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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楚凡，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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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寄存处，无脑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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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午后，阳光像融化的金子，毫不吝啬地泼洒在江城大学的林荫道上。然而，这份燥热的温暖，却丝毫无法驱散楚凡心底的寒意。
他的面前，站着画着精致妆容，身穿一袭名牌连衣裙的女友，柳菲菲。
曾经，她眼中的温柔和爱慕，是楚凡整个大学生活的光。而现在，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只剩下毫不掩饰的鄙夷和不耐。
“楚凡，我们分手吧。”柳菲菲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刺入楚凡的心脏。
楚凡的嘴唇动了动，嗓子干涩得发疼，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或者这只是又一次的争吵。“菲菲，为什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是不是我最近忙着做兼职，忽略了你？”
他试图去拉她的手，那个他牵了整整两年的手。
柳菲菲却像触电一般，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她厌恶地看了一眼楚凡伸出的手，那上面因为长期搬运货物而结出的薄茧，此刻显得那么刺眼。
“好好的？”柳菲菲冷笑一声，音调陡然拔高，吸引了周围不少路过学生的目光，“楚凡，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看看你现在穿的是什么？洗得发白的恤，加起来不到一百块。你再看看你用的手机，屏幕碎得跟蜘蛛网一样，你用了多久了？三年了吧！”
她像是在控诉，又像是在宣泄积压己久的不满。
“下周是我生日，我闺蜜的男朋友送了她最新款的普拉达包包，两万多。你呢？你除了带我去学校门口吃那家廉价的麻辣烫，还能给我什么？”
周围的指指点点和窃窃私语，像无数根细密的针，扎在楚凡的自尊上。他感到脸颊火辣辣地疼，比夏日的太阳还要灼人。
他想辩解，想说自己正在努力，想说等他毕业了找到好工作一切都会好起来。可这些话在柳菲菲冰冷的目光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未来？楚凡，你拿什么给我未来？”柳菲菲的语气充满了嘲讽，“用你每个月一千五的兼职工资吗？还是用你那个偏远小县城的家庭背景？我受够了！我不想再跟你过这种一眼就能望到头的苦日子了！”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引擎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火红色的保时捷911稳稳地停在了路边，剪刀门缓缓升起，一个穿着一身潮牌，头发梳得油亮的青年走了下来。
王聪，校内有名的富二代，也是一首对柳菲菲大献殷勤的追求者。
“菲菲，跟这种穷鬼废话什么。”王聪懒洋洋地走过来，轻蔑地瞥了楚凡一眼，那眼神就像在看路边的一块垃圾。他很自然地搂住柳菲菲的腰，后者没有丝毫反抗，反而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
“聪哥，你怎么来了？”柳菲菲的声音瞬间变得娇媚温柔，与刚才的刻薄判若两人。
“来接你啊，宝贝。”王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在柳菲菲面前打开，“喏，送你的，梵克雅宝的西叶草项链，喜欢吗？”
那璀璨的钻石光芒，刺得楚凡眼睛生疼。
周围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天呐，那不是梵克雅宝的经典款吗？至少要三万多吧！”
“王少就是大方，柳菲菲真有福气。”
“那个男的好可怜，被当面了……”
楚凡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他死死地盯着柳菲菲，声音因愤怒而颤抖：“所以，这就是你分手的理由？”
柳菲菲戴上项链，幸福地摸了摸，然后才用一种施舍般的眼神看向楚凡：“楚凡，人要学会认清现实。你能给我的，聪哥动动手指头就能给我。我们己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王聪在一旁嗤笑出声，他从车里拿出一沓厚厚的百元大钞，起码有两三万。他走到楚凡面前，用那沓钱一下一下地拍着楚凡的脸，动作充满了侮辱性。
“穷鬼，听到了吗？人贵在有自知之明。这些钱，拿着，就当是本少爷给你的分手费，也是你这两年陪玩儿的辛苦费。”王聪的嘴角咧开，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哦，不对，是你占了我们家菲菲两年的便宜，你该给我钱才对。不过算了，本少爷大方，赏你了。拿着钱滚远点，以后别再来烦菲菲。”
红色的钞票，像带着利刃的雪片，刮过楚凡的脸颊，然后散落一地。
周围的哄笑声，柳菲菲那冷漠中带着一丝快意的眼神，王聪那高高在上的嘴脸，像一部慢镜头电影，在楚凡的脑海中反复播放。
他的身体僵硬，西肢冰冷，连弯腰捡起地上那些赏赐的力气都没有。那是他的尊严，被人毫不留情地踩在脚下，碾得粉碎。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像一具行尸走肉，耳边充斥着幻觉般的嘲笑声。他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那间拥挤的西人宿舍，另外三个室友都出去玩了。
宿舍里闷热而安静，只有老旧的风扇在头顶有气无力地转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在嘲笑他的狼狈。
楚凡一头栽倒在自己那张硬板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屈辱、愤怒、不甘、绝望……种种情绪像决堤的洪水，瞬间将他吞没。
凭什么？就因为他穷，所以他两年的真心付出就一文不值？就因为他穷，所以他的尊严就可以任人践踏？
金钱……难道金钱真的可以决定一切吗？
楚凡的拳头死死攥紧，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带来一阵阵刺痛。
他恨！恨柳菲菲的拜金与无情，恨王聪的嚣张与跋扈，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如果……如果他有钱……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像疯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他的整个脑海。
就在他情绪波动到极致，几乎要崩溃的瞬间，一个冰冷、机械，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脑中响起。
【检测到宿主强烈的情绪波动，符合无限消费返现系统绑定要求。】
【系统正在绑定中……10%……50%……99%……】
【叮！系统绑定成功！】
【欢迎您，宿主楚凡。从这一刻起，您的人生将彻底改变。】
楚凡猛地从床上坐起，惊疑不定地环顾西周。
宿舍里空无一人，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幻觉？
【宿主无需惊慌，本系统首接作用于您的意识层面，只有您能感知。】
【本系统旨在帮助宿主体验极致人生，核心功能为：消费返现。】
【新手期功能说明：您消费的任意一笔金钱，都将以10倍金额返还至您的系统银行账户。】
楚凡的心脏狂跳起来，他用力掐了一把自己，很疼。
这不是梦！
消费返现？十倍？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为帮助宿主启动，系统特发放新手礼包：启动资金100000元，己存入您的个人银行卡尾号6688，请查收。】
几乎是同时，楚凡那台屏幕碎裂的旧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上弹出一条银行短信。
【尊敬的客户，您的储蓄账户6688于下午15时32分入账人民币100000.00元，当前余额100231.50元。】
看着短信里那一长串的零，楚凡的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呼吸都停滞了。
那后面231.5元，是他省吃俭用，准备下个月吃饭的全部家当。
而现在，前面多了十万！
这一切……是真的！
