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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疏桐洗完澡后靠在主卧的软垫床头，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一会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江砚擦着半干的头发走出来。他今晚罕见地提前结束了视频会议，甚至连惯常要处理的文件都放在了书房。林疏桐抬眼看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位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江氏集团总裁，此刻只穿着宽松的居家服，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整个人褪去了白天的凌厉，显得格外柔软。
"今天这么早？"林疏桐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江砚走到床边坐下，手指自然地梳理她散落在肩头的长发。"答应过你要开始胎教。"他从床头柜拿出一本精装的《准爸爸胎教故事》，封面上还烫着他的名字缩写，"上周就准备好了。"
林疏桐心头一暖。自从怀孕以来，江砚的变化她看在眼里。从前那个工作至上的男人，现在会准时回家陪她吃晚饭，会记得产检的每一个日期，甚至偷偷在办公室看了无数育儿书籍。这些细微的改变，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她心动。
"现在宝宝能听到吗？"江砚的手小心翼翼地覆上她的腹部，眼神里混合着好奇与期待。
"医生说十六周左右听觉开始发育，现在可能能感受到振动和声音的节奏。"林疏桐覆上他的手背，引导他往下一点，"这里，今天好像动了动，像小鱼吐泡泡的感觉。"
江砚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立刻调整姿势，单膝跪在床边，俯身将耳朵贴在她指的位置。这个姿势让他浓密的黑发蹭在林疏桐的下巴上，洗发水的清香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扑面而来。
"《小王子》第一章。"江砚清了清嗓子，开始用比平时低沉柔和许多的声音朗读，"当我六岁的时候，在一本描写原始森林的名叫《真实的故事》的书中，看到了一幅精彩的插画..."
林疏桐低头看着丈夫专注的侧脸，心中泛起一阵甜蜜的酸胀。商场上的江砚言辞犀利，谈判时字字如刀，此刻却为了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用最温柔的声音读着童话故事。他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随着阅读的节奏轻轻颤动，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故事进行到小王子遇到玫瑰时，江砚突然停顿了一下。他抬起头，目光从书本移到林疏桐脸上，眼神渐渐变得深邃。林疏桐太熟悉这种目光了——那是欲望初燃时的江砚，黑眸中仿佛有暗火流动。
"怎么了？"她明知故问，声音不自觉地放轻。
江砚没有回答，而是倾身向前，轻轻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开始很温柔，像春风拂过花瓣，但很快变得热烈起来。他的手从她腹部移开，转而捧住她的脸，指腹着她敏感的耳后。林疏桐感到一阵熟悉的战栗从脊椎蔓延开来——怀孕后她的身体确实变得更加敏感了。
"江砚..."她在换气的间隙轻唤他的名字，声音己经带上了微微的颤抖。
江砚的吻沿着她的下颌线游移到颈侧，在那里留下一个的印记。他的手滑入她的睡袍，掌心贴着她因怀孕而变得更加的，拇指轻轻擦过顶端，引来她一声小小的惊喘。
"又想你了。"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皮肤上。
林疏桐的大脑己经被欲望的迷雾笼罩，但她残存的理智在提醒着什么。就在她犹豫的瞬间，江砚突然僵住了。他猛地首起身子，迅速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不行。"他自言自语道，声音里满是懊恼，"昨晚才...太频繁了对宝宝不好。"
还没等林疏桐反应过来，江砚己经大步走向浴室，几乎是落荒而逃。几秒钟后，冷水的声音哗啦啦地响起，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林疏桐躺在原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她望着天花板，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在外人眼中冷酷无情的商业帝王，此刻正在他们的浴室里冲冷水澡，只因为担心伤害她和孩子。
她慢慢坐起身，整理好睡袍，然后走到浴室门前轻轻敲门。"你还好吗？"
水声停了片刻，传来江砚闷闷的声音："嗯。你先睡，不用等我。"
林疏桐咬了咬下唇，决定不再逗他。她回到床上，却并没有躺下，而是拿起江砚刚才读的那本《小王子》，翻到他中断的那一页。她知道江砚会需要一些时间冷静——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大约二十分钟后，江砚终于从浴室出来，身上带着清凉的水汽。他的头发又湿了，这次是彻底被冷水浇透的。看到林疏桐还醒着，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歉意的表情。
"吵醒你了？"
林疏桐摇摇头，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下。"我在等你。"她伸手抚摸他冰凉的脸颊。
江砚握住她的手，眉头微蹙："医生说前三个月要特别小心，现在虽然稳定了，但..."
"但正常的夫妻生活并不会伤害宝宝。"林疏桐温柔地打断他，"我今天问过医生，她说如果孕妇身体健康，没有特殊情况，适度的亲密关系反而有助于放松心情。"
江砚的眼睛微微睁大，显然对这个信息感到意外。"真的？"
林疏桐点点头，脸颊因为接下来要说的话而微微发热："而且...医生说孕中期荷尔蒙变化，很多孕妇会...会更想..."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
江砚的表情从惊讶变成了然，最后定格在一种混合了欲望和克制的复杂神情上。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保持理智："你确定吗？我不想你勉强自己。"
林疏桐的回答是主动吻上他的唇。这个吻比之前的更加温柔缠绵，不带急迫，只有满满的眷恋。当她轻轻拉开距离时，江砚的眼睛己经彻底暗了下来。
"M一点，"她轻声指导，"Q一点就好。"
江砚点头，动作变得异常轻柔。他像对待易碎的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睡袍，在每个的肌肤上落下羽毛般的吻。当他再次触碰她的时，手法温柔得让林疏桐——这个男人记住了她怀孕后变得更加敏感的事实，并为此调整了自己的每一个动作。
他们的结合缓慢而深刻，江砚时刻注意着她的反应，只要她稍有不适就会立刻调整。这种被珍视的感觉让林疏桐的心脏涨得发疼，她紧紧抱住丈夫的肩背，在他耳边一遍遍低语着爱意。
事后，江砚立刻检查她的状况，确认没有任何不适后才放松下来。他将她搂在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她的长发。
"还好吗？"他问，声音里还带着事后的沙哑。
林疏桐在他胸前点头，满足地叹了口气："嗯。"
江砚亲吻她的发顶，手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我们的小鱼吐泡泡有没有抗议？"
林疏桐笑着摇头："宝宝睡得很香呢。"她抬头看他，"你以后不用那么紧张，医生说快乐妈妈才有快乐宝宝。"
江砚的表情柔软下来，他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我只是...太在乎你们了。"
她凑上去轻吻他的唇角："我知道。我和宝宝都很幸运。"
江砚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些："《小王子》我明天继续读。"
"嗯，从玫瑰那章开始。"
"好。"江砚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会把整套书都读完，然后找更多适合胎教的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