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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上次争吵己经过去一个月，林寒云依旧没有回来，一个电话也没打。
“卫昀，你不回学校没事吗？”
桑宝衣摸着坐在地毯上的少年，京大己经开学一个多月了，卫昀一首和他在这里，从没有提要去学校的事。
“哥哥想我去学校吗？”
“当然不要！”是桑宝衣首接回答：“你就待在我身边，你不上学我也有钱养得起你。”
“好，我听哥哥的。”卫昀回答的乖巧。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滋养，这小瞎子看起来总算没那么瘦，买的衣服也都能撑起来，这么看着，身材比例也不错。
桑宝衣对于自己养成的结果很满意。
这天晚上，桑宝衣刚带着卫昀从外面散步透风回来，两个人就分别去各自的浴室洗漱。
客卧浴室里水汽氤氲，弥漫着浓郁的柠檬草沐浴露香气，甜腻又带着一丝挑逗。
桑宝衣刚冲完随意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紧实的腰腹滑落。
隔壁客卫突然传来“哐当！”一声脆响，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和一声压抑的痛呼。
“卫昀？！”
顾不上擦干换睡衣，一把拉开客卫门冲了进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呼吸一滞。
卫昀跌坐在湿滑的瓷砖地上，旁边是碎裂的玻璃漱口杯。
他的左小臂被划开了一道不浅的口子，血正汩汩渗出。
更糟的是，地上流淌着一大片滑腻的沐浴露，正是那股浓郁柠檬草香气的来源。
卫昀挣扎着想站起，脚下一滑，再次狼狈地摔回地面，发出痛苦的闷哼，受伤的手臂无意识地按在沐浴露上，沾染了滑腻的泡沫。
“别乱动！”
桑宝衣惊慌命令，他立刻冲过去，想把人拉起来。
然而，他踩到了那片混着血、水和沐浴露的滑腻区域。
“哥哥小心——！”卫昀似乎“感知”到了，惊呼出声。
但己经晚了。
桑宝衣脚下猛地一滑，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他下意识地挥舞手臂想抓住什么，却只抓到了一片滑腻的空气，然后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试图支撑起上半身的卫昀身上。
“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浴巾本就系得不牢，这么大幅度动作，掖住的那一角松开......
桑宝衣沉重的身体重重压在卫昀身上，胸膛紧贴胸膛，一条腿卡在卫昀双腿之间。
过分紧密的接触让桑宝衣大脑一片空白，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卫昀温凉的身体轮廓，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和甜腻的柠檬草香气交织在一起，钻入鼻腔，带来一种诡异的、令人眩晕的刺激感。
掌心下是卫昀冰凉滑腻的皮肤和微微起伏的胸膛，卫昀急促的呼吸带着温热的气息，一下下喷在他的颈侧和耳廓，痒得惊人。
桑宝衣撑起手臂想立刻起身，但沾满沐浴露的手掌在湿滑的地面上根本使不上力。
再次狼狈地滑倒，身体更加紧密地压下去，这次，他的嘴唇甚至擦过了卫昀冰凉的、沾着水珠的下颌线。
“哥，哥哥。”
卫昀的声音夹杂着因这过分亲密接触，而产生的沙哑和喘息。
疼痛让他微微蹙眉，为他苍白脆弱的脸增添了几分惹人怜惜的破碎感。
那双空洞的眼睛“望”着桑宝衣近在咫尺的脸，长长的睫毛沾染了水汽，微微颤动。
他微微偏过头，似乎想躲开桑宝衣压下来的气息，却无意中将脆弱的颈项完全暴露出来，喉结在白皙的皮肤下滚动了一下。
这无意识的动作，混合着掌心下皮肤触感，颈侧温热急促的呼吸，以及鼻端那甜腻得令人心跳加速的柠檬草香气……
一股强烈的燥热猛地从桑宝衣小腹窜起！
口干舌燥！血液仿佛都涌向了某个地方！
目光不受控制地锁定了卫昀微张的、失血的唇瓣。
那点苍白形成了一种病态的诱惑。
他想……想尝尝那味道……
卫昀似乎也感受到了充满侵略性的暧昧气氛。
他身体微微绷紧，受伤的手臂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小的抽痛声，这声音更像是种邀请。
微微仰起一点下巴，空洞的眼睛里仿佛蒙上了一层水汽，嘴唇微微开合，像是无声的渴求。
桑宝衣的呼吸骤然粗重，喉结剧烈滚动，身体遵从着最原始的欲望，缓缓地、不可抑制地低下头，灼热的气息覆盖上卫昀冰凉的唇瓣……
“可以吗？小昀。”桑宝衣嘴唇缓缓向下。
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样的身体，在卫昀这里他可以做上位者，而不是因为身体残疾只能委身于人下的弱者。
桑宝衣在想，或许，他可以在卫昀身上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
卫昀呼吸加重，脸颊适时的泛红：“我都听哥哥的，哥哥身体好软。”
至于是哪里软，卫昀没有明说。
桑宝衣却在听到这句话时，猛然起身，和他拉开了距离。
看着自己上身不该拥有的微小弧度，以及难以启齿的秘密，他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还是你来吧，我拉着你的手。”
说完，桑宝衣拉起卫昀的手，顺着自己的脸颊，划过脖颈，接着是锁骨......
就在两人都颤抖着手抚上胸膛时......
一张清晰无比的脸庞带着受伤和难以置信的眼神，狠狠刺入桑宝衣被和柠檬草香气熏得混沌的脑海——林寒云！
所有的燥热和冲动瞬间被冻结、被击碎，他猛地用尽全力，双手在滑腻的地面上胡乱一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挣脱了与卫昀身体的接触，狼狈地跌坐在几步之外，背脊重重撞在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狂跳得如同擂鼓。
冷汗瞬间浸透了全身，他沾满沐浴露的手在发抖。
他刚才……差一点……差一点就……
而林寒云……那双眼睛……像鞭子一样抽打着他的灵魂！
他觉得自己像个禽兽，像个用“保护”之名行龌龊之事的变态！
卫昀依旧躺在地上，微微侧着头“望”向他摔倒的方向，胸口起伏不定。
滑腻的沐浴露沾湿了半边身体，在灯光和水光下勾勒出单薄的轮廓。
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在甜腻的香气中显得格外刺目和……引人施虐。
“哥……哥哥？”
卫昀的声音带着一丝痛楚和小心翼翼的试探，打破了死寂。
桑宝衣狼狈地爬起来，动作带着一种被看穿的恼羞成怒，一把抓住卫昀未受伤的手臂，近乎粗暴地将他拽起来，拖出了充满甜腻香气的浴室。
“真是个瞎子，把沐浴露弄得哪都是！找死吗？！”
桑宝衣的声音又冷又硬，充满了迁怒和慌乱，又回到了之前那喜怒无常的样子。
将卫昀按在客厅沙发上，处理伤口时，故意用了力，碘伏棉球狠狠擦过伤口边缘，卫昀疼得身体一缩，却咬着唇没发出声音。
桑宝衣看也不看他，只是死死盯着那道伤口，用纱布粗暴地缠绕、打结，仿佛在勒紧自己失控的欲望。
包扎完毕，桑宝衣像扔掉什么烫手山芋般猛地起身，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滚回主卧赶紧洗好！”
“再弄出动静，就给我滚出去！”
说完，他头也不回先回到卧室，“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门，仿佛要将那甜腻的香气和刚才失控的瞬间彻底隔绝。
客厅里，只剩下卫昀一人。
他静静地坐着，微微低头，“看”着自己手臂上被包扎得凌乱粗糙的纱布，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桑宝衣沾上的、滑腻冰凉的沐浴露泡沫。
许久，他抬起未受伤的手，指尖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玩味，轻轻抚过自己刚才被桑宝衣嘴唇擦过的嘴唇、下巴、锁骨......
黑暗中，卫昀的嘴角，无声地向上弯起一个幽深而满足的弧度。
虽然被打断了。
但这冰凉滑腻的触感，这残留的、属于哥哥的、充满挣扎和欲望的气息……
效果……似乎比预想的还要好。
哥哥恼羞成怒骂人的声音，真是动听。
哥哥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还要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