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真的疯得不正常了。
说是心理扭曲也好,精神崩溃也罢,总之完全不对劲。
那双眼睛让我想起当警察时偶尔遇见的——那些处于精神错乱状态的病患。
现在根本不是从容收集情报、寻找逃跑机会的时候。
即便拼命想逃,被捆住西肢的我只能在床沿扭动身躯,但这种抵抗毫无意义,那个出轨男把一个项圈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咔嗒"一声金属碰撞的异响后,脖颈突然被沉甸甸的重量压迫着。
等等...这真的是防狼警报器?
该不会是狗项圈吧?
就算是项圈也重得离谱啊!
这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
"好了,小葵。既然你现在属于我了,该做什么你清楚吧?"
「...什么?」
该做的事...?
下意识抬眼看去,出轨男正挂着诡异的笑容,双手插在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
当他掏出东西时,我倒抽一口冷气——右手握着可疑的白色药片和装着透明液体的注射器,左手居然拿着玩具。我能感觉到自己表情瞬间僵硬了。
不会吧...开什么玩笑?!
明明之前从没表露过这种倾向,我还以为他没有那方面企图!
看来右手那些药物和注射器也是为此准备的。对于我这个保持了几十年单身、连初吻都还在的女人来说,居然要在这种地方被这种混账夺走贞操。至少第一次该和喜欢的人啊...
被捆住的西肢根本无处可逃,
最多只能用被缚的双腿踢他几下...
果然从一开始就该想尽办法逃跑...
明明还偷偷期待过阿景会来救我...
可他那么忙...
出轨男的手伸了过来。我试图用被捆的双腿踢他,却反被抓住脚踝。冰凉的针头刺入皮肤,当透明液体全部推入体内时,全身力气瞬间被抽空。
「唔!」
肌肉松弛剂?!
瞪着完全使不上力的西肢,我在心底咒骂着看向他。
究竟哪里做错了呢...
当初在派出所和他面对面时,是不是该坚持由女警来做笔录?或者干脆留在海外工作不回国更好?不过现在想这些都太迟了。
在强烈的悔恨中,我闭上眼睛等待魔爪降临。但就在即将被触碰的瞬间,爆炸般的巨响震耳欲聋。
猛地睁眼,只见厚重的房门竟被整个轰飞,深深嵌进了对面墙壁。
「诶...?」
我呆呆地望着对面被撞飞的铁门,回过神后朝原本有门的方向望去,那里站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那是个和我年纪相仿的男人,顶着一头乱蓬蓬的自然卷黑发,戴着墨镜,西装革履地叼着香烟。
"......为、什么......"
黑色自然卷、墨镜、西装、香烟——符合这些特征的人我只认识一个。
但那个人,本不该出现在这里。
毕竟我和他大吵过一架,踩中了他的雷区,而且他己经和那个漂亮又能干的同事开始交往了。
被讨厌是理所当然的,他应该有了更重要的女性。更何况,我们早己断了联系好几年。
所以,他不可能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既没必要也没义务来救我。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啊......松田君。"
我拼命忍住快要决堤的泪水问道。时隔数年重逢的松田君扯出一抹冷笑。
"吵死了。乖乖看着吧,三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