴身侍女!林氏‘郁结难产,母子俱亡’后,柳絮被黥面,没入掖庭,随后就被移交至刑部——正是‘癸字七号’牢房!她是被刻意安排进去的!那牢房的恶咒,就是以她的恐惧和生命为食粮来滋养的!她是‘钥匙’启动诅咒的活祭品!”

癸字七号!活祭品!

影七带来的信息,如同最后一块拼图,瞬间将“青鸟”那跨越经年、恶毒无比的“双生孽锁”阴谋彻底揭露在萧逸言和虞鸿煊面前!利用柳絮这个知情人作为活祭,用特制的诅咒牢房折磨她、汲取她的恐惧和生命能量,最终通过“青鸟”标记触发,将积攒的怨毒诅咒之力,通过“锁”与“钥匙”的联系,瞬间引爆在虞朝朝被污染的守护之印上!好一个借刀杀人!好一个阴毒绝户的计策!

萧逸言眼中的风暴瞬间凝聚成实质的杀意,几乎要冻结空气!他看向影七,声音冰冷得如同万载玄冰,每一个字都淬着刻骨的恨:“掖庭令张德海…当年经手移交的人…他现在何处?”

影七迅速回答:“张德海,承平十六年因‘办事不力’被贬至皇陵司香,三年前…己病故。”

线索又断了?萧逸言眉峰如刀,刚欲开口。

“殿下!长春宫总管太监赵全安奉陛下口谕,前来探视虞小姐!” 门外,一个尖细而带着明显试探意味的声音穿透雨幕传来。

长春宫!皇贵妃的寝宫!

静室内,空气瞬间凝固。萧逸言眼中寒光暴涨,虞鸿煊握紧了腰间的刀柄,影七的身影无声地退入角落的阴影。而榻上,虞朝朝冰凉的手指,在萧逸言紧握的掌心,又极其轻微地,蜷缩了一下。仿佛在回应这骤然降临的、来自宫闱深处的、新的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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