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千金:我在古代算尽天命

第5章 筑基九曜,生死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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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推演千金:我在古代算尽天命
作者:
风清幽梦中
本章字数:
4900
更新时间:
2025-06-09

当黑风的皮靴踩碎晨霜时,薛檀闻到了松木香。

三十里山路让她脚底疼痛难忍,但这比侯府那西方的狭小天地辽阔了百倍。

她裹着狼皮,怀里的野猪肉还带着体温——那是黑风在途中射中的,他拉弓时手臂肌肉隆起如铁,箭簇破空的声响极像侯府主母甩来的耳光,但却比那痛快了千万倍。

“到了。”黑风突然停住脚步。

薛檀抬头望去,几间灰瓦土房隐藏在青竹后面,屋檐下挂着的干辣椒串被风吹起一角,露出门廊下晾晒的药草。

最东边那间屋子前,有个银发老妇正弯腰翻晒药篓里的紫花地丁,背佝偻得像张弓,咳嗽声在风中细碎地飘散。

“李婆婆。”黑风喊了一声。

老妇首起腰,眼角的皱纹里洋溢着笑容:“又猎到野物了?”她的目光扫过薛檀,停留在她腰间的短刀上——那是昨晚从狼口逃生时握过的刀,刀鞘上还沾着狼血。

薛檀心里一紧,却见老妇只是拍了拍围裙:“小姑娘,会烧火吗?”

“会。”薛檀立刻回应,喉咙间涌起酸涩。

在侯府时,她连给小姐递茶都会被主母挑出毛病,此刻被问“会不会烧火”,倒像是终于落地生根的种子。

李婆婆指了指灶房:“灶膛里的艾绒要添上,药罐别煮干了。”她转身时,薛檀看到她后颈有块暗红色的疤,像是被火烫的——和侯府柴房里被主母罚跪的嬷嬷们颈后的伤一模一样。

青竹村的日子比荒野安稳,但比侯府更累。

薛檀天不亮就起来劈柴、挑水、晒药,李婆婆教她认药材时总是拍她的手背:“这是紫背天葵,治疗跌打伤;这是七叶一枝花,解蛇毒——记不住就抄一百遍。”但夜里她会往薛檀的粗布被子里塞个暖炉,说:“山里夜里凉。”

薛檀学得极快。

现代历史系的记忆帮了大忙,她能背出《本草纲目》里的药性,也能从李婆婆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修炼界的常识:原来这世间有灵气,有功法,有能御气飞行的修士——可这些,侯府里的主母们从未提及,只把她当作一块擦桌布。

“小檀,去后山坡采点石韦。”第七天清晨,李婆婆挎上竹篓,“太阳偏西前回来。”

薛檀答应了,但在晒药时望着太阳皱起了眉头。

李婆婆往常采半天药,未时初肯定能回来,可今天申时三刻了,山路上连个影子都没有。

她蹲在门槛上搓药材,指甲缝里的药渍被揉得更深——这是她在侯府养成的习惯,焦虑时就会无意识地搓手。

“模拟器,推演‘是否前往寻找李婆婆’。”她在心里默默念叨。

眼前闪过血雾般的光芒,系统提示音响起:“事件复杂度C级,消耗灵力5点(剩余3/8)。推演开始——”

画面像碎片一样闪现:李婆婆踩中藤条陷阱,被吊在树杈上,左腿划开一道深口,血滴落在落叶上;山风卷着暮色,她渐渐昏迷;薛檀留在村里,第二天才发现尸体……

“停止推演!”薛檀猛地站起身,短刀撞在桌角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抓起药囊,里面塞着止血的三七粉、固定断骨的竹片,还有从黑风那儿顺来的火折子。

后山坡的荆棘划破了她的衣袖。

薛檀顺着李婆婆常走的小路往上走,听见风中传来模糊的呻吟声。

她扒开一丛野杜鹃,只见李婆婆被倒吊在离地面三尺高的树上,藤条勒得她脚踝发紫,裤管浸透了血,正滴滴答答地落在一块刻着“玄铁卫”标记的陷阱板上。

“婆婆!”薛檀扑过去,用短刀割断藤条。

李婆婆摔进她怀里时轻得像片纸,额头烫得惊人。

她扯下自己的衣襟,用三七粉敷住伤口,又解下腰间的布带扎紧大腿根止血——这些都是在侯府被主母罚跪时,偷学老嬷嬷们治疗下人的伤法学来的,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背着李婆婆回村的路走了两个时辰。

薛檀的肩膀被压得生疼,但不敢停下。

她能感觉到老人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只能不断在她耳边说:“婆婆,青竹村的灶膛里还留着温热的小米粥,您最爱的紫花地丁我晒得干干的……”

首到李婆婆在她背上动了动,哑着嗓子说:“傻丫头……”

夜里,李婆婆喝了薛檀熬的参汤,气色好了些。

她摸出一个带铜锁的木匣,锁孔里积着灰尘:“这是我故友留下的。他说这《九曜诀》能打破凡境的桎梏,可他走后,再没人能练成。”她把泛黄的绢帛塞进薛檀手里,“你救了我,这东西该归你。”

薛檀的手指在颤抖。

绢帛上的字迹力透纸背,写着“凡境淬体,需引天地灵气入丹田,以九曜之力锻骨”——这正是她在侯府杂物间翻到的残卷里提到的功法!

“可这功法……”李婆婆咳嗽着说,“我故友说,稍有差错就会走火入魔。”

薛檀紧紧攥着绢帛,望着窗外的月亮。

她想起在侯府被主母推下枯井时的黑暗,想起狼群眼里的绿光,想起李婆婆倒吊在树上时的血。

“我要练。”她轻声说,“就算走火入魔,也比当一辈子蝼蚁强。”

当晚,薛檀盘坐在土炕上。

她咬破指尖,在掌心画下推演阵——这是她这几日偷偷研究的,用自身鲜血引动模拟器。

“推演《九曜诀》第一重修炼路径。”

系统提示音刺耳地响起:“事件复杂度B级,需消耗当日全部灵力(8/8)。是否确认?”

“确认。”

眼前的黑暗被撕裂,无数个她在不同的时空里运转功法:有的七窍流血,有的经脉暴起如蛇,有的在第七个呼吸节点突然停滞……薛檀咬着嘴唇,盯着每个分支的关键节点:“呼吸要配合月相?灵气要从涌泉穴进入?”她在心里记下,当某个分身的丹田终于泛起暖光时,她猛地睁开眼睛——找到了!

寅时三刻,薛檀按照推演的路径运行功法。

她感觉有细流般的灵气从指尖、脚底钻入,顺着“手太阴肺经”往丹田汇聚。

那些曾在侯府干粗活时落下的旧伤开始发烫,像被重新捏碎再重组。

汗水浸透了中衣,她却笑了——这疼,和主母的鞭刑不一样,这是重生的疼。

第一缕晨光透过窗纸时,薛檀睁开眼睛。

她轻轻抬手,竟将炕头的陶碗吸到了掌心——灵气,真的在她体内流动!

“从此刻起,”她对着窗上的霜花说,“我不再是任人宰割的蝼蚁。”

话音刚落,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薛檀的听力比往日敏锐了十倍,能清晰地听见来人鞋底的泥块蹭过青竹的声响,还有腰间玉佩相撞的轻响——那是侯府的制式玉佩,主母房里的大丫鬟们人人都有。

她的手按在短刀上,心跳如擂鼓。

月光下,窗纸上投下三个影子:一个是拄着拐杖的老妇,另外两个,是佩刀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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