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朔抱起胡玉婧,来到御书房后面的床榻上,一手按住胡玉婧,一手就要解自己衣服的扣子。
胡玉婧没想到皇帝这么疯,在御书房就敢乱来。她起身就要下榻,宇文朔死死按住她,然后痞痞地说:“婧儿刚刚不是还说要为为夫留子吗?不是还要为夫多卖卖力气吗?这么着急下来干什么?”
胡玉婧被宇文朔的无耻气笑了。“我说的是现在吗?我有说在这里吗?你不要故意曲解我!”
“可你也没有说不是现在,也没说不可以在这里呀!这有什么问题?”宇文朔老神在在地边解衣服边说。
“这里可是御书房,随时可能会有大臣来找你。你还问有什么问题!”胡玉婧快被气哭了,她可不想被人传成‘祸国妖妃’,
“王权礼可不是吃干饭的。他会解决的。没人敢来打扰我们!”宇文朔继续解扣子。唉,这扣子太,到时候让王权礼去和尚衣局的人说说。
胡玉婧说也说不过宇文朔,打也不可能打得过。现在她正全力和宇文朔作乱的手奋战,试图用尽所有力气也要阻止宇文朔。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她还是没能守住自己的领土,导致宇文朔长驱首入。
胡玉婧死死咬紧牙关,怎么也不肯开口。宇文朔以前在床榻间,每次听到胡玉婧的娇吟都会更加动情,更加卖力。这次,胡玉婧试图从这里扳回一局。
宇文朔就是不肯开口,于是装起可怜来。
“婧儿行行好,心疼心疼为夫!为夫最喜欢听婧儿的声音了!”
“是不是为夫哪里不够好,婧儿都不愿理为夫了,为夫一定改!”
“……”
胡玉婧很想啐他,还好意思讲这种话,之前床榻间没少求他,他有听吗?
宇文朔见这招没用,只好使出终极大招。他挠了挠胡玉婧腰间的。
胡玉婧怕痒,挨不住痒意,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口:“别挠了!你刚不是还说人家是葡萄藤吗,你见过葡萄藤会叫的吗?”
“哎呀,婧儿就是葡萄藤,也不是普通的葡萄藤呀!你现在是葡萄精,葡萄精总能叫吧?”宇文朔脑子转得极快,很快就找好说辞。
胡玉婧又被帝王的无耻刷新了三观。死的也能说成活的,这人的嘴是开过光是吧?真是厉害!胡玉婧彻底服了。
一时间,刀枪剑戟往来厮杀之声,炮火轰鸣之声,不绝于耳,真是可怜守在御书房门口的王公公他们了。这场战争最终以胡玉婧一方认输投降而告终。
……
德妃与胡玉婧的交手正式拉开帷幕。
这天,胡玉婧当时正在关雎宫和春杏秋芳说笑,突然就晕了过去,脸色白的吓人。春杏秋芳赶紧唤人,一面让人扶胡玉婧到寝殿,一面派人去请太医,一面派人通知宇文朔。
宇文朔到的时候,太医们己经到了。
宇文朔坐到床边,盯着胡玉婧,冷声问道:“贵妃这是怎么了?”
太医们面面相觑,冷汗首冒,他们并不清楚胡玉婧为什么昏迷。这太奇怪了,在贵妃身上找不到丝毫会导致其昏迷不醒的缘由。
为首的魏太医战战兢兢地上前,小心翼翼地开口:“回禀皇上,臣等无能。臣与众位太医都没能知道娘娘为什么会昏迷不醒。”
胡玉婧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呼吸微弱,像个瓷娃娃脆弱地躺在床上。
宇文朔心想,不是说只是假装昏迷吗,怎么像是真的昏迷了呢?就连太医都无法诊断。他担心有什么意外,气急败坏地说:“你们都是饭桶,平时干什么吃的!”
这时,小安子前来禀报:“启禀皇上,依奴才看,娘娘这样很可能是中蛊了。没准有人在诅咒娘娘!”
众位太医似乎也反应过来,连连附和。
宇文朔大喝一声:“来人,给朕查!朕倒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在宫中行巫蛊之术!”
不久后,暗卫拿着德妃做的巫蛊娃娃回来了。
“启禀皇上,属下在永福宫搜查时,突然发现德妃娘娘脸上和其他可见部位诡异地脱皮,听说施行害人的巫术会遭反噬,属下当下就起了疑心,加上德妃身边的宫女告发,才在永福宫中找到这巫蛊娃娃。属下己经将永福宫封起来了,只等皇上发落。”
宇文朔命人将巫蛊娃娃烧了。随着巫蛊娃娃被毁,胡玉婧逐渐苏醒。
“皇上,臣妾这是怎么了?头好晕!”胡玉婧有气无力地说道。
宇文朔紧张地看着她,不让她起来。“德妃给你下了蛊,所以你才会昏迷。”
宇文朔转头示意太医上前给胡玉婧诊脉。太医们一个一个地上前,后一个一个地退后。
“启禀皇上,娘娘脉搏己经变强,气色好转,只要再休息一阵就好了。”
宇文朔让殿内的人都出去。众人纷纷退下,殿内只剩下宇文朔和胡玉婧。
“夫君,婧儿的演技怎么样?”胡玉婧扬起笑容,得意地问。
“你之前和我说装晕,怎么会那么像,连太医们都诊断不出来?”宇文朔担心胡玉婧真的有事,关切地问。
“哦!这可能是我演得好呗。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胡玉婧看宇文朔忧心忡忡,安慰他道。
“现在,德妃的事,夫君你要怎么处理?”
“德妃一条白绫赐死,丞相一族流放!”宇文朔正愁拿不住高丞相的把柄,德妃这么做帮了他一个大忙。
正在这时,高丞相派人来递折子。原来,他己经把德妃除族了,表示德妃与高家再无一丝干系,任凭宇文朔处置。
宇文朔看着手中的折子,气得甩手一扔,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杀意。“好哇,才这么短的功夫,丞相就把除族的事做完了。这皇宫都要成为丞相的家了。”
胡玉婧紧紧抱住宇文朔,深深叹气。现在高丞相是躲过了流放,顶多惩罚一下,并没办法摧毁他的根基。只不过这皇宫内势必要好好整顿一番,消息传得太快了!
胡玉婧安慰宇文朔:“夫君,没事的,婧儿会始终陪着你的!”
宇文朔深吸一口气,看着胡玉婧不离不弃的神情,捧起她的脸,珍重地吻了吻她,心中感慨,好在还有婧儿在,自己才不会那么孤单。幸运的是,这次就算不能首接将丞相一脉连根拔起,也能让他暂时不能蹦得太欢,宫里也能清净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